蕭風禪欲走,被蝶舞蘭一把拉回,你要是認為這就結束了,那你就太小看蝶舞蘭了,隻見蝶舞蘭一口狠狠的咬在了蝶舞蘭的肩膀上,血跡斑斑。
蕭風禪一把把蝶舞蘭甩開,自顧自欲離開。盛怒之下,也難免惡言相向道:“走開,你這個瘋子。”
蝶舞蘭一記飛腳,照著蕭風禪的背上狠狠來了一下,留下了一個美麗的繡花鞋印。蕭風禪此刻可沒有任何興趣去欣賞,再說在背上,自己也看不到。蕭風禪被這一腳弄得差點趴下,穩了穩身體。頭也不回,直往外走。
“那個人是誰,你們見過不是一次了,你以為我不知道。有本事你去找她去?”
“那我就找她去!”蕭風禪怒道。
這就是蕭風禪離開時的一句話,它像一把刀,狠狠刺在了蝶舞蘭的心坎上。
就是何處來兄弟也幫不了什麼忙,蕭風禪一狠心,飛身上馬,便奪門而出,一溜煙離開了葫蘆口。
真個是百無聊賴,心力憔悴。蕭風禪漫無目的的走著。碰到一伐木老翁,老翁攔住了蕭風禪道:“前麵要打仗了,你還是回去吧。”
“怎麼回事?是誰在打仗?”蕭風禪有些驚訝。
“老朽剛才去集市賣劈材,打聽到是蕭風禪為了奪取天州半壁江山,三路大軍浩浩蕩蕩開來,準備圍攻黒龜郡,如果再攻下天州府,那就徹底剿除了東海幫在天州的勢力。”
“怎麼可能?”蕭風禪根本不可能相信,自己沒有下令,他們怎麼可能擅自出兵?
“千真萬確,老朽明明看到月照閣的明月旗。”老翁言辭真切。
看老翁也不是撒謊之人,蕭風禪下意識摸了摸口袋,什麼?兵符不見了!
蕭風禪腦子飛速旋轉,是不是和蝶舞蘭爭吵掉家裏了。不可能,不可能這麼快。難道是……是她,沒錯了。現在最關鍵的事情是前往前線。蕭風禪騎著踏燕,飛一般的向前線奔馳而去。
老翁愣在了那裏,自言自語道:“真是年少太輕狂,不聽老人言,吃虧在眼前。”
正說著,隻見一個胖乎乎的男子從後麵追了過來,腰裏別著一把菜刀,這人正是豬二。
看到老翁,豬二問道:“有個騎白馬的去了哪裏?”
老翁指了指蕭風禪消失的地方道“說了那邊打仗還不聽勸,一個人去了,唉!”
聽得此言,豬二一溜煙的趕了過去。
老翁迷糊了,難道自己年齡大了,怎麼人們都往前線跑。一時想不出來個所以然,現在的年輕人真的是太不珍惜自己的生命了。
老翁剛轉身,碰見一個如花似玉,美若天仙的姑娘。見到老翁就甜甜的問道:“老爺爺,你見到一個騎白馬穿青衫的年青人嗎?”
“見了見了,往那邊去了,說是前麵打仗還不聽。小姑娘,你可要……”老翁還沒說完,蝶舞蘭已經一溜煙的消失不見,隻留下謝謝兩個字在風中飄舞。
夜天明、小和尚率先來到集合點,與對麵鬼吉、黑諸葛大軍對峙。
黑諸葛笑道:“隻聽說月照閣英雄輩出,可是我覺得月照閣這些人或許都是有勇無謀之輩。”
“笑話,我們閣主蕭風禪智謀天下無雙,誰敢說是無謀之輩。”夜天明反擊道。
“即便蕭風禪有謀,手下的人也是一群草莽。”黑諸葛壞笑道。
“站著說話不腰疼,我們手下的一個兵,對付你也是錯錯有餘。”夜天明嘲笑道。
“是嗎?我這有一陣名曰:一字長蛇陣,你能破了,我便服你。你敢嗎?”黑諸葛激將道。
“怕你不成,速速擺來,看著輕鬆破你小蛇陣。”
黑諸葛小旗一揮,一小隊兵士以風州兩大高手為蛇頭,一大高手為蛇尾,匍匐而來,如同巨蟒出洞,張著血盆大口,氣勢洶洶而來,令人心驚膽戰,未戰已有三分敗。
真是:古有長蛇陣,血口大如盆。疾行迅若電,擺尾掃千軍。
小和尚勸道:“恐黑諸葛有詐,此陣看似銳不可當,還是不要去的好。”
小和尚不說還不當緊,這一說,夜天明上次兵敗,小和尚轉敗為勝。夜天明寸功未立,心中本就氣悶,更加難以抑製廝殺一場的衝動道:“看我把他打成死蛇。”
說著夜天明也帶了一小隊兵士,隻往大蛇七寸處攻去,都說打蛇打七寸,可我怎麼修理你這個畜生,夜天明心中有些得意,若是破了這個陣,以後做什麼,腰杆也直了,說話也有底氣了。
願望是美好的,然而現實卻是殘酷的。夜天明小隊還未靠近,蛇頭張著血盆大口而來,欲將夜天明一口吞下,蛇尾倒圈而來,真是又來個神龍擺尾。夜天明隻好退開,率隊棄蛇七寸處,轉向蛇頭攻去。夜天明去打蛇頭,蛇尾同意嗎?答案顯然是否定的,小看著小龍擺尾的力量嗎?小龍擺尾已過,夜天明小隊三四人被幹掉。
蛇尾這麼猛,我隻能先撿蛇尾開刀了,打了厲害的,剩下的就好辦了夜天明這樣對自己說。可是夜天明剛要攻擊蛇尾,蛇頭疾速而來,一口吞下四五個士兵。這樣下去可不行,打這也不是,打那也不是,夜天明驚慌失措,看來不行,三十六計,走為上計。我撤,夜天明正準備逃。巨蛇怎麼可能同意,你一會想打我身體,一會想打我頭和尾巴,現在想逃走,世界上哪有那麼便宜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