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有此女子畫像。”
“有,她是起風村的人。”
“我想我有辦法對付蕭風禪了。”皇帝坤生道,“再厲害的人,看來還是有弱點的啊。”
天氣晴朗,隻有一片小小的雲兒,帶著黑色的麵紗翩翩而過。風州城外的樹林裏,蕭風禪躺在一草地上,翹著二郎腿,一隻手裏拿著狗尾巴草在自個臉上拂來拂去,懶洋洋的臥在太陽姐姐溫暖的懷抱中,我說哥們,你沒搞錯吧,滿世界都在抓你,你還有這閑情逸致。
一聲嘶鳴傳來,蕭風禪看向不遠處,是踏燕,上麵還載著一紫衣姑娘。那不是蘭蘭嘛,不是送信去了嗎,怎麼還在這裏?
蕭風禪忙向前追去,可是蘭蘭馬騎的飛快,蕭風禪運起疾風步,向前追去,可是踏燕速度也不慢,這樣一人一馬相距不過二十多米的,在叢林中飛奔。蕭風禪邊走邊呼:“蘭蘭,等一下,我是小禪。”馬兒停頓了一下,不過接著又飛奔起來。
蕭風禪心想:蘭蘭這是怎麼了,聽到我的呼喊也不停下。不過沒有多想便仍舊向前追去,又奔走了不多時,蕭風禪停了下來。
隻見蕭風禪的耳朵動了幾下,便準備向原路返回。
這時周圍林中突然躍起六個人將蕭風禪團團圍住,一人手拿鋼刀道:“蕭風禪你果然厲害,我們沒發出一點聲響,你竟然能夠發現我們,佩服啊。”
“風者,遇牆不能透。你們阻礙了風的流動,自然暴露了自己的位置。”蕭風禪淡淡道。
“既然知道我們埋伏在此,為何還要進入?”那拿鋼刀的說道。
蕭風禪看到蘭蘭飛馬而過,情急之下,沒有注意太多,便進了這埋伏之中。“哈哈……八萬鐵騎我尚且不懼,區區爾等鼠輩,能奈我何?”
“你可知我們是誰?今天就讓你付出慘重的代價。”一人手拿雙鞭怒道。
此六人中的另外四人,一人手執長劍,長臉瘦身;一人以爪子為兵器,矮小如鼠;一人手持雙鞭,還算有幾絲威風;一女子手拿雨傘,冷若羅刹。這幾人在江湖上號稱“五虎一鳳”。幾人的實力在江湖上隻能算是二流人物,但是幾人組合在一起發揮的威力,卻遠遠大於六人單獨的實力相加。此六人精於配合和陣法,讓很多高手都深為忌憚。
蕭風禪看了半天,撓了撓腦門,若有所思,突然大叫一聲道:“我想起來了,我想起來了,‘五個老鼠,一個瘋子’。原來你們也成了朝廷的走狗,哈哈……”
蕭風禪這突然的一聲,讓五人有點適應不過來,感覺如鯁在喉一般。幾人待聽到後麵的內容時,一個個臉都綠了。
六人各執兵器攻來,蕭風禪身法靈活,隻是一味躲閃。幾人配合默契,蕭風禪雙拳難敵十二手,靠著對武器帶來的勁風的敏銳感應躲閃。蕭風禪欲找機會跳出六人的包圍,無奈六人的攻擊錯落有序,環環相扣,蕭風禪沒有絲毫的機會。
蕭風禪一邊躲閃,嘴裏還不停的叫道:“打不到,你打不到。鼠輩無能,瘋子無力。哈哈哈哈……”
打了數十回合,幾人見如此攻擊,毫無效果。拿鋼刀者大叫:“布陣,六合囚龍:五虎屠龍,一鳳遮天。”
隻見手執爪子者,遁地而入。那拿傘的女人,翻身淩空而起。
“哈哈,這個舞姿很優美啊,可惜啊,可惜,你要是跟我蕭風禪就好了。”蕭風禪這時還不忘了調侃。
那執傘女子冷笑了一下,好像一個毒蛇在等待著她的獵物。
東西南北上下六個方位,被封的嚴嚴實實。蕭風禪一邊左躲右躲,來躲避四方的攻擊,腳下步法不停的變換,以躲避手執爪子的人突然從地下發起的進攻。
“傘開雨落!”一女子清冷的聲音響起。一滴雨滴落下,雨滴往往讓我們聯想到柔和,可這一次的雨滴卻好像給人的是另一種相反的感覺,這哪裏是雨滴,這是一枚暗器,至上而下,向蕭風禪的頭頂落去。
雨滴的速度不快,蕭風禪一腳點地再起,側身飄忽而起,躲避了下麵和四方的攻擊,雙手夾住了雨滴形狀的暗器。
然而雨滴突然向四方破碎開來,中間一枚飛針刺進了蕭風禪的左肩。蕭風禪倒地,大叫:“惡婆娘,你真下的了手,用這毒針傷害帥哥,你忍心嗎?枉我剛才還誇你漂亮。啊……”
“想吃定老娘,沒那麼容易。”那瘋子囂張道。
隨後蕭風禪躺在了地上,一動不動。幾人圍著蕭風禪也不敢向前,就站在那裏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