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辰老道,一道靈符飛出,貼到踏燕的頭部,踏燕便動彈不得。
皇帝陛下帶領鐵騎兵在風州府暫時住下,準備等擒下蕭風禪,再做回皇宮的打算。
夜色當空,群星聚會。不夜客棧,雪雁將琴放於桌上,一個個思念的音符爬滿了整個客棧,客人們沉醉在這美妙的樂曲中。
其中一個客人便是青霞,青霞將包袱放於桌子上,便聆聽這美妙的音符,這音符能帶著她找到那朝思暮想的人兒。
“出大事了,朝廷欲追殺蕭風禪,那個風州前任副統領。聽說今天朝廷八萬鐵騎大軍在葫蘆口圍殺蕭風禪。”一個客人說道。
大家的目光都看來了過來,包括青霞和雪雁。她們這時心跳的厲害,她們在等待著結果,她們又不希望聽到結果,八萬鐵騎圍殺,幾人能生還。雪雁琴弦差點彈亂,忙又穩定下來。
“但是令人驚訝的是,蕭風禪竟然沒有死。”這人接著道。
“什麼!”所有人都驚訝了,但是青霞和雪雁不僅僅是驚訝,還有些許的喜悅。
“不但沒有死,還讓朝廷的鐵騎損失慘重,聽說他隻用了一招,這一招差點把皇帝陛下……”這人小聲道,同時手勢比劃著抹脖子的動作。
震驚,所有人都震驚了。
“這個叛賊,朝廷一定會抓到的。”
“其實蕭風禪為災民做了很多好事的,這真的很難說啊。”
這時兩三個人漸漸走向青霞身邊,其中一人滿臉橫肉的說道:“這小姑娘,水靈水靈的,回家陪陪大爺怎麼樣?”說著就要上前來抓,後麵兩個人雙手摩挲,麵帶不懷好意的猥瑣笑容。
“住手。”一聲清亮的聲音喝道。
幾人朝聲音發出的地方看來,那滿臉橫肉之人大笑道:“還真沒發現啊,這邊還有一位,長得如此標誌。看來今晚大爺我是雙喜臨門了。”
話音剛落,隻見雪雁輕彈琴弦,三枚飛針,瞬間由木琴發出,三人倒地而亡,不省人事。雪雁也會武功,真是不可思議。雪雁五年前開始習武,原因可能由於蕭風禪吧。雪雁本修心養性,誰料蕭風禪的離去,讓她內心不再平靜,竟舍本逐末,修煉起了武術。對於修心者來說,學武術卻是大材小用,因心性根基不差,因此雪雁習武,事半功倍。
“姑娘,你們還是快離開吧,這是東海幫的人,他們一定不會善罷甘休的。”一位客人善意的說。這時青霞心中想起:東海幫,那不是被蕭大哥打的落花流水的嗎?
雪雁便和青霞結伴而行,離開了不夜客棧。月色當頭,枝移影動。雪雁看了看青霞的神情道:“姑娘,你是在找人吧。”青霞害羞的點了點頭,臉上堆滿紅霞。雪雁笑道:“還是自己喜歡的如意郎君吧?”青霞沒了回答,但是臉上的神情已經說明了一切。
青霞反問道:“姐姐,你呢?”雪雁看向天空中的圓月,陷入了久久的沉思,還有淡淡的哀愁。
風州府,皇帝陛下坐於正位,正調查蕭風禪的資料。下麵坐著星辰和風州府統領雷心狂。
皇帝坤生道:“蕭風禪在你手下這麼多年,相信你比較了解此人,你來說說看。”
雷心狂道:“此人行事出於常理,往往令人意想不到。每次出招毫無章法,卻每每達到最好效果,令人匪夷所思。”
這時一風州兵士飛馬來報:“東南雀尾關數十守衛攔截蕭風禪,被其一招全部格殺。”
這時星辰看向牆上地圖道:“由風州向南有兩條路,一條通往南部水州,一條通往東南木州。蕭風禪出現在雀尾關,應該是朝東南木州而去。”
雷心狂道:“蕭風禪不循常理,可能是往南部水州而去,因而在雀尾關擊殺守衛,實為故意而。”
皇帝陛下坤生笑道:“我覺得如果蕭風禪正如你所說的不循常理,他定會往南部東南木州而去,偏偏走那條已經暴露行蹤的路,恰恰別人意想不到的。哈哈,不過不管去哪,他都難逃我的手掌心。此人作為對手,卻是一件可遇不可求的事情,本來準備和他好好玩玩,隻能怪他出現得太早了。”
蕭風禪在雀尾關擊殺守衛後,反而折回,回到了風州城,這真是讓人始料不及。然而看著這熟悉的風州城,熟悉的街道、包子鋪、醉仙樓,不覺觸景生情,夜空下,蕭風禪飛簷走壁,不知不覺的進入了雪雁的房間。不管怎樣,見一見雪雁,和她說說明白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