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過來把李友建和張六子按了下來。
李友建還要掙紮,大吼:“我的袋子裏根本沒有內奸的紙條,你們憑什麼抓我,我不服。”
蕭風禪嗬嗬一笑道:“那就讓你敗得服氣些,別人的袋子裏都有內奸的紙條,為什麼你的袋子裏沒有?況且你又如何得知自己的袋子裏沒有?”李友建恍然,無言以對。
這正是:五年隱居林間,不聞夏暑冬寒;如今欣然歸來,好似臥龍出山。
原來昨天夜裏,李友建因為擔心自己內奸的身份被人發現,心裏非常不安,外麵的風聲像猛獸一樣驚擾著他那惴惴不安的心,一切都好像要和他作對,讓他心神不寧,翻來覆去的睡不著覺,最後他觀察了袋子封口是用繩子束著的,便小心翼翼的打開,卻赫然發現了一張昨天蕭風禪手裏所拿的內奸的紙,滿頭大汗直流。心中暗想:“原來這個人還真有些道行。”不過也暗自慶幸:還好發現得早,要不明天怎麼死的都不知道。隨後便將紙條取出並焚毀,不留下一點蛛絲馬跡,又把袋子封口像原來一樣用繩子束好。就安然的睡下了,為了防止意外,早上起來後又重新檢查了一遍袋子裏麵,確認無內奸紙條後便昂首闊步的趕來。
當然,張六子的情況和他差不了多少。
大當家任一升道:“給我拖出去,砍了。”三當家嚷嚷道:“大哥饒命啊,我再也不敢了。”蕭風禪觀任一升並不饒恕之意,心想三當家就是這樣一個小人,利用得好會有大用,突然出口到:“大當家且慢,給他們一個將功補過的機會也未嚐不可,給他一個將功補過的機會,這樣我們也可以將計就計。”
李友建忙道:“大哥,我會改的,給我一次機會吧,你們說什麼我就做什麼。”
大當家咳咳了兩聲道:“我看蕭兄有經天緯地之才,便將這大當家位置讓與蕭兄。”此言一出,全場頓時安靜下來,空氣就好像雕塑一般停止了流動。
蕭風禪道:“不可不可,蕭某耍耍小聰明而已,上不得台麵。”
大當家任一升道:“蕭兄莫要謙虛,蕭兄之能,大家都看在眼裏。”
蕭風禪道:“大當家如此說,蕭某卻是非走不可了。”
大當家咳得更加厲害,忙道:“蕭兄執意推脫,我也不能勉強,不過我身體情況頗差,希望蕭兄幫我暫時管理望月台,希望蕭兄助我,千萬不要推脫。”
“既然如此,蕭某隻好暫時協助大當家管理望月台,當大當家病情好轉,蕭某就要離開了,打攪你們的時間也太長了。”
“也好,這件事情就交由蕭兄全權處理,望月台所有人員由蕭兄暫為管理,所有人必須服從命令,望月台所有實務由蕭兄一人處置。不服從命令者,是殺是罰,全憑蕭兄處置。我身體太差,先去休息了。”
根據李友建得知,張六子是東海幫派來的臥底,自己由於被許諾望月台被滅後有很大好處,便投靠了東海幫。準備先慢慢削弱望月台實力,最後裏應外合,將望月台吞並。問明接頭方法後蕭風禪暫時將兩人關押起來。
望月台在所有幫派中實力占二十名開外,幫眾二百餘人,針對望月台訓練不夠的具體情況,蕭風禪製定了規定:每日進行大量演武訓練,以提升戰鬥力和士氣。
東海幫數個分舵,一個地處風州,與天州相鄰,此舵有幫眾五百餘人便是經常襲擾望月台的一個分舵。
下午時分,草上飛遵蕭風禪的命令,帶著張六子到了葫蘆口外麵的一間破廟,將一帶有標記的紙條放在佛像旁邊的一塊石頭下麵。
經過三天的訓練,大家都有了熱情,比之以前有了很大的提高。這天接到戰報,小股補給隊伍再次遭到東海幫的截擊,大家怒發衝冠,一一請戰,蕭風禪沒有應允,仍舊按原計劃訓練。大家操練的特別起勁,把心中的憤怒都灑在了訓練場上。
當天蕭風禪又令草上飛帶領張六子去了破廟,仍舊將一帶有標記的紙條留在了佛像旁的石頭下麵。
又四天,補給隊伍再一次被東海幫截擊。寨子裏的兵士都有了怒火,蕭風禪仍舊沒有應允,怒火快要燃燒了整個訓練場。草上飛和張六子再一次去了破廟。兵士們滿腔怒氣,說什麼這個新任大當家真是個懦夫之類的。
傍晚時分,草上飛在蕭風禪所住的房間外麵站了很久。一會兒杜牛從裏麵出來了,道:“四弟,你找蕭大哥有事啊?俺先過去了。”
“過來吧,有什麼事嗎?”蕭風禪淡淡道。
“我不明白,為什麼?你不會出賣我們吧?”草上飛支支吾吾道。
“你感覺我像那種人嗎?”蕭風禪詭異地笑道。
“不像。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