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之前奪走了魔杖包袱的女人,也怯弱地舉起手來:“少尉大人,這件事都是因為我而起,我隻是想活下去,是那個隊長對我心懷不軌已經很久了,我實在無奈之下才耍心眼讓那位閣下,和對方起了衝突,才會……”
女人說話的聲音細微得如同蚊子叫一樣,她想活下去,但她不想連累一個無辜的人,盡管她心裏已經顫抖而害怕,心聲告訴她,保持沉默吧,不要說出來,否則你會得到更慘的下場!但是,她終究無法違背自己的良知,想要把這件事的真相說出來。
埃威坐在馬背上,狂風吹著他金色的發絲,發絲下是毫無波瀾的雙眸,不為所動。
魔杖有些氣急敗壞地瞪著埃威,它記得這小子,是埃爾利普學院那個經常找茜爾茬的小子!
魔杖現在很討厭埃威,它覺得埃威這個家夥明明就是一個二世祖,脾氣壞的要死,還讓茜爾在能力考試中中了毒,這個埃威真是個惹禍精,現在茜爾都已經女扮男裝來北城了,怎麼還會遇到這個家夥?
遇到了就遇到了,沒想到跟當年一樣,還是欺負茜爾,讓人家進什麼奴隸勞作所,一聽就不是什麼好地方!
魔杖那心裏叫個急啊,它多想告訴埃威,眼前這個傑西卡其實就是茜爾。
如果埃威知道傑西卡的身份,絕對不會讓傑西卡去奴隸勞作所,反而會庇護他。
但是,魔杖沒有傑西卡的允許,可不敢把身份告訴埃威,它隻能在原地幹著急,難道傑西卡真的要去那個地方嗎?傑西卡為什麼不辯解,為什麼不反抗?以他的實力,毀掉這個北城都可以!
“魔杖,你乖乖的,不要惹事。”
清冷的聲音打斷了魔杖的思緒,傑西卡看得出來魔杖的想法,他一臉認真地看著魔杖,說:“雪色獅鷲不是還有自己要解決的人類嗎,這都已經到了北城了,你跟雪色獅鷲解決自己的事情,不用擔心我。我隻是去逛逛,以我的實力,還回不來嗎?”
傑西卡不忘囑咐夏加侖:“你別忘了答應我的事情,我需要的靈草材料很重要,在我出來之前,必須要在北城這邊籌備好。”
他改造體質的藥水已經用完了,而恢複本體的時間也就剩下七天了,他故意用這件事來暫時擺脫人們的視線,他需要盡快製作出需要的藥水。
如果夏加侖無法在七天之內籌集到他需要的材料,那麼傑西卡隻能另外想辦法,對於他來說,離開一個奴隸勞作所隻不過吃飯喝水一樣簡單的事情。
“噢。”夏加侖有些憂慮地應了一聲,滿眼都是對傑西卡的關心。
他很想幫助傑西卡,但是傑西卡的態度很奇怪,像是有意要進去奴隸勞作所的緣故?
交代完大概的事情以後,傑西卡才滿意。
他可不想再把事情鬧大,回頭跟軍隊的人動起手來,肯定會引起帝國的注意力,更何況埃威是他曾經的熟人,如果因為自己這件事沒處理好,埃威的威嚴和仕途也會多多少少受到影響,他就是去奴隸勞作所逛逛,回頭一轉身就溜走,這還不容易嘛?
傑西卡不委屈,他真的沒什麼想法。
既然他出頭了,就已經做好了承擔事情的準備,這就是傑西卡,他冷眼看著別人的生死和一切,但是真的動手的話,絕對會一幫到底。
傑西卡的態度相當無所謂,其他軍隊的人以及埃威就眼角抽搐了。
你見過這麼囂張的犯人嗎?
你見過大白天當著所有人的麵說自己隻是去逛逛的犯人嗎?
你見過像是在散步一樣跟著進奴隸勞作所的犯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