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深吸一口氣,將目光挪到了遠方,過了一會兒才轉過頭,視線落在她的肩頭上,眉頭皺緊了。
茜爾肩頭曾經被火刃炎狐給咬過,所以留下了很大的傷口,雖然說後來用了神賜之水,但沒有完全愈合,這些天下來已經結了痂,傷口麵積大概巴掌那麼大,在她柔弱較小的肩頭上特別的觸目驚心。
心好像被什麼東西扯了一下,他長年在危險邊緣遊走,茜爾這種傷口一看就是新結痂的,他不敢想象,這個女孩到底遇到過多少危險受過多少傷,估計在沙漠中剛遇到她的時候,這個傷口還在流血吧?
從頭到尾都沒見過她露出一絲疼痛的表情,也沒有埋怨過,到底是有多麼堅強的心智,才能夠做到這樣?
就是這樣故作什麼事都沒有的模樣,更容易激起人的心疼。
“我去給你拿藥。”夏加侖淡淡地開口說話,看她完全傻了的樣子,瞪著茫然的眼睛顯然沒有猜到他會說這個話。
看著她,莫名覺得萌萌的,他忍不住揉了揉她的頭發。
茜爾被他這個動作驚得雞皮疙瘩掉了一地,她看著夏加侖大大咧咧地離開了溫泉,然後動作隨意自然地穿上衣服,還優哉遊哉地理了理衣領,茜爾更是糾結了。
難道是知道被她看光了,所以他覺得再多看點也沒事,才這樣不避諱的?
他未免也太淡定了!正常男人不應該是震驚到極點,然後嬌羞地捂住自己的身體……
好吧……是有點誇張,可他這樣子的態度完全不科學!
為什麼,他看起來好像有點興奮甚至高興……茜爾淩亂了。
……
等夏加侖回來的時候,茜爾已經穿戴整齊,未幹的長發還在滴水,穿著一身規規矩矩的米色蓬蓬女式裙子,腰間束著的蕾絲帶子很長,白色的布料落在地麵上,那細腰柔柔不足一握,她白淨的肌膚完全被衣服蓋住,沒有一點春光外泄,特別規矩的打扮,卻讓夏加侖口幹舌燥,莫名感受到一種禁欲的誘惑。
他將藥膏遞到她手上,目光直勾勾地盯著她,似乎在等這個迷路的小綿羊來辯解。
“我隻是路過的,真的,我什麼都沒有看到,你要相信我,我不是那種猥瑣的人,我真的什麼都沒看到。”茜爾雙手豎起來,信誓旦旦的表情,無比認真。
“嗯。”
“……”
T。T為神馬有種越抹越黑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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