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遠拒絕的很果斷,沒有絲毫的猶豫。本來是想羞辱父女二人一番的,但事到臨頭,又有些張不開嘴了。女人嘛,哪個不是希望找一個有本事的相公,安安穩穩的過一輩子?趙妮的想法本來也是無可厚非,隻是在當時來說,對於方遠是一種難以啟齒的羞辱!如今他們意識到自己眼光淺薄,方遠也不好再做刁難。
可是趙妮卻是受不了方遠這般拒絕的話語,猶如被踩了尾巴的母貓一般,竄了起來。指著方遠猶如潑婦一般的叫罵道:“方遠,你算個什麼東西?不要以為自己成為了一名靈師就有什麼了不起的!還不是一個武道廢物!”
聞言,方遠整個臉,瞬間陰沉下來。冷冷的說道:“趙小姐這性子還是沒有多少改變啊!當年你拒絕羞辱我的時候,是何等傲氣淩人?怎麼?如今被拒絕的人換成了你,就無法接受了?難道天底下的男人就該圍繞著你轉嗎?你以為你是太陽啊?”
方遠腦海中突然冒出了這個詞語,讓趙妮為之一愣。雖然不太明白他從哪裏學來這些話,但是她也知道話中的意思。小臉兒立刻氣的鮮紅,仿佛要滴出血來一般。指著方遠,張著嘴,“你,你,你......”
你了半天也沒有下文。為了今天的相親,他還刻意打扮了一番。因為上次方遠諷刺她濃妝豔抹,今天特意在父親吩咐下,換了一份淡妝,卻是沒有想到還是遭到了方遠的拒絕。
冷冷的看了她一眼,方遠挺了挺胸膛,一臉傲然的說道:“我不是武者,但是我是靈師!我家裏沒有人在京都為官,但是那些為官者必定會有求於我!哼哼!我大好男兒,又豈是安享太平之輩?外麵那廣闊的天空才是屬於我的地方,青春、熱血、激情才是我所追求的東西!”
說著,一腳勾起一張座椅,將之拋向空中。蘊含著疊浪勁的一拳打出,勁氣透體而出,直接將木椅擊了個粉碎!
趙氏父女看著麵前飄舞的木屑,眼神呆滯的愣在了原地。勁氣透體而出,他們自然知道意味著什麼。這表明,方遠不禁是一名武者,而且還是一名淬體境的強者。勁氣透體而出,形成護體罡氣,便是淬體境武者的象征!
譏笑的看了父女二人一眼,方遠冷聲說道:“若是沒什麼事情的話,我還要去學習煉藥呢,就不奉陪兩位了!”
說完,冷哼一聲,轉身向外麵走去。
方振東坐在一旁,麵色平靜的看著這一切,一句話也沒有說。自己的兒子他是最了解的,先前受到趙家父女的羞辱,今天又怎麼可能答應他們的求婚呢?方才故意沒有應下對方的請求,就是要留給兒子解決。
方遠雖然可以任意而為,但是他不行!他的一言一行都代表著整個方家!一臉苦澀的走到趙家父女的麵前,淡淡的說道:“趙兄,婚姻之事本不能勉強。我看這件事還是暫且擱置吧!”
想了想,他又繼續道:“我方家現在得以大量銷售藥品,都是遠兒的功勞。我說過婚事不成仁義在,若是趙兄對此有興趣,我們兩家還可以進行生意上的往來,千萬不要因為這件事情傷了兩家的情分!”
趙穆歎了一口氣,苦笑的搖了搖頭道:“方兄為人仁厚,真是讓趙穆慚愧啊!既然如此,這事便讓它過去吧,我們談談藥品的事情!”
趙穆再次找到方家,主動提起婚事,就是看到了方家的崛起,想要從中獲取利益。若是能夠讓方遠成為自己的女婿,以後他們也可以在丹藥市場上分一杯羹。卻是沒想到落了個這樣的結果,人家方振東不僅沒有埋怨,還願意和自己合作銷售丹藥。若是說心中沒有一絲的愧疚,那是不現實的!
世人謗我、欺我、辱我、笑我、輕我、賤我、惡我、騙我、如何處治乎? 隻是忍他、讓他、由他、避他、耐他、敬他、不要理他、再待幾年你且看他。
方振東的仁義之名,在黎陽城一帶是遠近聞名的。經此一事,方家在黎陽城的地位,當真是根深蒂固。在接管黎陽城城主之位後,家中勢力蓬勃發展,不僅沒有人嫉妒,反而對其尊崇有加!
絕命在黎陽城數天,也沒發現方遠的身影,終於忍耐不住。夜間,翻過院牆,偷偷潛入方家之中,向著方遠居住的地方摸索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