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聞俊資助的補品還有很多,光是2T的全合成機油就有七八桶,刀子檢查了了一下機油的餘量,又加進去一些,鏈條、後牙盤還行,沒必要更換,輪胎胎花有些輕微磨損雖然不影響行駛,但為了保險起見,刀子還是帶了一套米其林到附近一家名叫“摩托英豪”的摩托車修理鋪換上。
“刀子,這胎花還好著呢!咋就又換了?”修理工一邊熟練的拆開輪胎上的包裝塑料紙一邊說。
“今晚有比賽……還有,今天兜裏沒錢了,輪胎抵給你……”刀子說完掏出一根煙自己點上。
“別,錢我幫你墊上,這輪胎好好的,回頭還能用……”駱駝趕忙接上話茬。
來。
“刀子,我看你是不當家不知道柴米貴啊……”駱駝得了大便宜,這對輪胎下地跑絕對不超過500公裏,幾乎都是新的……這家修車店可是倒騰不少刀子換下的輪胎再高價賣給其他車手。
“先別說那個了,你給我講講他們這種地下飆車是怎麼玩的……”刀子拿著煙盒遞給了駱駝。
“我也不大清楚,隻是聽說,車手參與飆車都要交低錢……”
這點規矩刀子還是清楚的,這種賭錢性質的飆車就像去賭場一樣,沒有本錢玩個屁啊,於是刀子接著問:“得多少?”
“估計最少也得500吧……”
“駱駝,你有嗎?先借我一千,回頭還給你……”刀子拍了拍自己的口袋。
“哦……”駱駝有些不太情願,但還是答應了刀子。
收拾好車子,駱駝取了錢,刀子看時間還早兩人又回到了閣樓附近的小吃店隨便吃了點東西糊弄填飽肚子。
吃完晚飯,刀子認真的穿上Rothmans的連體賽車服,拉上拉鏈,戴上手套,登上靴子,出門前對著鏡子照了照自己一副披掛上陣的模樣後,抱起頭盔關燈出門。
果然不出所料,無名山上比周末來的人還要多,一台不知什麼牌子的改裝四輪跑車掀開後備箱,露出巨大的音箱。不少紅男綠女三五成群的聚在一起叫囂笑罵跟著車載音響播放出的重低音鼓點音樂扭動著火辣的身軀,山道兩邊盡是各色型號的摩托車,絕大部分人刀子都不認識。刀子和駱駝兩人各自騎著車,一前一後的慢慢駛入山頂的人群。
山頂的護欄邊停著一輛改裝成流動酒吧的麵包車,麵包車上一個人正在桌子後麵忙碌著給客人拿啤酒,刀子仔細一看,這人不是別人,正是自己前不久在無名山下山路飆車中擊敗的號稱最強的對手——陳錚!
陳錚對兩人的到來一點也不覺得意外,因為周一晚上的賭車場子裏不少刀子認識的玩車圈子裏的人也都會偶爾光顧。
就在陳錚彎腰給兩人拿可樂的時候,張斌等人已經發現了刀子和駱駝倆人,幾個認識的車友聚到一起話就多了起來,張斌無奈的看了看自己破舊的鈴木盜匪說:“這車不敢下場子跑的,想換車了,錢不夠,來這裏押幾注外圍……”
刀子笑了笑,說實在的,張斌的盜匪動不動化油器就出毛病,熱車無怠速,找了不少修車店,這毛病算是沒治了……
“刀子,你是不是來下場子的啊,要是你跑的話,賠率可能會比較高,一會兒我押你贏!”張斌說著猛抽了一口啤酒,抹了抹嘴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