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靜的夜晚人們都安然入睡,但對於有些人來說這隻是開始。特別是在城郊外的一條街上,這裏不同於其它城郊的貧瘠,它有著不亞於主城的豪華。
在這條街入口前有著十分大的廣場,廣場上停滿了各種豪車。進入街內可以看見各種不同的人,有妖豔的女郎,有壯實的肌肉大漢,有穿著正裝的白領,如細心注意他們腰間偶然露出來的金屬物品,就知道他們不是想象中的那樣簡單。
而盡頭有不同於其它建築外表那樣豪華的兩層樓房,樓房十米之外沒有任何人靠近。樓房的大門隻能由一個人進出,兩旁站著兩個190的彪形大漢。
從樓房的窗口望進去,根本就不能看到任何東西,是專業人士來看的話就知道這是防彈玻璃。而進入這樓房也不是那樣容易的,需經過全身掃描才可以,從這裏就可以看出這樓房的特殊。
樓房的第二層,一房間內隱約看見一個人躺在繡著紅玫瑰的黑色被褥的床上。他緊閉著雙眼,細膩烏黑的頭發緊貼著白皙的臉頰,睫毛濃密而細長,嘴唇薄而性感帶著一種魅惑心懸的感覺,耳朵上帶著閃閃發光的十字架耳釘,整個人蜷縮在一起,給人一種缺乏安全感的感覺。
“叮叮。叮叮”少年猛然的睜開了眼睛,從眼睛裏發出一絲寒光,犀利的讓人像似被一把劍刺中心髒一樣。
從外麵傳出一個聲音“邪少,人已經在刑堂了”。
“知道,下去”冰冷中帶著威嚴的聲音響起。少年起身穿上一件白色的寸衫,露出一絲微笑,看起來特別的無害,但隻有接觸過他的人才知道,這個表麵溫暖的少年是有多麼厲害。
刑堂燈光十分幽暗,透過微弱的燈光隱約可以看見剛才那個少年麵帶微笑的坐在一把椅子上,兩旁分別站著一位壯漢,而他前麵跪著一個約四十歲的男人。男人跪在地上瑟瑟發抖,豆大的汗珠從臉頰滑落在地上。
“黑子,主人我對你不好嗎?”少年左手勾起男人的下巴讓他與自己對視。
“不不,主子對我很好”男人雙眼充滿恐懼的看著這個永遠麵帶微笑的少年。
“那你為什麼透露我的行蹤”少年的眼睛開始變得淩厲。
“邪少,饒了我吧,下次我再也不敢了”男人連連的磕頭,他原以為隻是泄露一次行蹤不會有什麼大問題,沒想到主子容不得手下一絲的背叛,頓時後悔莫及。都怪自己貪財經不起一絲的誘惑,現在賠上卻要一條命。
“可以啊,就用你兩隻手的皮來換你的一條命”少年用右手上的瑞士軍刀拍了拍男人的臉。
“多謝邪少,多謝邪少”隻有他自己知道自己有多幸運,用兩隻手換一條命值得了,況且也不是手隻是皮而已。
少年身後兩名壯漢把男子架在一個鋼鐵所製的十字架上,用鐵鏈綁住他的手腳。少年起身向男子慢慢的走去,緩緩的抽出刀,光滑的表麵透露著絲絲的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