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
隻見他長籲一口氣,隨即仰麵躺在了地上。
“對了,你剛才脖子上掛的那個玉雕,好像挺厲害的,是法器嗎?”
郝小川剛躺下,又坐起身,看向簡風。
“我也不知道,看起來不像是法器,沒法用神念去控製,將靈力注入其中,也好像是泥牛入海一般,沒有絲毫的反應……”
簡風正捧著玉雕,翻來翻去的看,一臉不解。
“來,我瞧瞧!”
郝小川拿過玉雕,試著注入靈力。
玉雕除了看起來有些古樸,晶瑩剔透以外,在沒什麼特別的地方。
“不是法器,那剛才怎麼能擋住那麼猛烈的攻擊的呢?”
兩人研究了半天,愣是一點頭緒都沒有,不管他們用什麼辦法,玉雕都沒有一絲的反應,看起來簡直和尋常的飾物沒什麼兩樣。
這讓兩人一點脾氣的都沒有。
“對了,你這魚狀玉雕是哪裏來得?”
郝小川好奇地問道。
“在我能記事的時候開始,它就掛在我脖子上了。聽我母親說,我小的時候體弱多病,有一次父親去吳家鎮趕集,給我帶回來了這塊玉雕,從那以後,我便再沒有生過病……”
說到這裏,簡風突然默不作聲起來。
郝小川看得出,簡風想到了什麼不開心的事情,沒在多問。
“我知道你又想家了,沒事!等咱們修為再高一點的時候,再偷偷的溜出來,我陪你一起回家去,順便拜訪下伯父伯母!”
郝小川安慰道。
沒想到他這麼一說,簡風臉色更難看了。
“他們……死了……”
咬咬牙,簡風從牙縫中擠出這麼幾個字來。
郝小川見此,嘴動了動,終於沒有再說什麼。
“我要為父母報仇!我要為死去的村民報仇!等我像那些師兄們一樣厲害的時候,我要將那無惡不作的馬匪,通通殺幹淨!”
簡風紅著眼睛,緊緊地抓著玉雕,咬牙道。
玉雕似也能感受到他的苦楚和憤怒,散發出絲絲暖意。
“馬匪?是他們害死了伯父伯母?到時候我陪你一起去!”
郝小川又瞪大了眼睛,義氣凜然道。
“謝謝你!”簡風低聲道。
“沒事,誰叫我們是好朋友呢!”郝小川伸手黑漆漆的手,摟住簡風的肩膀。
微風起,水麵泛起了絲絲漣漪。
一份珍貴的友誼,正在悄然間生根發芽。
“沒想到這隻鱗甲鱷這麼厲害,還狡猾的緊!”
郝小川看著手中,已經出現一條細小裂縫的青靈罩,一臉的惋惜之色。說來要不是青靈罩,連續好幾次擋住了鱗甲鱷正麵犀利的進攻,他還真是危險。
“你胳膊沒事吧?”
簡風問道。
“沒事,一點小傷而已,不算什麼!”
郝小川說著,忍不住從靈獸袋放出那隻變異鱗甲鱷,小心翼翼地抱在懷裏,一副愛不釋手的樣子,同時摸出一瓶藥來,給它敷在傷處。
同時嘴裏又說到:
“你知道嗎,變異的妖獸極難碰到,可謂是妖獸中極為珍貴的存在,這一次雖然費了很大的周折,但總算是沒有白來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