楔子 婚禮(1 / 2)

“少白,好久不見,你終於來了,坐坐。”元竹招呼我過去。是啊,好久不見,掐指一算,竟已過去了十年。

十年前…。

“兄弟們衝啊,殺到九層,小爺我重重有賞。”我狂點電腦,ko,切,小小的天山妖姬,怎會難得了我,小爺我可是專業的好不好。

“平少白!你又在玩遊戲!”一個粉筆隨之砸向我的腦門,“ouch!”我慘叫一聲,“誰!”猛一抬頭,隻見班長陳晟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模樣,“我說班長大人,現在在宿舍,你管不著我吧。”我朝後一仰,翹起二郎腿,嘴中叼著一支筆,笑道。

以前的陳晟對於我來說一直是一個謎,單薄的身子卻扛起學生會會長的位子,沒人知道他的父母是什麼工作的。但是,覺得不要被他麵無表情的冷淡所迷惑,這是作為他的宿友說的最真實的話。

“平少白,不要以為你是全班第一就可以是為所欲為了……。”老班長又開始發揮他的特長。

“停,哥。我認慫,您老還是歇一會兒吧,免得‘小白雞’以為是我耽誤了你的學業。”他頓了頓,嘴撇了撇,沒說什麼。

“元竹,我愛你,我做你的女朋友好不好!”底下的那群妹子又叫了,這是第幾遍了?“元竹,你又到哪裏沾花惹草了。”寧夏行一臉不爽。“我也不想,隻是我魅力太大。”

騷,真騷。

“少白,我們合夥把他給斬首示眾。”寧夏行握了握拳,寧夏行這個隻會用拳頭思考的人,隻怕他動真格,把元竹打到醫院。

“寧,算了吧,還是手下留情。”我招了招手,“我沒有聽錯吧,少白,你讓我停手!”他一臉不相信。的確,要是在往常,我一定會整死元竹的,不過,今日心情好,剛剛殺了天山妖姬,還不想掃興。不過,即使這樣,我還是會…。

“少白,我就知道,我交你這一個朋友就是正確的選擇。”元竹滿臉的感激,有種分分鍾給我一個大擁抱,我輕輕一笑說:“嘚,你還沒有聽我說完呢,把這封信給樓下的那些女生。”我甩向他一封早已寫好的信。“記得,不許偷看。”“遵命。”元竹興衝衝地跑下樓。

“你給元竹的信裏寫了什麼?”陳晟開口道。“我也不知道。”

說實話,我真不知道,那封信是一個叫什麼若的學姐寫給元竹的,看著很熟悉,說是要個他做個紀念,裏麵的內容,我也沒多看。

“啪”一聲響亮的巴掌聲,響徹天空,不少的宿舍裏的人都跑出來看熱鬧,當然,這件好事我們三也在樓上看好戲。“元竹,你…。你個變態!”樓下的女生讀完信後,捂著臉跑了,隻留下元竹一個人傻傻地站在那裏。

元竹撿起那封信,怒氣衝衝地朝我們方向看,準確來說是往我這兒方向看。“寧夏行,去攔著元竹,我先出去躲躲。”

我突感大事不妙,正想往外跑,“少白,你在信裏麵寫了什麼?”晚了一步,還是被他抓住了,“我哪裏知道,這又不是我寫的,裏麵寫了什麼我也想知道。”

“是不是元若給你的?!”“是啊。”我輕笑道,對了,元若,她好像是……。元竹的親姐姐!怪不得那麼熟悉。

我拍了拍他的肩,伸手去那他手中的信。嗬,還真是親生姐姐,都快寫成小說了。讓我瞅瞅裏麵有什麼,“元竹,想不到你是gay啊,難怪你出淤泥而不染。”

我沒想到寧夏行這時候湊了過來,“你有本事再和老子說一遍,老子今天的臉都丟光了!”“沒事,這也不是一次兩次的事情了。”陳晟坐在椅子上,幽幽地說。

元竹臉都氣紅了卻也無力抵抗,論武力,他敵不過寧夏行;論毒舌,敵不過陳晟;論…。計謀,也敵不過我,這小子隻剩下一張花瓶臉了,隻好憤憤不平地站在那裏。

“元竹,你是不是傻了,連平少白的信都敢給。”過了半天,陳晟盯著習題開口道。“陳晟,你這就不對了,我的信怎麼不能給。”我斜著眼睛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