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杯酒接連喝下,渠明氣不喘,臉不紅,在場的人都看呆了,那可是三大瓶高度白酒啊,被渠明不到一分鍾就喝完了,簡直跟喝礦泉水一個樣兒,簡直太不可思議了。佟少得意的臉早已經緊繃起來,青一陣白一陣的,非常難看。
整個會場隻有渠明淡定如水。亮了個最後一個杯底,渠明看著剛才倒酒那人說道:“倒酒,這不還有嗎?快倒。”那人看著佟少難看無比的臉色,不知該如何是好了,這時,渠明冷哼一聲,說道:“這就反悔了?佟爺?您這爺們不純啊。”
佟少哪裏還能忍,衝著手下使了個眼色,一直圍在身後的保鏢們就要動手,沒有人注意到渠明按下了手機重撥鍵。
就在這劍撥弩張的時刻,突然十幾道明亮的光柱射進來,同時樓上突然出現二三十個十七八歲的小夥子,個個刺龍畫虎,雖然身子單薄,但是臉上卻戾氣十足,目光中沒有絲毫畏懼,所有人手持清一色地攤上賣的那種刀棍兩用的軍刀,合上是棍,抽出刀就是刀棍雙打。
沒有人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就在佟少手下**的瞬間,樓上一個少年單手扶欄杆躍起,然後自由落體飛身而下,這種隻有電影裏才能看到的鏡頭可是讓所有人都開了一個眼界,就連佟少都愣住了。
少年正是餘勇,餘勇從小就在武館學武,後來又在河南平頂山進行了專業地練習,當時主修的就是輕功,每天雙腿綁著脖子上掛著幾十公斤的沙袋上下山,整整練習了兩年,一天都沒有中斷,才有今天的成就。
餘勇落身在地,順勢一個翻滾做了個緩衝,正好在渠明前麵站定,臉不紅,氣不喘,說道:“明哥,沒耽誤事吧。”
餘勇一班人是下午住進來的,因為都是一些十七八歲的孩子,也沒有人注意。之前渠明已經給他打過電話,他們早就在二樓大廳待命了,隻要手機一響,立即出動。
真正讓佟少害怕的不是這班孩子,而是那幾十道刺眼的光柱。隻言片語間的功夫,一直龐大車隊就在酒店門口出現了,因為停車場已經被康發地產的車占滿了,車隊就在大廳門口排了一個長隊,足足二十多輛車,甚至鋪到了路麵上。
但是這二十多輛車卻不是佟少那二十多輛能比的,全是可以容納十個人的金杯或者五菱麵包車,也就是說這次來了不下兩百號人。
金杯麵包車裏的人幾乎在同時跳下車,各自拎著鋼製自來水管長柄消防斧五十公分長的大水果刀棒球棍等武器,大隊人馬黑壓壓一片迅速壓製過來。
“去看看,怎麼回事?”佟少皺著眉頭對身邊一個手下說道。
然而,那人還沒來得及出門,就被一身製服裝的彪壯大漢以一個簡單直接的猛踹給踢飛了,正是雷陣。
佟少的人立即回轉過身揮起了隨身的消防斧,但是卻都愣住了,一眼望不到頭的隊伍分兩隊迅速湧進敞開的自動感應大門,為首的全是身著製服的保安,後麵則是服裝武器各異的混混模樣的人。
現在渠明已經是臨江老大了,隻要虎子一聲令下,幾乎整個臨江混社會的混混就全出動了,不一會就集結了一百多號人,加上虎子手下的那些,明月花園的保安,輕而易舉就湊到了兩百號人。
很快,大堂就顯得有些擁擠了,渠明的人迅速組成一個大包圍圈,把佟少的手下包了餃子,雷陣和大石則來到渠明身邊,三人各自點上一支煙,氣定神閑地抽起來。
“佟爺,吹哨子喊人吧。”板寸頭黃力忠湊到佟少耳邊低聲說道。
佟少當即一個冷眼瞪過去,在人家眼皮子地下喊人,不是找死嗎。然而還是有人動了歪腦筋,大概覺著躲在裏麵沒人看到,一個黑西裝悄悄掏出了手機,這時,一個尖銳的女聲響起:“誰動剁誰手。”
正是姚鈴,姚鈴一身黑皮套裝,帶著幾個康複的兄弟大步走了進來,目光緊緊盯著佟少的那些黑衣保鏢,淩厲無比。
剛才那話女人說出來比男人更具威懾力,正準備偷著撥號的那家夥突然聽到這樣一聲喝,像是偷東西被當場抓獲一樣,頓時一個激靈,手機落地。
全場一片肅靜,手機落地的聲音就格外響亮,姚鈴一個眼神過去,周圍上百號人就迅速逼上去,黑衣保鏢們在長柄消防斧和鋼製自來水管的威逼下,不自覺地向中心後退靠攏,終於,退無可退了,有人自覺放下了武器,其他人見狀,也紛紛扔下武器,這時,渠明這邊的人快步上去,一人拖起一個,把人拉到了牆角,到最後,就隻剩下佟少自己了,兄弟們知道這就是主角,所以沒有動,這種人應該交給老大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