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8 渠父出馬(1 / 2)

看守所會客室,渠母握著渠明的手老淚縱橫,渠明趕緊安慰道:“媽,我沒事,他們不能把我怎麼樣的。”

渠母不停兒子說話還好,一聽淚珠子更是肆意往下滾,就這麼一個兒子,失蹤了五年,好不容易盼回來了,好日子沒過多久,人就進了監獄,當媽的能不擔心嗎。還好渠父及時攬住妻子的肩膀,安慰道:“別哭,麗蓉,放心吧,我已經問過剛子,渠明沒事的。”渠母這才好了一點兒。

渠明的爸爸是市裏一個老牌武館——照江武館的元老級教練,早年也在警局任職,社會上那些打打鬥鬥的事情看得很清,他剛才已經通過剛子了解到渠明是為一個打工仔討工資砸了人家場子,不是什麼大問題,隻是對方後麵有人。

見妻子情緒不太好,渠父故意說道:“渠明啊,裏麵很亂,你的底子爸爸知道,該出手的時候絕不要猶豫,明白嗎?”

渠明點點頭,說道:“放心,爸,我吃不了虧的。”

這時渠父看到渠明脖子上的一道傷痕,心裏突然一緊,問道:“是不是得罪了什麼人?”

渠明聽出了爸爸的意思,說道:“沒有,應該是局裏的那幾個畜生幹的,動手的那小子已經被我廢了。”

渠父憤恨地一咬牙,像是自言自語說道:“真是無法無天了。”

渠母大概也聽出了意思,也不哭了,趕緊說道:“老渠,能不能去找找肖書記說說,這麼下去明明一定會出事的。”

渠父稍微猶豫了一下,然後輕輕點了點頭,什麼也沒說。

這時虎子和姚鈴來了,號子裏的事情虎子一清二楚,見到渠明趕緊問道:“明哥,你沒事吧。”

渠明答道:“沒事,虎子,你知道兩個狗子和四仔的人嗎?”

虎子回到:“知道,狗子自己手下有一幫人,去年受雇強拆紅光二廠宿舍樓的時候弄死了人,被弄進去了,四仔是二哥手底下的人,是個不入流的小混混,但是下手特別狠,栽到他手裏能撿回半條命就不錯的,怎麼了,明哥?”

“丫的什麼四仔半夜對我下手,被我廢了,狗子也剩半條命了。”

虎子聽得直**,才一個晚上的功夫,明哥就廢了兩個道上的猛人,這是什麼樣的手筆,要是換了自己說不定早成為人家的刀下鬼了,頓時虎子對渠明的崇拜又增加了幾分,站在一旁的姚鈴臉上也是一臉的欣慰。

“對了,明哥,我查過了劉世仁的後台是市局修政委,治安大隊的副隊長蘇大勇是他的外甥。”

“怪不得呢。”渠明冷笑一聲,說道。

這時,監警走了過來,喊道:“時間到了。”

渠母趕緊把東西都遞了進去又囑咐了幾聲,這時虎子才注意到二位長輩,他在老家的時候經常見回去探親的渠父渠母,雖然好幾年沒再見了,但還有印象,趕緊問道:“叔叔,阿姨。”

渠母正要開口說話,渠明說道:“虎子,我爸媽幫我照顧一段時間。”

其實渠明也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能夠出去,所以才把照顧父母的重任囑托給虎子。

……

渠父當天晚上就去了拜訪了肖書記。

渠明的爸爸渠天正早年在市局刑警隊任職,並一步步升到刑警隊支隊長的職位,後來由於被人陷害脫離公-安係統。當時渠父和時任副局長的肖天林關係很不錯,肖副局長對渠父很賞識,隻是當時權力有限,沒能保住這位當時威震一方的刑偵科長。

後來,市裏政局好轉之後,肖副局長才一步步當上如今的政法委書記,而渠父隨著對警察這一個職業的徹底死心而斷絕了和這類人的來往。

如今,肖書記住在一處市裏專為高級官員建的高檔小區,要不是渠父通過老關係打聽到肖書記的手機號恐怕還進不了這個小區。

肖書記一如從前那樣對這位老下屬老搭檔熱情無比,一接到電話就親自下樓在接了。兩人一見麵,緊緊地握住對方的手,啥話也不用多說,一切竟在不言中。

過了良久,肖書記才說道:“老渠啊,我想死你了。”

渠父手上一用力,聲音沉重地說了一聲:“老領導。”

肖書記一手握著渠父的手,一手搭在渠父的背上,無比高興地說道:“什麼也不用說了,走,上樓去,咱哥倆好好敘敘舊。”

肖書記以前是軍轉幹部,家裏擺放著不少輕重武器模型,甚至還有一些年輕人喜歡的新式武器海報。

倆兄弟難得見麵,不想被外人打擾,肖書記直接把渠父領到書房裏。肖書記的書房不大,但卻很雅致,雖然擺放了很多各類武器模型,卻也掩不住一股文人的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