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位姑娘以為是來搭訕的,晾他一會兒,自己就沒趣地走開了,所以全然不去理會,繼續有聲有色地聊著。
來人在旁邊饒有興致地欣賞著兩位秀色可餐的美-女,不時地跟著笑笑,絲毫不覺著無趣,過了一會兒還不自覺地掏出一支煙點上,這時一個身材算差的女服務員上前用甜美禮貌的聲音說道:“先生,這裏不準抽煙。”
帥哥一聽,趕緊把煙掐滅了,同時很紳士地說了一聲:“不好意思。”
帥哥道過歉,又把目光轉會原來的方向,這時女服務員若有所示地足足望了畢欣兩秒。畢欣經常來這裏喝咖啡,是這裏的常客,而且又是當紅記者,服務員都認識。
畢欣感覺到有人盯著自己,回過頭正好碰上服務員的目光,便問道:“有事嗎?”
服務員說著沒事,同時望了一眼那位帥哥,然後離開了。
這時,女記者才注意到剛才來的那人正直勾勾地盯著自己兩個飽滿圓潤的山丘,嘴角還帶著一絲邪邪的笑容。女記者臉色一紅,下意識地拉了拉緊身的牛仔衫,同時嘴裏嘟囔道:“流-氓。”
帥哥卻絲毫不生氣,微微一笑,說道:“美-女終於肯和我說話了,很榮幸。”
女記者又嘟囔了一句:“流-氓。”說完抿了一口橘紅色的果汁。
帥哥又是一笑,這次卻笑的比剛才歡多了,淫-邪地說道:“很開闊啊。”
女記者沒明白帥哥的意思,下意識裏順著帥哥的目光往下望去:無領低-胸T恤隻壓了大半個山丘,一小部分很突兀地暴露在外麵,其間深深地溝壑異常明顯,山丘以上的位置露出大片的雪白。平常女記者從不注意這些,此刻卻覺著這樣的裝束很是突兀,令人難堪。
正在女記者尷尬之時,帥哥收回目光,一本正經地說道:“畢記者,開個玩笑,別介意,我叫渠明,有事想請你幫個忙?”
畢欣有些理不清頭緒,奇怪地問道:“你認識我?我為什麼要幫你?”
渠明很自信地說道:“餘靜介紹過來的。”
渠明正是剛才去找餘靜了解情況的時候才知道了昨天去了車禍現場的是當紅女記者畢欣。
畢欣曾多次采訪過愛崗敬業英勇過人的英雄警花餘靜,一來二去的,倆人聊得投緣就成了好朋友,餘靜為人正直做事謹慎,既然是餘靜介紹過來的朋友還有什麼說的呢。
女記者立刻變得認真起來,說道:“找我什麼事?”
這時,渠明微笑著看了一眼畢欣的搭檔,畢竟是新聞工作者,察言觀色對於他們來說就是小兒科,當即就明白了,說了一句:“你們聊,我去個洗手間。”然後就起身離開了。
然後渠明才說道:“出車禍的是我至親,我想知道車主是什麼人?”
畢欣一聽,心頭一軟,關切地問道:“伯母沒什麼大礙吧?”
“還好,搶救及時,總算活過來了。”渠明黯然說道。
“那就好。”
“我想知道台裏為什麼沒有播出車禍的事?”
“聽說是市委宣傳部的意思,具體的我也不是很清楚。”
“救護車什麼時候到的?”渠明故意問道。
“不清楚,我們離開的時候還沒有到。”
“這難道不是一條很好的新聞嗎?”渠明突然提高聲音說道。
“渠先生,請不要侮辱我的職業性。”畢欣突然動怒,聲音提高了不少,像是心中積壓了很多委屈而終於知道一個突破口而要一吐為快一樣。意識到了自己的失態,畢欣稍稍鎮定了一下情緒,繼續說道:“這都是台裏的意思。我想是上麵的意思。”
聽到這裏,渠明就全明白了,奔馳的車主不是一般人,估計交警隊也快收到通知了,看來這人得慢慢找了。
“謝過,畢記者,回頭請你吃飯。”渠明說著就要起身,這時女記者突然說道:“等等,以後被開類似的微笑,很無聊的。”
渠明咧嘴一笑,神秘兮兮地說道:“我說開玩笑了嗎?”說完扭頭離開了,女記者的一臉精致小臉氣得通紅。
回到明月花園,換上製服,開始了下午的班兒。
經過上午驚心動魄的一幕,整個小區的保安都已經對渠明另眼相看了,年紀小一些的碰上都要喊一聲小渠,大一點也要喊一聲小渠。門前站崗的事已經沒有渠明的份兒了,早被一些小兄弟們搶了位置。
渠明正在門衛室悠閑地抽著煙,突然看到一條長長的車隊朝這邊駛來。渠明心中一緊,趕緊給虎子去了一通電話,然後衝著對講機招呼各處的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