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感覺好點了嗎?”
舞媚有些擔心的問道,她完全沒有想過陳大梟存著什麼心思。
“有,有好那麼,那麼一點。”這個時候陳大梟的樣子如果被別人看見一定會有種想打他一頓的衝動,明明滿臉的享受卻裝著一臉的痛苦,把他那一點疼痛放大了好幾倍讓舞媚看,舞媚也是心善,根本沒有察覺到異狀。
不過陳大梟也沒能享受多久,閆王壽從門外走了進來,第一眼就看到了這一幕,頓時臉色一變,舞媚第一時間就發現了,可想要提醒陳大梟也已經來不及了。
隻見他三步並作一步,驟然一個跨步來到了陳大梟旁邊,“很舒服吧?”
“舒服,不對,噢,我感覺自己好虛弱,再把我抱緊一點,對,就是這樣子。”陳大梟閉著雙眼享受著,根本沒有看見閆王壽的到來。
“舞媚你別動,就這樣,我今天還得給他做一次全身推拿,好幫助他快點好起來。”閆王壽的樣子很嚴肅,沒有一絲的打擊報複的痕跡,即便是幫著閆王壽打下手好兩年的她也察覺不出來他現在是怎樣的心態。
“那……”舞媚臉上一陣猶豫,上一次她已經有些半信半疑了,看見陳大梟在做了推拿之後還這麼虛弱,是不是閆王壽給弄的?
“你不相信我?他之所以這麼虛弱,那是因為他的元氣被損傷了,做了推拿就是將他的元氣打散直接完成一次再生,這樣可以幫助他更快的恢複。”閆王壽這樣很輕的說著。
陳大梟的警惕心也太過放鬆了,竟然在回到了閆王壽一句話之後,就有了睡意,而且因為太過舒服,呼吸變得緩慢起來,已然開始進入淺度睡眠的狀態了,閆王壽在一邊說話也未能覺察到。
不過也沒辦法,他現在的身體太過虛弱了,當然,在村子裏麵有句話是這麼形容閆王壽的,“生也閻王手死也閻王手”。
所以,陳大梟虛弱那是正常的,得罪了閆王壽的人,絕沒有好果子吃。
“不,不是,隻是……”舞媚臉色一陣為難,閆王壽則是直接一揮手打斷了她後麵的話。
“好了,我要開始了。”說罷,臉上神色變得極其嚴肅,雙手在身上隨手一摸,三根銀針立即出現在了手上,快速的一揮,陳大梟的眉心,百彙和天靈穴就插上了一根銀針。
就這麼一下,陳大梟原本已然進入了睡眠的狀態,立即清醒了過來,全身的感覺清晰無比,睜大眼睛的瞬間,就看到了一張嚴肅而蒼老的臉蛋,這是,舞媚叫的那個什麼閆老!
剛心想“完了”,便立即看到了閆王壽也在看著他,而且眼睛閃過一絲冷光,一雙手向自己伸過來,禁不住張大了嘴巴,可是那一句“艸你大爺”根本說不出來,張開大口之後就隻有一個O字。
而接下來的事情,陳大梟絕對是終生難忘的,那種痛不欲生卻又暈不過去,每一處肌肉和骨頭就像被粉碎再重組,重組再粉碎的感覺,而且一聲也喊不出來,他若不是一個意識比較堅定的人,興許就得傻掉了。
夜深時分,陳大梟猛然睜開雙眼,突然一下坐了起來,大口大口的呼吸著,齊冬梅和陳大明立即緊張的看向了陳大梟,眼中滿是欣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