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媚最先衝過來,驚呼著看著陳大梟,閆老頭則是一動不動起來,看著陳大梟就像突然發現了一塊瑰寶。
睡夢中,陳大梟感覺自己又聞到了熟悉又充滿了吸引力的體香味,忍不住便嘿嘿一笑,“舞媚,一定是你吧舞媚,你身上真香,那個奶奶也好大呀。”
而正好坐在陳大梟旁邊的舞媚則是被他這話給弄得羞紅了臉蛋,眼睛偷偷的瞄了一眼正沉浸在無線的思緒中的閆王壽,發現閆王壽並沒有看過來,這才稍稍鬆了口氣,禁不住白了陳大梟一眼。
這個壞蛋,怎麼可以在夢裏麵也說出那樣的話來,不知道羞死人了麼。
這樣想著,可又想到了昨天跟陳大梟那火熱的摩擦,臉蛋便火辣辣的,整個心口似乎都在被一百隻螞蟻在爬來爬去,癢得不行,就是那下麵也禁不住泛起了一絲水意,兩腿一夾緊,便緊咬著紅唇,這才沒有發出羞人的聲音出來。
這個時候,閆王壽轉過身來了,看了眼陳大梟,想起這廝在真正醒來的時候說的那些話,心裏麵就是一頓惱火,真恨不得將這個家夥給狠揍一頓,可昨天陳大梟那個反應卻是讓他有些猶豫起來,到底要不要趕陳大梟走了。
“唉。”無奈的歎了一口氣,閆王壽瞄了舞媚一眼,隨後似乎發現了舞媚的一絲異樣,再看向陳大梟便忍不住心頭一怒,這可是個禍害呀,不就照顧了三個月麼,這就,唉,罷了罷了,就隨他們去吧。
這般想著,閆王壽邁開了步子就出去了,舞媚一直觀察著,看到閆王壽走了之後也不由暗暗鬆了一口氣。
而這個時候,陳大梟卻被那越發清晰的體香給吸引得睜開了眼睛,在醒過來的那一刻,陳大梟還以為自己做夢,突然看見了坐在身旁的舞媚,而他的頭就枕在了柔軟的大腿上,不由以為自己還在做夢。
一抬眼就能看到舞媚的那個大胸脯,禁不住吞咽了一口唾沫,開口便自語道:“就連做個夢都能這麼香豔,嘖嘖,摸摸,我得摸摸。”
說著,便突然伸手在舞媚那豐滿的地方一張手就抓了一把,一捏之後,舞媚便是驚呼一聲,這閆王壽剛剛一走,陳大梟就立刻使壞,心想這家夥該不是一直在裝睡吧。
“你,你怎麼可以這樣!”
看著舞媚一陣嗔怒,陳大梟便一愣,“啊?這,我不是在做夢咩?”
“哼,你說呢!”即便舞媚這樣溫柔的人,被陳大梟突然偷襲,也禁不住有些生氣了。
陳大梟立即臉上換上了一陣茫然,“啊,我夢遊了,我真的夢遊了,好黑呀,我什麼都看不見,看不見呀。”
舞媚看著陳大梟這個樣子,不由被逗得噗嗤一笑,在陳大梟身上拍了一下,“你個壞蛋,夢遊是吧,夢遊好啊,我可走了,哼!”
陳大梟一看舞媚這就要起來,立馬一陣裝死,“哎呀哎呀,我的胸口,我的頭,好疼,是不是,舞媚這是不是後遺症?”
舞媚這一看,一陣緊張,便立馬將陳大梟一把抱住,可陳大梟還不滿足,不斷的說著,“我的頭,我的頭……”
“你,你沒事吧?”舞媚有些慌了,閆王壽不在,她也不知道陳大梟這有沒有事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