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武兄弟,其實你說的這些東西,讓我說,我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不如這樣吧,我明天去找幾個教授,先把你這方麵的缺陷彌補一下,你看行麼?”劉局是一個做官的,他哪能知道這麼多東西!所以就想到了這個辦法。
“好吧”馬秀武點了點頭,淡淡的應了一聲。
“劉局長,飯做好了,可以上桌了嗎。”一個保姆摸樣的中年女人從廚房走出來對劉局說道。
“嗯,好,你去上菜吧,順便把我的那些酒拿出來兩瓶。”劉局吩咐著,轉身對華老說道:“華老,小武兄弟,飯做好了,我們先上去吃飯吧。”
“嗯,”華老淡淡的應了聲,幾人往餐廳走去……
一頓豐盛的晚餐吃的眾人是歡喜之極,劉局因為自己母親的身體有了新的希望,不停的對華老敬著酒,說著感激的話。華老還俗之後,對酒也甚是喜愛,況且還是極品的茅台,更是來者不拒。而馬秀武則是大吃特吃,十年清苦的大山生活,讓他抵擋不了美食的誘惑。席間,幾人的關係也可以說是飛速的培養起來了,馬秀武對劉局叔叔相稱,劉局對華老更是伯父想稱。
所以說啊,咱Z國的酒桌文化,學問還是很大的。
晚飯後,劉局安排華老,馬秀武二人在自己的別墅裏住下。就去看自己的母親去了,這是他多年來養成的一個習慣……
第二天一大早,劉局為馬秀武請來了一個教授,專門向馬秀武講解現代生活的各種新奇事物。之後就去了局裏,華老閑來無事,便兀自在別墅旁邊的人工池塘旁釣起魚來。
經過一天的學習,馬秀武對現代社會的新奇事物也是了解的差不多了。晚上劉局回來的時候對二人說,距離BJ大學開學還有兩個多星期,他想趁這兩個星期好好給馬秀武補補社會課。見他這麼上心,華老,馬秀武自然是接受了。
一個多星期以來,馬秀武天天被一群教授圍著教這教那。馬秀武也不嫌煩,以他超強的接受能力迅速消化著這些教授教給他的東西……
距離BJ大學開學還有幾天,這天,馬秀武推掉了教他的幾位教授。他已經學的差不多了。
“爺爺,咱們是不是得去看看劉叔叔的母親?這幾天,我見他去他娘那裏的次數越來越多了,”吃過午飯後,馬秀武來到池塘旁邊,對正在垂釣的爺爺說道。
“好啊,難得這小子這麼有孝心,吃完飯咱們去看看吧。”
吃過飯,兩人步行走到了市郊的一排房子前。這裏不是很繁華,但是卻不失整潔。華老,馬秀武二人行至一棟小樓前,敲了敲門,一個保姆開了門,淡淡的問道:“兩位找誰?”
“我們是劉局長找來替他母親看病的。”華老見對方發問,胡亂編了個理由。
“哦,你們等等,我打電話問一下劉局長。”保姆把門關上,沒放二人進去。
過了一會,門又開了,保姆神色恭敬的走了過來,對華老說道:“您就是華老吧。對不起,剛才我不是……”話還沒說完,就被華老打斷了“帶我們進去吧,看病要緊。”保姆不敢再說什麼,把二人請了進去。顯然,他給劉局打過電話了,態度好了很多。
兩人進去後,保姆帶他們進了一間臥室。
臥室的床上躺了一位麵目蒼白,雙眼緊閉的老婦人,從她的樣子上不難看出,他被病魔折磨很久了。
華老坐到一個凳子上,把住了老婦人幹枯的胳膊。“小武,拿針來。”華老號完脈,吩咐了馬秀武一句,又轉頭對保姆說道:“麻煩你,幫我把她的褲子脫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