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爺,真的要今晚行動嗎?”
“對,到時候我會來,記住他們兩個外加那個女人你們不能動,其他的一個不留!”在冰氏集團的辦公室裏。清晨的第一縷陽光透過玻璃照射在黑色的辦公桌上。一瓶血腥瑪麗,一個高腳杯,還有堆積如山的文件。聞聲一個男子剛剛水中走出來,手裏拿著電話。那精壯的上身一覽無遺,下身掛著白色的毛巾。一滴水珠順著他狹長的眉眼流下,在鎖骨的地方打了個旋,不甘心的滑落。那是一種邪魅的誘惑,穿透靈魂的窒息感。一頭紅發綰挽未束,淩亂的擋在額前遮住了秀眉。冰藍色的丹鳳眼裏沒有一絲溫度。妖媚的紅唇緊緊地抿著。纖長白皙的手,一手拿著電話,一手拿著毛巾在擦拭著頭上的水滴。鼻子上的紅色鼻釘映襯著男子那雪白的肌膚。慢慢的從浴池裏走向沙發,隨意的套上了一件衣服,便翹著二郎腿做到了沙發上。他便是冰氏企業的第五代繼承人——冰羽辰。
“可是那畢竟是您的養父母和您的女人,您怎麼能、、、”
“他們不是,我不希望聽到質疑聲,讓你們去做就去準備,哪來這麼多的廢話。”
“是,屬下知錯了!”電話那頭的聲音變得恭敬無比,還有隱隱的驚慌。
冰羽辰掛掉電話,冰藍色的眼眸一閃,迅速走到轉椅上坐下,飛快的撥通了司機的電話:“備車。我要去接魅兒。”“可是夫人和老爺已經給大小姐備好了車,他們說您馬上就要定婚了,現在男女有別,不讓您去看大小姐。”司機的回答沒有錯,冰羽辰是養子,在他十五歲那年,冰氏夫婦因為生不出兒子而被迫去孤兒院領養的他。父母給他的不過是一個溫暖的住處,有好吃的點心,卻從未給過他愛。給他請很多老師教他很多門課,希望他能為冰氏集團效力。在他父母眼裏他隻是一個工具,是一個用來鞏固自己在商場上地位的工具。對外稱他是自小出國留學,現在回來幫忙打理公司,對內下人們看不起他,欺負他,把狗都不吃的食物都給他吃。父母也看在眼裏,但從未苛責過下人們。曾經他哭著向父母告過狀,可是他們卻從未插手。慢慢的他學會自己一個人在黑暗中舔趾傷口,學會去笑,把自己的情感全部隱藏在笑的後麵。於是他開始培養一些勢力想要複仇。每天他都會在接任務去殺人,拿錢,再去殺人,再拿錢品。嚐到了刀尖舔血的日子,他認為這才是他,於是他當了另黑白兩道都聞風喪膽的——閻王。
複仇的第一步從他們的小女兒——冰羽魅入手。冰羽魅很單純,而冰羽魅開始僅僅是把他當做哥哥而已。想要引誘冰羽魅上鉤,就要運用自己漂亮的臉蛋和溫柔的謊話。他每天去看看冰羽魅陪她說一說知心話久而久之冰羽魅就離不開他了。他甚至可以從冰羽魅的眼睛裏冰羽魅看出對自己的愛意。有時他會借故晚回家一點,而每次看見的絕對是冰羽魅那焦急盼望歸人的情景。冰羽魅總是說我愛你,愛是什麼呢?好像從出生就沒感受過吧!每每到這裏他都會自嘲的笑。不過轉念一想如果父母知道冰羽魅愛上自己他們會是怎麼樣的一種表情呢?似乎很期待呢!魚兒引上鉤下來就是讓她永遠都隻能在自己的勾上,上的來下不去。於是他又有了一些過激行為比喻說親親臉蛋,拉拉小手。畢竟他還不敢太過激害怕冰羽魅討厭自己知道自己意有所圖。於是有一天他趁父母都不在的時候要了冰羽魅。開始冰羽魅不願意。後來他騙了冰羽魅要娶她。把冰羽魅感動的一塌糊塗。終於把她的貞潔騙到了手。下一步就是給公司換血,他先從底層換起培養心腹,把冰氏企業的大全握在自己的手裏,足足用了三年的時間才拿過來。不過今天是要做一個了斷了。冰藍色的眸子一冷“我說讓你備車!”王者之氣,不怒自威。司機嚇了一跳心想好強大的氣場。反正以後他也是繼承人,現在破破例也沒什麼關係吧!這麼一衡量,孰重孰輕他還是分得清的。馬上屁顛屁顛的去備車了。
到了盛輝學校已經是中午。盛輝學校——全球有名的淑女精修貴族學院,能夠進到裏麵學習的她們的爹一定是超級有錢的。這些淑女說好聽了就是為各企業培養老板娘。不是說嗎,一個成功的男人背後有一個成功的女人。盛輝學院就是幹這行的。太陽光已經有些毒辣,太陽光的餘暉灑在葉子上泛著五彩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