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這一聲不響,但使上的力道可不小。地上的一柄斷劍靜靜躺著,還帶著鮮紅的血滴。
修武場上纏鬥的兩個身影在劍折斷的一刻分開。
臉上黥著霖字的黃種男子鎮定地站在一邊,臉上的笑意分明帶著諷刺的味道。
“nancy,(南西)不要這麼生氣,你剛才打斷的這柄劍價格可高得驚人哦。”
修武場另一邊著白色華式便服的白種女子半跪在地上,嘴角溢出一絲鮮血。白色便服上也沾染著淩亂的血跡。
“混蛋。”nancy咒罵了一聲,吹了一道尖銳的口哨。
一條巨犬從場外躍入。
眾人驚訝的當然不是場內的打鬥,而是這條巨犬。
它足足有兩米高,全身黑毛,看起來似乎與狼無異,但兩隻塌下的耳朵還可以辨別出這隻是一條犬。他就蹲在通往修武場的海棠花小徑口,把路口堵得嚴嚴實實,以至於大家聽到修武場的動靜,回頭卻隻見到一條巨犬,不見打鬥之人。
巨犬躍入場內,眾人這才看到場上的情況。
nancy雖然折斷了黃種男子的長劍卻仍處於下風,此時她已力竭,不得不讓巨犬幫忙。
“nancy居然舍得讓kim(金姆)為你送死,你不是很寶貝它的嗎。”男子身形不亂,從靴子內抽出短劍,靈活的避開了kim的血盆大口,在它前腿上劃出一道深可見骨的可怖傷痕。
鮮血頓時從傷口中湧出,kim哀嚎一聲,警惕的後退。它退到nancy身旁,緊緊盯著手持短劍的勁裝男子,擺出誓死保護主人的姿態。
“你不要欺人太甚。”nancy掙紮著站起來,憤怒的說“你這種人該千刀萬剮。”
“是嗎,我隻不過是來看看你的寶貝們而已,哪用得著千刀萬剮,這點小錯天神不會放在心上的。何況功過相抵,我總是功大於過,你說對嗎。”男子走向修武場邊的水缸,細心的把手上,短劍上的血跡洗去,完全不把鬥敗的一人一犬,當然也包括場外的眾人放在眼裏。
“我警告你,不要再來打我的東西的主意。”nancy依然忿忿。
“如果我不聽警告呢?你怎麼辦?去找師父們哭訴嗎?”男子毫不在意的笑笑,“別總是這麼頑固不化,我的好姑娘,記得杜老頭說的嗎,心胸開闊一點,眼光放長遠一點。我之前說的建議,好好考慮一下哦。”男子徑直轉身,緩步從修武場邊的小路離去。
剛走到兩步,男子突然回頭。
“明日金猴林,一定要好好表現啊。那柄短劍就當作我的見麵禮了。”
nancy癱坐在地上,無奈的看著旁邊的kim,無聲的眼淚,大滴大滴打在地上。
站在海棠花小徑上的眾人一時都沉默不語。既驚訝於罕見的巨犬,也驚訝於那男子囂張態度。殺人越貨仿佛隻是平常。
“大姐姐,你沒事吧。”安安走了上去,怯怯地問。
“我沒事。謝謝你。”nancy抹了把眼淚,愛憐地看了看受傷的kim。一人一犬從小橋離開。
“小童子,為什麼那兩個人都往別的地方去了去了,他們不住在這裏麵嗎。”王翰林又開始發問。
“nancy師姐是培育師,為了方便,住在天一閣以東的長盛館裏。至於華霖師兄,的確住在這裏,但他剛剛回來,應該是要和師父報告一下任務情況的,所以往東去了。”小童子有問必答。
“剛才秦師傅不是說了嗎,在學院裏不可傷人嗎。杜師父也說,不可傷人啊。”白種男孩carlos(卡洛斯)也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