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不去醫院?”伊勝問道。
“你想啊,這血是金色的,這是多麼駭人聽聞的事情啊,醫院人多口雜,難免會惹些麻煩。”陳怡說的頭頭是道,伊勝也隻能點點頭。
陳怡將伊勝帶到一個偏僻的小巷裏,在轉過幾道彎之後,走進一座地下室。令伊勝驚奇的是,這個地方離他家並不遠,可是他從來沒有來過。
“我們到了。”在下了不知多少層樓梯後,一扇鐵門出現在兩人麵前,在昏暗的地下室中燈泡閃爍著微弱的白光
“這裏怎麼這麼陰森啊,你那朋友怎麼這麼變態啊”伊勝有點心虛,怯弱的說道。
“你怎麼這麼猥瑣,還沒我膽子大呢。”陳怡笑了笑,隨手推開了大門。
隻見眼前的一切使伊勝震撼。地下室很大,各種儀器整齊羅列在一起,這絕對是伊勝見過最大,儀器最多的地方了。
在一個試驗台前,一個邋遢的老者,手裏拿著一根試管,穿著灰蒙蒙的白大褂,頭發亂糟糟的,帶著眼鏡,錯雜的胡子盤繞在臉頰。
“金利,還忙什麼呢,我來了就不歡迎一下啊。”陳怡說道。
老者推了推眼鏡說道“原來是小怡啊,怎麼有時間來看我這糟老頭子,你們隨便坐。”說完,金利又繼續忙自己的去了。
“我說你能不能把你的造型換一下啊,難怪你找不到媳婦兒”陳怡挑逗的說道。
“我還有這麼多事沒做,哪有時間去整理,再說了,就算找個媳婦兒我也沒時間陪啊。”金利笑道。
“那好吧,我可有大發現,你要是不好好招待我,我就走了啊。”陳怡誘惑的說道。
“你能有什麼發現。”金利不屑的說。
“嘿,你還瞧不起我,你別後悔啊。”說著,陳怡拿著瓶子在金利麵前晃了晃便轉身離開了。
“等下!你那是什麼。”金利好奇的問道。
“嘻嘻”陳怡笑著將瓶子遞給金利。金利一把搶過瓶子,打開瓶蓋,一股血腥味撲麵而來“是血!”金利一臉震驚的望著瓶子“怎麼是金色的!”金利抬頭望著陳怡。
“你不是血脈專家嗎,怎麼問起我來了”陳怡攤攤手,無奈的說道。
金利望著瓶子裏的血自言自語“金色的血,金色的血……難道!“金利忽然眼前一亮,他用手輕輕蘸起一點,用舌頭舔了舔,一股舒服的感覺油然而生。
“果然!”金利激動的說道。
“這到底是什麼血?”陳怡急切的問道。
“大妖,是大妖的血!”金利滿臉激動。
“什麼!”陳怡失聲叫道,她難以置信的望著金利。
“對,就是大妖,但是那頭大妖還不確定,學要經過進一步的檢驗才能知道。”
“好,我過幾天再來找你”陳怡笑道。“咦,伊勝呢!”陳怡問道。
“那小子在這的啊,怎麼不見了。”金利也疑惑的說道。
“糟了!”陳怡突然想到什麼,大聲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