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可以說了~”屋內,季華離坐在凳上手裏拿著桔子,一邊剝著一邊看著新秋。
新秋默了默。
“怎麼?連我也不能說?”
“不是,阿離,我也不知道該如何開口……”
季華離揚揚眉,靜默等著新秋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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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自從阿離處得知新秋可能會在泗水鎮後,秦墨白便跟淩易告了假,因秦墨白也老大不小了,尚未娶妻,秦家人也著急,奈何秦墨白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
此時好不容易告假要去找那女子,淩易哪有不批的理兒。
秦墨白便馬不停蹄的趕往泗水城了,在途中便偶遇了新秋,聽聞新秋要往泗水城尋親,秦墨白便謊稱要要到泗水城辦案……
之後二人結伴同行了一段路,遊山玩水好不快哉。
湖水邊,秦墨白看著新秋明豔的笑容,隻覺心口如小鹿亂撞。
“秦墨白你快來看看這是什麼?~”
秦墨白走過去,隻見新秋手裏捧著什麼東西。邀功似的往秦墨白這邊湊,秦墨白也漸漸起了好奇心。
剛要低頭看,隻見新秋打開雙手,捧著的湖水朝秦墨白灑去,秦墨白猝不及防,被澆了個著。
“你站住~”
秦墨白反應過來,也撩起水想往新秋那邊灑,奈何新秋有所準備,一時二人倒是玩的不亦樂乎~
~
“誒,秦墨白,這裏這裏~”
聽到新秋的叫呼聲,秦墨白快步走來,隻見鬧市中有一女子賣藝求賞。
隻見女子長的華容月貌,眉眼清秀似水。
那女子彈曲唱著歌兒,歌兒大概是自創,大意是夫家走投無路,隻得女子出來賣藝求財,又不甘淪落風塵,方街頭賣藝求的大家賞點錢財補貼家用。
自古女子拋頭露麵總會招惹些紈絝子弟騷擾調戲,況乎此女花容月貌,自是不為過。
此時三倆富家子弟在女子收了古箏準備回舍之時,亦步亦止地跟在女子尾巴後麵。
女子許是太過慌張,一拐彎便進了胡同。那些個紈絝子弟笑得更得意了,常年在街頭巷尾廝混的他們知道,那是一條死胡同!
“你們,你們讓開!”
“來人呐~…”
“……”
新秋與秦墨白早前便看到這幾個不懷好意的混混了,此時聽到叫喊聲,新秋更興奮了。
這幾天的救人水火,感覺真是太妙了!可以名正言順的揍人,還能博得美名,焉不樂哉?
比起殺手在完成任務後不被人所知的孤寂,新秋更喜歡這種隨性張揚的瀟灑!
“大膽狂徒!光天化日之下,竟敢調戲良家婦女!本姑娘不辦了你對不起姑娘手中的這把寶劍!”
最近幾天話本看多了,新秋說出口的話都帶著一股腔調,引得秦墨白忍俊不禁,看向新秋的眼神越發火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