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調查指出,男性和女性性受虐的比例約20∶1!這是多麼令人震驚的數據!男性同胞們在顯赫的職場官場外,可能還會蜷縮在情場中,渴望被人蹂躪和鞭撻!是什麼原因讓他們在糾結與束縛中百轉千回,又是什麼心理的秘密讓他們在冰與火、絕望與渴望中輾轉?
燃燒的火爐發出昏黃的光,映襯著地毯的華麗。然而,在地毯上卻匍匐著一個紳士,顫抖著屁股,在一下下的鞭笞中呻吟著。“跪在這個潑辣的情婦麵前,完全服從她,乞求她的寬恕,這對我來說是極其甜蜜幸福的享受!”我們能想象得出,這種話居然出自法國最偉大的思想家,讓·雅克·盧梭(Jean-Jacques Rousseau)之口!
好吧,看來世界總有隱蔽的缺口,我們就一起走進盧梭的秘密小世界去一探究竟吧。可憐的盧梭在出生的第二天就沒有了媽媽,失去了母愛的關懷嗬護,各種不幸福伴隨著他步入了八歲。那一年,年輕貌美的家庭教師蘭貝希爾小姐讓盧梭著迷。就好像一場久違的饕餮,盧梭全然投入了依賴和崇拜。大約在某個陽光明媚的下午吧,小盧梭惹惱了美麗的家庭教師,嗔怒的蘭貝希爾小姐拿起小皮鞭,使勁兒打在盧梭的小屁股上。然而這時,奇妙的事情發生了,“我發現鞭打帶來的痛苦乃至羞辱,卻伴隨著肉欲的快感。我不但不害怕,反而渴望被這雙手再次鞭撻!”
看到這個故事的時候,我想到一個問題:愛和性都是朝著幸福溫暖的方向前進的,可是鞭打啊捆綁啊這些都是虐待,都是痛苦的。是什麼原因讓痛苦和快樂共舞,束縛和自由齊飛?
這裏要提到一個詞——SM,到底什麼是SM呢?你確定不是Super Mario(超級瑪麗)的縮寫?這個詞可比超級瑪麗要早很多年啊,1899年有人將一位中世紀法國的侯爵薩德(Marguis de Sade)和另一位奧地利小說家馬索克(Leopold V.Sacher Masoch)的名字混合組成,於是就將這個新詞Sadomasochism縮寫為SM,S指施虐,M指受虐。說到這兩個人,在當時的年代也算駭世驚俗、響當當的人物了。薩德對怎樣虐待別人孜孜不倦,比專家還專,為此還放棄了每晚“自娛自樂”的時光,寫下了流傳甚廣的六百多種虐待方法和行為!真可謂“嘔心瀝血”。馬索克則聞名於他受虐的癖好,他要求妻子每晚拿著帶鐵釘的皮鞭抽打臀部,每一道血痕都是他快樂的源泉。
即便是在中國古代的文學作品中,我們也能夠找到SM的蛛絲馬跡。大學士紀曉嵐就曾記錄這樣一件故事:奴子王成,性乖僻,方與妻嘻笑,忽叱使伏受鞭;鞭已,仍與嘻笑;或方鞭時,忽引起與嘻笑;既而曰:“可補鞭矣。”仍叱使伏受鞭,大抵一夜中喜怒反複者數次。妻畏之如虎。一日泣訴先太夫人。呼成問故,成跪起曰:“奴不自知,亦不自由,但忽覺其可愛,忽覺其可憎耳。”先太夫人曰:“此無人理,殆佛氏所謂夙怨耶?”這王成,覺得自己生活的無聊,一會兒看妻子可愛的不得了,於是嬉笑一番,一會兒又看她煩人的不得了,於是鞭打一番。這談笑和鞭打間,比翻書還快,絕然典型的施虐者。
清朝采蘅子《蟲鳴漫錄》裏麵也有一個故事:吳興生某,文有奇氣,試輒冠軍。惟喜受杖,每同誌相聚,即出夏楚,令有力者重笞其臀以為快,否則血脈漲悶懨懨若病焉。
書生才氣逼人,卻最愛棍棒下的快感,並且不打不舒服。絕然典型的受虐者。
尼采除了“我是太陽”的言論外,還有一則比較出名的話:“你到女人那兒去嗎?別忘了帶上鞭子!”這種言論可能會遭到女權主義者的憤怒反駁。不得不承認,我們的印象中,女性對承受痛苦有更大的忍耐力,可能也會更有可能轉變為受虐者。有調查指出,男性和女性性受虐的比例約20:1!這是多麼令人震驚的數據!男性同胞們在顯赫的職場官場外,可能還會蜷縮在情場中,渴望被人蹂躪和鞭撻!是什麼原因讓他們在糾結與束縛中百轉千回,又是什麼心理的秘密讓他們在冰與火、絕望與渴望中輾轉?就像紫霞仙子飛進至尊寶的心裏尋找真愛一樣,我們也一起飛到虐戀者心中,看看他們身體內的“葫蘆”是怎樣在矛盾中雜糅成一朵朵忘我之花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