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這樣也好,省去了很多麻煩。孫師弟,把你的入門法紮給我看一下。”葉凡點了點頭,接著又將孫礫的法紮拿了過去牢牢的記住了對方的信息。
接著兩人又警告了孫礫一番,讓他不要在這段時間生什麼波瀾而惹怒他們,孫礫自然裝作怯怯懦懦的一一應予。而後蕭炎和葉凡就一臉滿意的離去了。
小莊自門外走進來,臉上的尷尬表情顯示出對方並沒有因為修為高而能把年齡小的缺陷補足,看來他以為自己會連夜被蕭炎他們帶走殺掉呢。麵對這種結果,再次麵對自己時自然有些不自然。
孫礫不願和蕭炎安排下的眼線糾纏,隻是拿眼角掃了對方一眼就趴到了自己的床鋪上,拿被子蒙著頭苦苦思索著對策。
孫礫想的其實很簡單,無非也就是如何逃跑的事宜。經過一番詳細密集的思考之後,他決定在山門處離去,雖說山門外邊的濃霧裏有法陣禁製,但自己完全可以先混跡於那些凡人居住的房子裏麵,反正每日外出的弟子也不少,自己到時跟在他們身後出去就行了。
第二日孫礫先來到了自己照看的菜地,結果發現那裏早有人在執行任務了,沒想到蕭炎的行動倒是挺快啊。孫礫在菜地裏麵轉了一大圈,終於找到了一大片葫蘆藤,這可是他此次逃跑所需要的重要道具!
他從藤上摘了一個最大的青色葫蘆,費了一番工夫將其製成可以盛裝液體的工具之後便回到自己的住處,和同樣無所事事的小莊在房子裏麵枯燥的打坐了整整一天。
等夜幕降臨,孫礫裝模作樣的搖了搖床邊的葫蘆,說了一句‘空了?打酒喝去’,便拿著葫蘆出了草屋向山門那裏走去。
他那番做作自然是做給小莊看的,後者在他出去後隻是嘴角露出一絲恥笑,連閉了一天的眼皮都未曾眨動一下。
“哼!葫蘆都還是剛摘下來的,苦澀味兒還在,打什麼酒?真是騙人都不會。”小莊鄙夷地嘀咕了幾句,並沒有像孫礫想的那樣急忙去給蕭炎報告他的行蹤。
山門處,孫礫被莫名其妙的出現在這裏的兩個記名弟子給攔了下來。
“抱歉,你不能出去。”兩個記名弟子裏的其中一個在查看了孫礫的法紮之後將法紮遞還給他,麵無表情的說道。
“為什麼?本派什麼時候有記名弟子不能到山門外打酒的規定了?我這也是在照顧那些正式弟子家屬所開酒館的生意啊,你們憑什麼阻攔?我就出去一小會兒,你們若連這也不許的話,我就隻能給認識的幾個正式弟子說一下了。”
孫礫不客氣的一把拿回法紮,因為這關係到自己的小命,他便有些氣急敗壞的說了很多話,最後還向兩人透漏出一絲威脅。
兩個記名弟子互相對望了一眼,接著先前開口的那名弟子有恃無恐的微笑道:“嗬嗬,道友給我們說這些有什麼用,今早葉凡師兄就點名吩咐我們要再此看住幾位同門道友,說若是他們來這裏的話就讓我兄弟倆轉告他們讓其回去好好準備。葉凡師兄交代的幾個名字裏麵,其中一位就是道友你。”
“道友若是不信的話,我這裏還有一塊葉凡師兄給的萬裏符,我可以隨時請求他到這裏來親自給你說明。”另一位記名弟子從懷裏掏出一塊巴掌大的乳白色玉牌,拿在手裏晃了晃,似是在印證他同伴所說非虛一般。
孫礫瞪了兩人許久,臉上青一陣紅一陣的,最後他把酒葫蘆隨意一扔,邁步離去,回去接著思考對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