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的天空白雲是平靜,這時的世界是安靜的。遠方的的天空已經泛起了魚肚白,這世間萬物仿佛都定格住了一樣,殊不知這是‘天變’的先兆!
(戰況不利袁世凱憂憤交加於一九一六年六月六日得尿毒症死於項城,北洋新軍分裂,護國討袁結束,蔡鄂回天津治病。)
蔡鄂離別之時場麵額為壯觀,數萬將士為其送行。回到天津的蔡鄂被安排在天津的一家賓館,賓館的裝飾非常豪華!當然這也和其身分對應,可是蔡惡卻沒有心情享受這奢靡的生活,洗漱一番後就陪同私人助理去了醫院,咳嗽的越來越厲害了,有好幾次都咳出血了,此時的蔡鄂甚至走路都難以自理顯然已經病入膏肓了。助理忙前忙後在幫蔡鄂打開車門正要扶蔡鄂上車時後方瑤瑤傳來一陣聲音:“蔡將軍,可否耽誤你一些時間咱們聊聊。” 來人西裝革履器宇軒昂外披一件風衣禮帽壓的很低露出一雙犀利的眼睛直直的盯著蔡鄂道。
這時如果說話的是衣衫襤褸的普通老百姓早就被身邊的保鏢幹走了,蔡鄂在當時的身份可不是一般人說見就見的,他還聊聊!神經病、傻逼……!但是來人可不是一般人,一聲正裝氣宇軒昂,當然這保鏢也不是傻子,瞧這打扮,這氣勢一看就不是一般人!
“閣下是……?”這時的蔡鄂推開了正扶著他的的助理挺直腰杆恢複了平日的威嚴向其回問道。
“在下無性,字蒼天。久聞蔡將軍大名今日一見果然非同凡響,前日我與逸仙兄暢談國事無意提起您以凱旋而歸,在下憶君心切趕來拜訪,無意冒犯還請諒解。”
‘蒼天’蔡鄂在心中暗自想了想,在腦海中搜索著關於蒼天的信息,可是對這個‘蒼天’是沒有一點映象,應該自己不認識。‘逸仙兄’,眼前的這個家夥說話可是真有“藝術”,一國元首這個龐然大物,能對其稱稱兄道弟的可是屈指可數,沒幾個,自台身價!為的就是能讓蔡鄂給個麵子。
“蒼天,久仰久仰,閣下大駕光臨真是有矢遠迎還望閣下海量!”。有了先前的‘逸仙兄’口氣此時蔡鄂說話的語氣變得恭敬了很多,畢竟這是官場的客套話嘛!
“無妨、無妨,蔡將軍真是折煞在下了,能見上蔡將軍一麵是在下福分怎敢再有異議,哈哈哈哈”。這個自稱蒼天的人皮笑肉不動的道。
“閣下請到寒舍一敘”蔡鄂道。
“求之不得!”
“請”
“請”
倆人一前一後一路虛情假意、浮文客套的向蔡鄂的住所走去。
這一切都被站在對麵屋頂的一人看道,這人也是一身風衣頂著禮貌不過比剛才那蒼天卻是多戴了個墨鏡顯得更是英姿颯爽、俠骨道風,仔細一看這不正是那削屍取骨的小道士嘛!
小道士自從那天跟師父削屍取骨時遇見蔡鄂就被其師父命令要保護好蔡鄂,之後就沒有跟隨師父回山,一直在暗中跟蹤準備隨時接近蔡鄂,所以才有了站在屋頂偷聽的一幕。
看著蔡鄂和蒼天兩人走後小道士縱身一越一跳就是幾十丈,眨眼之間消失在屋頂。
蔡鄂和蒼天一進屋,兩人就滔滔不絕聊的甚歡,仔細一聽什麼久仰大名呀,什麼蓬蓽生輝呀,什麼如雷冠爾呀,口出之詞猶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仿佛是一見如故,甚至是相見恨晚啊!稍微有文化的都知道這隻是不痛不癢的浮文客套,也正這些浮文客套讓彼此了解對方的底細。言語之中透露出蒼天是一個道士至於出於何派,師尊誰也,蒼天到是守口如瓶、密而不宣。話語之間蒼天慢慢開始引導著切入正題,話說蒼天這口才真是不賴,沒去做推銷員真是太浪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