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人常道:“墨痕國花忠丞相長女——花蝶悠,因早年喪母,性格喜怒無常,應避而遠之,要不然一不小心惹到了她,可是要倒大黴的!”
花蝶悠聽罷,卻不以為然。她該吃吃,該喝喝,一切照常,未曾改變。
世人也道:“墨痕國唯一的皇爺——墨長亭,腹黑傲嬌,敢惹他,你算是玩完了!”
墨長亭聽罷,根本不當回事兒。他該睡睡,該玩玩,依舊耍帥犯賤。
原本,毫無交集的兩人,因為一場意外相遇。這是巧合還是命中注定……
桃園
夕陽西下,茶足飯飽。
花蝶悠看著肚子圓滾滾的簡初,笑道:“初兒,我們出去走走吧!”閑著也是閑著,而且晚上吃這麼飽不消化是很容易長肉的。
簡初——一十二三歲的小姑娘,是花蝶悠義結金蘭的妹妹,也是她親近之人。
聞言,簡初抬眸慢悠悠地說:“姐姐,我呢,就不去了。”要不然某人可是會怪我的……
花蝶悠不解:“為何?”平時不都是搶著要去嗎?
當然是為你和九大哥製造機會啦!算算時間,他應該快到了吧。“嘿嘿……姐姐,好久沒看書了,今天,我想好好看看書,長長知識,出門在外,不給你丟臉,嘿嘿……”
看著嬉皮笑臉的簡初,花蝶悠眼底溢滿了柔和。
在這世上,真真正正疼愛花蝶悠的又有幾人,板著手指頭都能數的出來。
她的祖母和簡初應該是唯一願意義無反顧守護她的人吧。
她的好父親、好妹妹什麼時候給過她好臉色。
就算是給,那也是在外人麵前。
勉強裝一裝,畢竟落得一個虐待女兒,欺負長姐的名聲不好,所以,在外人麵前,他們還是得善良一點的。
知道簡初意已決,花蝶悠也不強求:“好吧,初兒,那我先走了。”
“好,姐姐再見!”好好玩啊。
懸崖邊
“墨皇爺,您跑不掉了!您別怪我,拿人錢財,替人消災!”一名黑衣人獰笑道。嘲諷都在臉上寫滿了。
墨長亭輕笑:“就憑你們,也想抓爺!笑話!”
話落,轉身,跳入懸崖。
一襲白衣的他,很快便消失不見。
黑衣人大笑:“墨長亭,你這是自尋死路,怪不得我。哈哈……走!回去領賞去!”
腳步聲漸漸遠去。
不過,他們太小看墨長亭了。墨長亭雖然不一定打得過別人,但他的輕功可是特別了得。這麼低的懸崖,對他而言,平常,平常,太平常了!
懸崖下(桃園)
“嗬!原來這下麵別有洞天啊!”
當墨長亭正要好好欣賞之時,一道聲音響亮起來。
“你是誰?來我桃園作甚?”
墨長亭一驚。
其實,當花蝶悠看到墨長亭從空中落下時,亦然是一驚,不過很快便調整過來。
“我隻是從上麵不小心掉下來的。”
好像是,自個兒跳下來的吧!
若當時簡初在場,聽到墨長亭這麼扯淡的說辭,定免不了吐槽:
九大哥,您這記性說好聽那就貴人多忘事,說難聽了便是老年癡呆症前兆。趕緊借錢去治治吧。
花蝶悠則想道:
肯定沒少說謊吧,要不然……
“看來公子輕功一定不錯吧!”花蝶悠說的不冷不熱。那麼高的懸崖摔下來,也沒摔個半身不遂什麼的。
由此看來,這麼好的輕功,怎麼可能會摔下來。
她花蝶悠最討厭的就是表裏不一虛偽之人。
聽出了花蝶悠的言外之意,墨長亭也不隱瞞:“其實,我被別人追殺,我知道自己逃不了,所以便跳了下來,或許還有一線生機。對了,我叫墨長亭。”
“原來如此,在下花蝶悠。你可是……”
花蝶悠話未完,就被墨長亭硬生生打斷:“沒錯,我便是墨痕國的墨皇爺。你叫花蝶悠,應該就是那個喜怒無常的丞相長女吧?”
“正是。”
“太好了,外界傳聞你一直隱居,原來就在這啊!我想請你幫個忙,可以不?”墨長亭不緊不慢道。你要是不幫我,嘿嘿……你老爹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