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南域北方處處白雪皚皚,戰火紛飛,硝煙四起。到處都能看到成堆的屍骨,血流成河的景象。
然而,南方的某一處,卻處處春光,處處百花爭豔。一片柔和繁榮景象。
此時,一道大河之上漂流著一條小舟,上麵有兩位少年身影。一個身著蘭衫,懶洋洋的半躺在小舟,俊朗的臉上流露出堅毅的神態。不時用手縷縷額前的頭發。另一個則一身白色衣,俊俏的臉上帶著一層冷漠寒霜。背手而立,遙望著大河對岸。
“我說冷兄啊!傷勢剛好,能不能坐一會,你站在那裏,我有壓力!”蘭衫少年微微一笑說道。
“哈!壓力是自己給自己的,別人怎可強加與你,睡你的吧!”白衣少年冷笑一下說道。
“嗬嗬……你若是女的,非得凍傷許多男人!”蘭衫少年打趣說道,隨即起身走了上去。
“好了!別開玩笑了!說說正事!”白衣少年臉色微微一動說道。
“什麼正事?看你那嚴肅的樣子!”蘭衫少年一愣後隨即問道。
“你不覺得前兩天,那襲擊我們的人很特別嗎?”白衣少年略有所思的說道。
“怎麼特別?”蘭衫少年看了對方一眼微微問道,隨即望著前方,似乎在回憶當時的情景。
“所用武學並非天南任何宗門世家,而像……”白衣少年微微說道。
“對了!九麓峰頂那日出現的帶金色麵具的黑衣人!”蘭衫少年突然驚訝的說道。
“我也這麼人為!”白衣少年一愣後,冷冰冰的說道。
“看來,我們的行蹤暴露了!”蘭衫少年憂慮片刻後說道。
“當時為什麼不去九陽宗?”白衣少年突然問道。
“哈!當日天榜為我所消失,我成為眾矢之的,就算回到九陽宗,也難免不會遭毒手!”蘭衫少年微微一笑道。
“也是!陽明峰主的事可以證明這些!”白衣少年緩緩的說道,語氣中帶有絲絲歎息。
“唉!他們的手太長了,似乎無處不在!小心使得萬年船啊!”蘭衫少年歎息一聲說道,隨後把手背在了身後。
“那我們如何打算?”白衣少年縷了下一側的長發微微問道。
“哈!天涯路,走天涯!何不快活!”蘭衫少年朗聲一笑道。
“哈哈……鷺飛長河雲霞隱,一葉橫渡天涯客。無心染塵塵染身,怎奈碧波不清心!”白衣少年突然笑道,笑聲中有無奈,有感慨。
“好詩!不過有點傷感!”蘭衫少年朗聲道,隨即拍了拍白衣少年的肩膀。
“要不你來個?”白衣少年微微看了對方一眼道。
“常言道:今日有酒今日醉,明日愁來明日憂。看就算在怎麼,眼下的日子還是要過的!我睡覺去了!你慢慢感歎吧!”蘭衫少年微微道,隨即轉身躺了下去。
“唉!”白衣少年看了對方一眼然後繼續注視著大河的遠方。
這兩位少年自然是幾個月前消失在九麓峰頂的餘楓和碧水天了。至於他們怎麼來到這裏,無關事情發現,也就不說了。
幾個時辰後,夕陽西下,大河之上一片映紅。一葉小舟更顯孤獨,偶爾有幾隻白鷺橫空飛過,留下道道聲音。
“好壯觀的景象!”碧水天依舊站立船頭,望著長河落日不由感歎一聲,隨即大聲道:“長河入天際,白鷺橫空啼,夕陽入雲霞遮天,孤影獨舟,劍禦長空,唯我笑看蒼穹歸!”
“喂喂……冷兄!明明是兩人,你卻說孤影,當我是空氣嗎?”餘楓此時出現在他身後,不滿的說道。
“那不是意境的需要嗎?不寫孤影,何能顯出氣勢?”碧水天縷縷頭發慢慢說道,此時的冷漠氣息似乎減少了不少。
“改改……改!說,兩人橫舟,把酒言歡,管那冷落清秋何年!”餘楓一揮手指向長空做出喝酒的樣子微笑道。
突然,一陣陣優美的琴音傳來,兩人不由尋聲望去,隻見一艘豪華的大船逆流而來。巨大的船艙上有兩層樓閣,四周掛滿了紅色的宮燈,船頭有一道柔弱的身影入神的扶著一把古琴,琴音優美飄然而來……
“好琴!好曲!”碧水天不由長喝一聲。
“兩位公子即懂得小女子的琴音!何不上船一敘!也好請教!”這時琴音突然而止,一道迷人的聲音傳來。
“姑娘相邀,怎敢拒絕!”隻見碧水天臉色微微一動朗聲說道,隨即一道白影飛上船去。
“唉!看來又要多事了!”餘楓無奈的搖搖頭歎息一聲,隨即跟了上去。
“兩位公子!小女子琴禹!不知兩位大名?”女子見餘楓兩人上船微微施禮道。
“我……”碧水天剛要介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