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此他們就以兄弟相稱,就這樣轉眼就是幾十年。
“少主,你確定那是真的?”南宮老爺輕輕的問。
餘鴻儒暗示別問,隻是點了點頭,兩人有陷入了沉思……
此時,通向西華府的天空,飛著幾隻飛行獸,上麵站著一位道士打扮的中年人。旁邊有位婦人,一身白色道服顯得脫俗,後麵有男有女都是青年,每個人都顯得不凡……
南陽府到西華府的路上也有一隊人馬,塵土飛揚,為首一個中年氣宇軒昂,眉間殺氣騰騰,和燕歌行有幾分相似……
“南宮大哥,估計楓兒這次禍事不小,我不便出麵,也想磨礪下楓兒。若無生命之憂,你無需插手……”餘鴻儒說道,然後看向了南宮劍。
“這怎麼可以,他還小,是不是……”南宮劍急忙道。
“不必說了,看他自己的,我先帶崎兒離去了,估計幾個時辰後就有人到了……”說著餘鴻儒轉身出了客廳。
南宮劍看著餘鴻儒的背影無奈的搖了搖頭,歎了聲氣。
……
下午時份,街上出現了,一個瘋瘋癲癲的老頭,頭發淩亂,滿身汙垢,手裏拿著一隻酒葫蘆,腰裏別著一把芭蕉扇,破破爛爛不知用了多久。一邊走一邊喝,嘴裏唱著似歌非歌的句子,細細聽來原來是這樣的“……誰說小醉不是禪,豈知大道不虛行。身入紅塵心灑脫,苦海之內存淨土。”他邊跳邊唱,人們見他紛紛讓開。
這時,餘崎好奇的打量了下這瘋子,然後走了過去,給他一些碎銀,轉身離去。父親看著搖了搖頭,隨後兩人便沒入離去……
卻聽那瘋老頭大聲道:“三千紅塵如一絲,任人攀來任人牽,萬木不結無花果,因緣集會是輪回。”然後歎了聲氣,喃喃道,“即占因果,也隻好走一趟了……嗬嗬……”隨即有喝有唱地鑽入人群,消失在人群中……
天近黃昏,餘鴻儒和餘崎已經在百裏之外了,餘崎問父親為什麼不帶哥哥,父親搪塞了下,說哥哥在南宮家呆段時間……餘崎也沒在多問。
轉眼天就黑了,餘楓踏出房間,望著天空。他感覺今天的夜晚不一樣,好像來的特別快,似乎預示著什麼。他有些煩躁不安,從來沒有過的感覺。
這時,南宮老爺出現在了餘楓身邊,看著餘楓問道:“傷勢如何,要不多睡會……”
‘’謝謝伯父關係,侄兒無大礙,隻是心裏亂,感覺好像要出什麼事……”餘楓恭敬的說道。
“哦!”南宮老爺頓了下,“別多想,你也別怪月兒,她也不容易,嗨……”
“恩,我沒怪月妹妹,其實是我太衝動,沒聽父親話,義氣用事……”餘楓慢慢說道,他心裏其實也找不到怪人家的理由。
“其實看著你們我很欣慰,有些事並不是眼睛能看清楚,要用心看,那樣才能看到本質……”南宮老爺似乎還想說什麼,但最後還是沒說,拍了拍餘楓的肩膀,歎了口氣,說:“早點睡吧!”然後轉身離開……
餘楓看著南宮老爺離去,回想著今天的一幕幕,突然覺得輕鬆了很多。人啊,有時不能太拘泥,應該率性而為,照心而做。
突然,氣血翻騰,真元動蕩,他感覺要突破了,他立馬進入房間,關好門,在床上盤膝而坐。卻見他周身,紅光四射,真元在體內流轉不息,身上皮膚由紅變紫,由紫變紅,不斷的變化,不停的發出啪啪的聲音。這是煉骨期向易髓期的過渡,全身如刀割,骨頭似乎都要碎了,餘楓忍受著痛苦,不時的運轉真元,使真元不斷周流全身。武道是堅難的,難於上青天,本是逆天而為,尋求生機,受的苦不是常人能受的……
漸漸的幾個時辰過去了,天快亮了。餘楓靜靜地坐在床上,雙目緊閉,身上卻被一層黑如漆的汙垢包裹,發出難聞的味道……
(好書向後看,嗬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