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217門前時,本來走在王琪軒前麵的劉天佑突然頓步,讓出門前的位置,做出請的姿勢,讓王琪軒上前,好像王琪軒是個爆破手一般,要讓他來安放c4炸開217這扇門,雖然平常217集體活動打通宵的cf時王琪軒渣得不能再渣,但217的這扇門卻唯有他能爆破。隻見他把書交給天佑,然後緩緩的摸向褲子口袋,麵色凝重,一陣摸索,終於麵色一喜,手伸出來,掏出了——不是手雷、不是c4,而是——鑰匙,一插一擰,鎖一拿下,二人長驅直入。
像這種讓王琪軒來開門的情況已經數不勝數了,都不帶鑰匙出門,沒得辦法,舍長大人總要挑起這個大任。索性217的眾人都很有禮貌,每逢沒帶鑰匙要王琪軒去開門的時候,五人總要排成兩邊歡迎帶請的讓王琪軒去開,倍兒有麵子。其實有時候就算每個人都帶了鑰匙,但是也總是沒有人敢動,這種事一定要讓給領導王琪軒來做,還有搞宿舍衛生,班上要求以宿舍為單位出節目等等等等,217眾人都是“讓”給舍長大人來做的,舍長大人是宿舍領導,領導則是人民的公仆,不管大****的領導們有沒有盡到公仆的責任,但王琪軒這個領導絕對是做到了,叫幫忙充下電就充下電,叫拿下褲子就拿下褲子,叫借錢就借錢,好領導好公仆呀!.放下書,天佑連忙嚷道:“他們怎麼還沒回來?舍長,信不信周年昌一進門說的第一句話肯定是:來!打牌!”
“怎麼?想打牌麼?”作為舍長大人,王琪軒自然是知道周年昌這個習慣的,這個剛養成不久的習慣。
“我也想呀!可惜他們都還沒回來,差角呀!要不……我們兩個人打?”天佑詭異的問。他之前就和周年昌兩個人打過,還玩的不亦樂乎,興趣盎然,賭鬼遇上賭鬼就是這般有趣。
“打個屁呀!你不把我們宿舍的用電問題解決的話你就別再想要上桌打牌了!”王琪軒突然變臉,讓劉天佑始料未及,是真的“屎尿”未及,他本來還準備放了書就去上個廁所的,但被王琪軒這突如其來的變臉嚇了一跳,尿都給嚇回去了,迫於領導威壓,天佑鬆連憋了四節課的東東都沒釋放出來就匆匆跑出去購電了。然而在天佑剛出去沒多久,年昌等一幹人馬便殺將回來了。
“來!打牌!”周年昌一進門果然如王琪軒和劉天佑所料想的那般,台詞一成不變,動作一成不變,甚至連表情都沒變過!真是令人汗顏。
“天佑鬆!”劉必旺這廝最喜歡大呼小叫了,所以一進門便大呼天佑鬆,好像劉天佑是年度最受歡迎人物一樣,可惜劉天佑已被領導大人遣散出舍。
“咦?天佑鬆哪去了?”利柱人高馬大的,突然竄了出來,居然也詢問劉天佑的去向,看來劉天佑最近果然是有點火呀!深得人心呀有木有!都快超越舍長大人了。
“他去買電了。怎麼樣?打兩把?”王琪軒不甘地位被搶,於是轉移注意力,想用打牌的計策來奪回人心。
“來來來來來來……”幾人一連不知道說了多少個來,以示打牌之計非常合適,什麼狗屁劉天佑完全拋之腦後,現在少一個人才有上桌的機會,誰還想著劉天佑回來多個競爭對手呀!所以劉天佑這個名詞瞬間被人忘卻。
三張凳子一拚就是桌子,兩副牌一扔,幾個小板凳一圍,占好四個方位,於是,一場打牌如打仗般上演了。第四章
大學生活裏的空閑時間很多,眾多好學生會選擇參加某個組織或競選個班幹部或加入某個協會玩玩,雖然大學裏的協會一抓一大把,但還是沒有到泛濫的地步,總有一部分人崇尚自由,喜歡低調做人,什麼都不參加,而這些低調的人那麼多空閑時間做什麼呢?其他人的私生活不知道,但是他們217的空餘時間裏隻有兩個活動:上網or打牌。
逢周末就去上網。逢上課期間的空餘時間就打牌。打牌嘛!無非就是鬥地主、跑得快、鬥牛、三打哈,但217卻獨鍾愛升級,或許是網絡遊戲玩多了緣故。由於217眾人都來自不同地區,所以文化上都有些不同的差異,打牌文化上也不例外,一開始打的時候都按自己家鄉的規矩打,爭吵連連,但最終也是終於定準了升級的規矩,沒有再發生爭吵,雖然周年昌仍然不斷的製定新規矩……洗好牌,洗牌者周年昌的下遊王琪軒給他切牌,這是周年昌和劉天佑定的規矩,神聖不可侵犯,一直沿用下去。周年昌打頭開始摸牌,他還歡快的叫著“來張鬼來張鬼,來個3來個3。”但事實上他越叫越不來,終於,在不知抓到第幾把的時候,利柱一馬領先叫了牌,紅桃的主,這令周年昌失望不已,他心裏又在祈禱自己能抓到一對三和一個鬼,再反了利柱,搶下這第一莊。可惜事與願違,老天似乎不眷顧周年昌,他所祈禱的一樣都沒出現,沒有一個三也沒有一個鬼,所以抓完最後一張牌後,他道出了那句牌場最經典的話“這還打個屁呀!我一張主都沒有,頭像算噠!”其實他手裏還是有四個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