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如鴻也是擁有守護靈獸的正陽道師,而且很多正陽道師境高手都有,隻是很少有人能將守護靈獸實體化而已。
而能實體化的守護靈獸,也更多見於土靈守護靈獸。畢竟眾生都生存在大地之上,土靈之力最容易得到,卻更注重防禦,根本就沒多少攻擊性。
由此可見,季如鴻仍然低估了元武等的實力,否則的話,謹慎如他這樣的一代家族族長,如何能隨便輕視敵人呢。
“你這老賊的臉皮還真夠厚,也怪我爹以前沒能看清你,竟與你稱兄道弟,我呸!
現在話不多說,為免傷及無辜,我元新武正式向你提出挑戰。隻要我打敗你,就必須將我二姐元雨交出來。地點就在城北定安河灘,時間隨你定。
在這期間如若你等膽敢傷她半根汗毛,休怪我元新武讓你季家雞犬不寧!”
元武等才端掉季家的鴻運武備鋪,現在其中已經所剩無幾,他當然是想趁城守軍在場時,盡可能的拖一下。
“哈哈,你這小賊真以為長了點本事,就能與我季如鴻一較高下了嗎?
哼,真是找死也不自知的笨蛋,與你那二叔元正剛沒多少區別。
但你要找死,季某也是樂意送你上路了,畢竟季某與你那死鬼爹還算有點交情。
隻是由我親自出手,哪免以大欺小之嫌。
這樣,你先打敗我的貼身隨從季大虎再說,否則的話,決鬥之事免提。
同意的話,現在就去城北定安河灘,否則季某就隻好讓城衛軍將你等趕出城,然後再將你等盡數滅殺,也好奪了你們的守護靈獸,要回季家所有損失。”
季如鴻當然不是怕什麼以大期小之嫌,而是想多點機會了解元武等人,以免著了元武的道。
“既然你不敢直接應戰,那就照你的意思來吧。
不過,如若我戰勝了季大虎,你我之間的決鬥就得定在十天之後,具體時間隨你定,地點仍在城北定安河灘。
否則的話,你自己直接上,或者我們直接到那河灘上去打上一場群架也不錯,我倒也真想試試以三戰百的感覺。”
現在他們三個可以說是兩手空空一無所有,而季如鴻卻代表整個季家,如何能真讓此等局麵發生呢。特別是在元武提出來後,那就更加不能了。
“你這小賊嚼舌根的功夫真比你那死鬼爹強了不少,既然如此,那現在便去決鬥之地吧。”此時季如鴻再不敢小瞧元武,卻是直接帶著屬下人行動了起來。
看著季如鴻行動起來後,元武頓時輕鬆了不少,而元圓與何鬆卻是投來了擔心的目光。
“帶上該帶的走吧,不就一個季大虎嘛,隻要打敗他,就還有至少十天的時間,總比現在直接麵對季如鴻那老奸賊要好得多。”邊說著話,元武便收拾好他的東西,隨之坐到了小龍錘的背上行動了起來。
何鬆聽得如此,想想也是,對元武如此三言兩語就能整出這麼一個局麵來,那真是佩服的五體投地。
至於元圓,那就更不用說了,見元武行動起來,就什麼都沒說的收好東西上了大塊頭的背跟了上去。
現在還是大塊頭的身材更大,何鬆的火鳳依然不便顯露,所以何鬆也就和元圓一起坐在了大塊頭的背上。
由於現在拿季家武備鋪裏的東西都是白拿的,他們在臨走時也並沒有客氣,隻見他們的坐騎背上不但帶著數千支箭,還有些短兵刀劍與戰袍,倒像是個行走武備小商隊。
如此,在無數定安城民的促擁下,他們一行來到了定安城北的安定河幹涸沙石灘上。
此處河道由於另有支流,有一片縱橫一公裏餘的河道,現在又正是秋末之季,其間有一片縱橫裏餘的砂石灘凸起,河水從周邊流通,倒像是一座天然決鬥場,多年來也的確有不少人選擇在這片砂石灘上決鬥。
這條定安河正是定安城的護城河,元家山莊也就在定安城東北方向,那元家橋自然是在定安河的上遊。
隻見元武一來到此處河道中,便將多餘的東西扔給了元圓,隨之騎著小龍錘向那河中砂石灘走去。
而那季大虎在經季如鴻附耳叮囑一番後,也就縱身下馬,隨之踏著水麵奔向河中砂石灘。
此時決鬥雙方的人都站在河道水流兩邊的沙地草坪上,官方城衛則在因支流而成的砂石灘上岸邊。
至於觀戰的城民們,由於大多實力偏底,甚至連一點武技都沒有,為免被餘威所傷,卻是都在河堤兩岸之上。
由於此戰是元武挑戰季如鴻而定,所以,元武的名字又再次被瘋傳了開來。這元武可真是不鳴則矣,一鳴驚人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