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她打了贏那個小白蓮,她居高臨下的將她踩在腳下了。
可為什麼她卻高興不起來。
有一雙帶著嘲諷冷意的清冷眼睛在她腦中揮之不去。
朝她的勝雀之意潑了冷水。
秦歌看著她露了笑:“小七,你聽過祖父說過父親小時候的事嗎?”
秦七興致缺缺:“什麼事啊。”
“祖父說,父親十歲時便學會逃學,十二歲時便夜不歸宿,十四歲便去夜店,還鬥毆被退學。”秦歌淡淡的聲音描述著那個溫和父親曾經叛逆的過往。
說出來很難相信:“當了幾年風流的敗家富二代,十八歲時便與母親有了我。”
秦七鼓著嘴,細眸微眯。
搖了搖頭:“怎麼可能。”
要說是她的母親她還相信。
“為什麼不可能?”秦歌問她。
秦七撓了撓腦袋,好一會沒說出個所以然,反而下巴微揚:“就算是可能,你跟我說這個做什麼?”
她冷嗤:“你這樣安慰我也是覺得我這樣不對!你用父親的經曆來告訴我,想說什麼?說我可以改變,變得和父親一樣嗎?”
在秦歌淡雅的眼神裏,她像隻小刺蝟:“討厭鬼!你也是在否定我!我錯什麼了?”
說到後麵,聲音越來越大。
路過的護士提醒道:“在醫院請保持安靜。”
秦七才噓了聲,把頭轉過一邊。
秦歌的聲音低低,平平:“我並沒有說你錯了,父親年少時做過的那些事,祖父不曾像母親那般生氣,也不曾擔憂他會不學無術,十八歲時還將公司給了他,是為什麼?”
說著他轉頭看著秦七:“父親給了祖父足夠的放心,你呢?我並未約束過你的私生活,隻有你覺得高興就不必像其他千金小姐活得那麼辛苦,隻是前提你要給我們足夠的安心。”
秦七咬唇,低著頭,不吭聲。
秦歌繼續道:“你去打架,可以,但你弄得這些傷回來,是想說什麼?”
低低的哭泣聲傳來,秦歌沒有再說話,將她擁入懷中。
秦七哭了好一會,眼睛紅腫,淚水鼻涕並流。
扯著他的衣衫使勁擦,惹來秦歌的一把推開。
嫌棄道:“髒死了。”
秦七吸了吸鼻子,橫眼:“不準嫌棄我!”
秦歌擦了擦衣衫,斜了她一眼沒說話。
秦七顯然不滿,扯著他的袖子:“我已經想好了,回去要與那個瘋婆子鬥爭好一陣子,作為哥哥,你要站在我這邊,知道不?”
眼神緊緊的盯著他。
秦歌不耐煩:“不要!”
他是吃錯藥才去夾在兩個女人之間坐犧牲。
秦七瞪他,瞪著瞪著,她忽然露笑:“不然我就將你的那個秘密偷偷告訴媽。”
秦歌不解,也不理她。
秦七湊近他,神秘兮兮:“我知道的噢,不是唬你的噢。”
那張豬臉配著賤兮兮的表情讓秦歌皺了眉:“我沒有什麼見不得人的秘密。”
秦七勾唇一笑,摸著下巴:“噢—看來你真的不認識什麼林顧了?”
秦歌心底微訝,還未來得及問她為何會知道林顧。
秦七已然很得意,歪著頭:“你還裝!我知道她耳朵聽不見,還開了個什麼咖啡館,無聲咖啡館,嗯,倒是挺映的。”
秦歌怔住,斜眼看秦七:“你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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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了,快了,倒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