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歌聞言，想著林顧大概是因為他忘記她生日所以不高興。
所以便點了頭。
林明瞳孔猛得收縮。
“真的？”語氣瞬間就提高了。
“為什麼？為什麼惹她不高興？我都不舍得惹她不高興。你就惹她不高興了？”
推了推眼鏡，冒火道：“我這是非常生氣了。”
秦歌莫名覺得這話很耳熟。
想了想，林顧方才也這麼說過…。
他垂了眼：“這是我的原因，對不起，林叔叔。”
“無法原諒。”他搖著頭：“知道因為林顧心情不好，她就吃不下。我這幾天浪費了多少了糧食嗎？”
秦歌低著頭，清亮：“對不起，林叔叔。”
林明還厲著聲：“倒的垃圾也多了，就因為你。”
秦歌嘴角僵了僵，低頭“是，對不起，林叔叔。”
旁邊有人經過：“林老師好。”
林明瞬間回頭朝人家點頭：“你好。”又回過頭對著秦歌：“你道歉沒用，這是非常嚴重的事。”
秦歌微愣：“什麼？”
林明：“…”
據說，那個黃昏秦歌被林明逮著教訓了兩個小時。
——
連續的一個星期補習。
林顧與盛潯，歐陽茵三人終日泡在教室與圖書館。
連食堂都沒去，好幾次還是秦歌給她打來的，雖然這臨時佛腳不知有沒有用，但至少努力抱過了，其他的隻能聽天由命了。
這學期的最後一天，林顧決定去吃最後一次食堂。
依舊是擠不過的人山人海。
擠得過人山人海，搶不過那半張椅子。
好不容易等人散得差不多了，卻拚到了讓人倒胃口的飯友。
相看兩相惡。
歐陽茵用手肘子輕輕撞了下林顧：“對麵看著你的眼神很不友善啊。”
邊說邊伸筷子夾林顧餐盤中的排骨。
林顧扒了口飯，橫撇歐陽茵：“我的眼神也不友善啊。”
歐陽茵垂眼看了她兩眼；“不一樣。”
對麵周淳兒略帶嘲諷的眼神看得讓她不爽、
“為什麼不一樣？”林顧咬著筷子問道。
“你單方麵的看討厭她，她看你的眼神有鄙夷，高傲，厭惡，不屑一顧，氣憤，嘲諷。”
旁邊盛潯的話語悠悠傳來。
歐陽茵打了個響指。
“對√，就是這種感覺。”
林顧喝了一口水，無奈道：“就因為秦歌嗎？我長得漂亮，人又好，秦歌喜歡我是很正常的事。”說著了搖頭，歎氣：“怪我太完美。”
盛潯嗤笑出聲。
歐陽茵嘟喃了一句：“真是臭不要臉。”
說話間。
周淳兒挪到林顧正對麵，對著林顧就是一友善的微笑。
林顧嘴角輕勾，眉眼微彎，
語氣微揚：“周學姐，有事？”
周淳兒放下筷子，笑意微斂，眼裏幾抹意味深長。
“我就好奇一件事，這周圍好多人在傳，我就是覺得問清楚比較好，免得她們誤會你。”
林顧點著頭：“周學姐請問。”
“學校好多人說你前幾天上了學校門口的豪車…”周淳兒語氣微諷：“我知道你不會做出那種事，但你也知道，最近社會上對女大學生有很多偏見。難免想多了些。”
林顧嘴裏的東西嚼了嚼：“嗯？”
“這種事情不僅給你帶來流言蜚語，連秦歌也被影響到了。”周淳兒一臉無害，說話語氣卻是帶著不屑和鄙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