貂禦馬看著他的媽媽,他一時不知道說什麼好,他覺得心裏很有愧意,他少花一點錢就可以給他的媽媽買下一個大房子了,就不必要在這裏住了。
劉婷婷的媽媽走到了貂禦馬的麵前,碰了碰貂禦馬小聲的說道:“她就是你媽媽了,她經常跟我提起你小時候多調皮,你叫她做媽媽啊,愣這兒幹嘛啊?”
“媽媽!”貂禦馬叫了一聲,但是聲音並不大。
他的媽媽剛想拿菜去洗,但是聽見貂禦馬喊她做媽媽,她立馬站住了,她的臉上看不出表情來,她定定的看著貂禦馬。
“媽媽是我,你的兒子!”貂禦馬再次喊道。
貂玲氣憤憤的走了出來,看著貂禦馬喊道:“我剛才不是告訴你了嗎?你.....”
貂禦馬的媽媽看了看貂玲,說道:“叫哥哥!他是你哥哥!”
貂玲看著她的媽媽,一臉驚訝的問道:“媽你不生氣啊?”
“有什麼好生氣的?他就是你的哥哥啊!”貂禦馬的媽媽笑了笑說道,不過她的笑容顯得有點蒼老。
貂玲看著貂禦馬喊道:“哥!”
“嗯!”貂禦馬也有點木訥了,這就是他一直想見到的媽媽和妹妹了。
劉婷婷的媽媽推了一把貂禦馬說道:“你還站著幹嘛?上去擁抱一下你媽媽啊!”
貂禦馬走了上去,抱著他的媽媽,淚水止不住的流下來,她吃太多苦了,她受太多的罪了,她才中年就頭發花白了,未老先衰了,貂禦馬心痛他的媽媽!
他的媽媽也一把抱著貂禦馬眼淚情不自禁的流了出來,顫抖的說道:“都長大了!媽媽開心!”
她當年生了雙胞胎,但是老刁依然整天無所事事,混跡黑.社會,她提出了離婚,法庭把貂禦馬判給了老刁,把貂玲判給了她,她帶著貂玲就遠走他鄉來到了這裏,一個人自力更生,後來老刁來找過幾次,但是她編了一個謊言說她再婚了,後來老刁就沒來過了。
“媽媽以後我來養你好了,你辛苦了!”貂禦馬拍著他媽媽的後背誠懇的說道。
他的媽媽沒有回答,而且是眼淚止不住的流了下來。
貂玲在一邊看著她的媽媽從來都沒有那麼高興過,她也為她的媽媽高興,說道:“不如我們帶哥哥出去吃吧,反正家裏也沒有什麼菜!”
“好!我們出去吃!”貂禦馬的媽媽說道。
然後貂禦馬的媽媽看了看劉婷婷的一家,說道:“你們也來吧,我們今天能再團聚高興!好好吃一頓!”
之後,貂禦馬他們一家和劉婷婷她們去了酒店吃飯,剛進酒店,酒店的人看著她們穿著樸素,都不怎麼招待她們,貂禦馬見到別人敢看小他的媽媽,便進了一個最好的包廂,點了酒店最貴的菜。
一家人開開心心的吃著飯,互相的問情況。
最後貂禦馬一把把貂玲拉到了包廂的外麵,問道:“妹妹,你說誰搗亂我們媽媽賣菜?”
“你別逞能了,人家是黑.社會,霸市很正常的,警察都不敢理,你別去惹麻煩!”貂玲瞪了一眼貂禦馬。
貂禦馬直接祭出內氣一掌拍在酒店的牆壁上,牆壁立馬出現七八條裂縫,說道:“我不是逞能,你聽過狂龍高校嗎?”
“狂龍高校就是近來新聞和軍方炒得很熱的恐.怖組織。誰不知道??”貂玲不屑的說道。
貂禦馬很認真的說道:“我就是狂龍高校的老大!”
“不會吧?好像通緝照片上是有一個人很像你呀!真的是你!你是恐.怖分子!”貂玲被貂禦馬一提醒,立馬想起滿天飛的新聞和通緝令,非常的驚訝。
貂禦馬笑了笑說道:“我不是逞能,我隻是想讓敢欺負我媽媽的人去見鬼!”
“不對啊!哥你很危險啊,全國都在通緝你呀!”貂玲擔心的說道。
貂禦馬自信的笑了笑說道:“沒事,沒人能夠抓住我!而且這幾天新聞都不播狂龍高校的事情了,通緝令也收回了,他們已經知道惹不起狂龍高校了!”
“對啊!這幾天真的沒再報道了,而且以前追蹤報道的專欄都停播了,通緝令也取消了,怎麼回事?”貂玲是一個天天上網的人,新聞她關注不少,就是老刁遠走他鄉破產的新聞她也看了。
貂禦馬笑了笑說道:“這些你還不能理解,隻要告訴我他們住在哪裏就行了!”
“他們住在東門二街一棟別墅大院內,哪裏是他們的窩,他們很多人的,一百多人,而且他們打過媽媽和婷婷姐的媽媽,他們還想打婷婷姐的注意呢!”貂玲氣憤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