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溫軟如玉的嬌軀就這麼撲進懷裏,緊緊抱著自己。
陳凡萬萬想不到還有這等福利,眼睛瞪的老大。
聞著少女身上特有的體香,感受到緊貼在自己胸前那軟綿綿的兩團,陳凡覺得自己要陶醉了。
不過他卻是不敢真的陶醉。
聲音他可以直接百分百模仿許歸宜的,但光是聲音像可沒點用。
畢竟就算再停電,門口總還是會有點月光的。
就算是月光也沒有,看不清臉,但高矮胖瘦還是可以輕易的分辨出的。
所以陳凡在任初雪開門的那一刹那,是使用點小幻術的,讓自己在任初雪眼裏就是許歸宜。
任初雪見到“救世主”,巨大的驚喜讓她忽略了其他,但隻要她稍微細心一點其實就可以發現破綻。
眼前這個許歸宜,比奶茶店的許歸宜,要高很多,頭發要短很多。
當然,還有一處最明顯的地方,那就是陳凡沒胸。
所以任初雪抱著陳凡不到一秒鍾,陳凡就一把將任初雪給推開。
以任初雪緊緊抱著陳凡的這個姿勢來說,他這麼一推,自己不可避免的會推到某些柔軟的地方。
感受到自己胸部被襲擊,任初雪笑罵,“呀,你這死妮子,竟敢摸姐姐那,你的不是更大嗎!”
罵著,她也伸手往陳凡胸部摸去,“讓你這麼大,姐姐這就捏爆你的奶!”
我去,原來初雪竟然這麼邪惡!
陳凡被任初雪的話刺激了一下下,連忙擋住任初雪的手,編造道,“雪姐,我身上被水龍頭弄得有些髒,你別碰我,省得再將你身上弄髒了。”
看得出來,在這種時刻許歸宜前來,任初雪心情很好,“沒事,姐姐不嫌棄你,姐姐可以給你洗的哦。”
“雪姐,你怎麼那麼怕黑呀?”
模仿著許歸宜的說話習慣,陳凡扶著任初雪,兩人一塊走到客廳沙發上坐下了。
“我從小就沒媽媽,那時爸爸剛剛下海,還沒有如今的地位,整天忙得不見影。”
任初雪抓著“許歸宜”的手,幽幽說道,“爸爸那麼忙,終於犯錯了。那天,他一個不小心將我鎖在了地下室,而該死的是,偏偏又停電了!”
任初雪似乎又回到了小時候,握著陳凡的手有些微微發抖了。
她一偏身體,將頭靠在陳凡肩上,歎道,“一個六歲的小女孩,在沒電的地下室,足足呆了兩天,你能想象那時的我有多害怕嗎?”
陳凡能感受到任初雪的情緒,有些擔心的道,“初雪,都過去了。以後有我在,絕對不會再讓你受委屈了。”
這貨被任初雪的情緒感染,一時之間竟然是忘了自己現在許歸宜的身份,以自己的身份開口了。
好在任初雪沉浸在過去,也沒注意到陳凡話語中的漏洞。
不過這次失誤也提醒了陳凡,不能再聊任初雪了,別再從語言上露出什麼破綻來。
要聊,就聊自己,這個自己最熟,是無論如何問不倒的。
想到這,陳凡問道,“雪姐,不是說你還有個保鏢一塊住的嗎?怎麼沒見他人?”
“保鏢?哼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