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郭小小打量著那姑娘的時候,應該說是自此後就被喚作薛馨蕊的郭小小,那般看著那古代的年輕姑娘。那姑娘也細細的看著薛馨蕊,臉上似有不以為意,就這樣一個丫頭,心裏也不是很在意了,她對薛馨蕊的評價,無非是皮膚白皙,眼神靈動,其他的到還真是也並不是美若天仙。
薛馨蕊見她神色不是很和善,也是很傲然的回答:“姑娘是誰?”
“我叫李君蘭。”李君蘭並不多說,含著敵意報了姓名,繼續看著薛新蕊的反應。
薛新蕊腦子一轉,了然,這就是那新娘親口中說得君蘭了,應該,隻是料不到竟是如此刺兒,她與她隻是首見,為何這君蘭竟是一番如此不待見她的樣子。
她眼光看見薛濤走了過來,開心的伸手衝他招呼著,畢竟能留下來,他也是她的恩人的。薛濤看見她,嘴角微微上翹,一抹柔光湧上臉龐。
李君蘭見她那動作,也是回過身來,臉龐立刻綻開了花,衝那來人,甜甜地叫道:“濤哥。”
薛濤眼睛看向她,臉上恢複了淡然,平靜,“君蘭,你也在這裏。我叫馨蕊回家吃飯。”
李君蘭的臉上笑僵住了,她第一次聽到薛濤說一個女子的名字的時候竟是這麼親切,他叫自己的名字的時候,從來沒有什麼調調,都是平平的,聽不出任何熱絡。
她回頭看了一眼薛馨蕊,滿眼都是怒,狠狠地瞪著她,又接著笑著回頭衝薛濤說:“濤哥,我也要回家了,我先走了,改天去看薛姨,再見。”看也不看薛新蕊徑直走了。
原來,這李君蘭是村長的女兒,與薛濤從小一起長大,這薛濤也怪了,對她總是不冷不熱的,這姑娘更加倔強,越是這樣,她越是想和薛濤在一起,總是想盡辦法找他,他也總是避著她。這些都是平時薛青紫斷斷續續的告訴她的。還有就是觀察所得,自從她住在薛家後,這李君蘭來的更是勤了,每天都會來報個道,看到那娘倆,臉就笑得那個包子,一看到薛新蕊,臉說變就變,像個秤砣,當然不會當著薛夫人和薛濤的麵。
薛新蕊哪有不知道的理,這姑娘的小心眼她要是再看不出來,那真是白長了,分明把她當做了爭搶獵物的敵人了,心裏“哼”著,也不在乎,管它呢,她吃飽喝好,自己找樂子,跟這兒直接不放眼裏。
每天就這樣混過著日子,薛夫人母子並不讓她去幫什麼忙,她倒也樂得清閑,雖說她這會兒臉皮修煉的越來越堅固,那也不能白吃食,平時的家務還是力所能及的做做的,掃個地什麼的還是可以的,每次坐在門口的台階上,抬頭看著天上變幻著各種形狀的雲彩,她的心裏都在哀歎,好歹也是從小一路神童下來的,怎麼就落得遊手好閑的地步了呢。
日子就在和李君蘭的找茬、白眼中一天天的走著。
每天坐在門口的台階上看藍天成了固定不變的節目。
薛濤總是似有若無看過來的眼神,讓她總是有著疑惑的錯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