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離看蛟閣不遠的木橋上,李青見到了傅音律。
“喂,可以啊,怎麼弄到這樣厲害的戰獸的。”傅音律笑道,那****跑來替李青求情,他父親隻是微笑說了聲李青不會死,她也就將信將疑沒去獸台。
“額。”李青淡淡地回了句走向看蛟閣,他不知道傅音律替他求情的事,還覺得這女子心情薄涼不打算理睬。
傅音律見自己不受待見氣得跺了一下腳,她是馴獸院的公主,從來沒人敢對她愛理不理。
“哼!忘恩負義。”傅音律輕哼了一聲,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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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蛟閣中,一個中年男子站立著,正在揮灑丹青。這回李青沒有急著開口,而是站著仔細看著男子。
男子著一身寬鬆的白灰色漢服,以儒巾束發,眉宇深邃,從臉龐的輪廓看得出年輕時定是個風姿卓越的美男子。
李青看不清男子在畫什麼,隻看到他揮灑筆墨的動作開闔有序,瀟灑得不行,瞧著這男子上回寫字,這回畫丹青,居然是一位野獸橫行的武院院長,真是奇怪。
李青這麼一等,直接是等了一天,始終沒有動一下,因為在地球時他知道藝術家脾性都奇怪,他可不想讓這位馴獸院的第一把手有壞印象。
“你來了。”終於,花了一天的時間男子畫完了他那副丹青畫。
“弟子李青應約前來。”李青說道,心中很激動,終於能有武功秘籍了。
“恩,你的表現我聽說了,我臨時改變了注意不打算給你武功秘籍了。”男子欣賞著手中的畫說道。
李青聽了當然有些生氣,虧馴獸院老大還是個知識分子,怎麼能說話不算話呢?真是無恥文人啊。
男子抬頭朝著李青微微一笑,好像看透了李青心裏在罵他,看得李青一陣發毛。
“這幅丹青你拿走就當我送你的獎勵。”男子收起丹青遞給了李青。
李青哪敢說半個不字,對麵是領導,他是小職員,領導罵他,小職員都得當甜言蜜語來聽,何況現在院長把自己的墨寶送他。
“謝院長。”李青接過畫,男子一揮手他就離開了看蛟閣。
月明星稀,都到了晚上。
李青借著月光攤開了畫卷,看了好一會,不由罵道:“這畫得是什麼東西啊,這也太抽象了吧。”
不知何時,一個女子湊到了他身旁,低頭看他手中的畫,“我父親居然把他的丹青送你了!”女子驚訝道,正是傅音律。
傅音律說著情不自禁推開李青,想好好端磨一番丹青,李青好像防賊一樣,立馬收起丹青畫。
“哼!小氣鬼,你忘了是誰領你進馴獸院的!”傅音律很生氣。
“我記得。不過我也記得是誰在摘星劍閣門口見死不救的,又是誰看戲一般看我和黑豹打鬥。”
“不識好人心,我真的生氣了!不看就不看,我父親有一大堆墨寶,誰稀罕。”傅音律說完扭頭就往看蛟閣走。
李青也懶得囉嗦,收起畫卷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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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院長給了你他的丹青畫?”吳老漢略顯驚訝。
李青點了點頭,有些不解道:“這丹青畫很值錢?”
“嗬嗬,值錢是值錢,不過對於武者來說錢又有什麼用呢?”吳老漢笑道。
“那這幅畫有什麼用,畫得還這麼其醜無比。”李青嘀咕。
吳老漢看著畫,不知為何欣慰地笑了起來,自語道:“子茂那孩子終於有了收徒的心思了。”
“孩子,你還記得我說過,天下武功無非意勢象元四大類?”
李青點了點頭,他當然記得。
“這四類屬意最為虛無縹緲,有如這威威大道一般,修意者有的時候數十載難進寸步,有的時候一朝頓悟,就能一步登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