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會?他不是喜歡你嗎?怎麼不把你送到家?”楊寸心問道。
對於青雨封喜歡她,雲浮花自己也注意到了。說出來倒也沒什麼好避忌的。她微微笑道“或許是小女子命賤,青公子看不上吧!”說得輕巧,雲浮花眼裏無半點妒怨之色。看得出來,她是真的放開了。對於這個身份,也沒有任何不滿。
楊寸心笑了笑道“我本來以為青雨封挺厲害的,現在我反而有點鄙視他了。”
雲浮花笑了笑,沒有說話。
沉默了一會兒之後,楊寸心又慢悠悠的問道“你說,兩個互相不喜歡,甚至還可以說是如仇人一般的兩個人在一起生活。會開心嗎?”
雲浮花輕笑道“不知道。不過我知道,兩個不喜歡的人是不可能在一起的。”
兩個不喜歡的人本來是不會在一起,但現在偏偏又在了一起,這該怎麼說呢?天意弄人?
“咚咚咚...”敲門聲傳來。雲浮花打開了門,一個打扮光鮮的下人站在外麵。雲浮花很漂亮,任何人可能都經不起雲浮花的誘惑。但是,這個下人卻看都沒看雲浮花一眼。隻是臉帶謙卑之色的道“楊公子,我家主子想請公子共聚,喝杯酒,聊聊閑事!”
這是個下人,但打扮卻不同於普通的下人。而且本身就帶著一種不卑不亢的氣質。如果不是穿著那一身標誌性的家仆衣服的話,沒有人會認為他是下人。就連楊寸心也忍不住多看了兩眼,然後問道“你家主子是誰?”
“主子說不方便透露,楊公子去了自然就清楚了!”下人仍舊帶著謙卑之色道。
於是,楊寸心就被這個不同於一般下人的下人莫名其妙的帶到了一間房間內。房間跟其他房間一樣,並沒有特殊,也不見得很奢華。但是不同的是,這裏沒有一個女人。在醉春樓,竟然隻開房間,不要女人。這本身就是件奇怪的事!除非開房間的人,有特殊的癖好。或者有事情要商。
而能邀請楊寸心過來,顯然就是後者。有要事要商!
大圓桌,上麵擺滿了豐盛的酒菜。正上方坐著一個人,一個青年。一個很有氣質的青年。他或許不如青雨封那般倨傲,高人一等。也不如吳卓飛那般不羈瀟灑。但是他卻有股獨特的氣質,他整個人看過去,或許隻是像一個有錢點的公子哥。但卻令人生不起小視之意。他就這麼坐在那裏,似乎就已不同於常人!
他擺弄著酒杯,帶著從容的微笑。見到楊寸心表情沒有變化,也沒有說話。
人楊寸心可就見得多了,他更在乎的是事!楊寸心敢肯定自己絕對沒有見過這個與眾不同的青年,也沒有半點交集。但青年為什麼會找上自己?是為了結交?或者其他什麼事?
楊寸心猜不透青年的目的。但他一向都不是個喜歡鑽牛角尖的人。想不通,他就不想了。與其自己想,還不如讓對方說出來。毫不客氣的坐下,為自己倒了一杯酒,微笑道“喝花酒,隻有酒,沒有花。還叫喝花酒嗎?”
“你喝了酒,自然就有花!”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