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素一覺睡醒,發現自己被人從後麵抱著,就轉了個身,變成了麵朝著清淵的胸口,還把臉往清淵胸口蹭了蹭。
“醒了?”清淵大概也是剛醒,聲音帶著些沙啞低沉。
“嗯。”易素應了一聲,卻不肯睜開眼,而是說道:“又有聯邦軍繞過來搞事情了,其中有一支好像是元帥的神鷹部隊”
開荒可不僅僅是開荒,不少星盜叛軍都打著從後麵繞進帝國的主意,平日裏駐軍因為兵力問題,對星盜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主要打擊叛軍,現在易素來了,帶著夜騎一個都沒有放過。
隻是如今聯邦也打起了這個後方的主意,所幸易素早早就開始了夜騎人員的擴充,所以還算應付得來。
當然,這個“應付得來”完全是易素個人的看法。
在旁人——無論是帝國人還是聯邦人,甚至包括夜騎——看來,這個“應付得來”完全可以換成“碾壓”。
而這個碾壓不是指夜騎,而是指易素。
易素隻覺得自己在駕駛機甲方麵厲害了不少,但是在他人看來,易素仿佛天生就是吃這碗飯的,短短兩年進步神速,硬生生將一台刺客駕駛出了殺神的風采。
不少當初在易素被林棠漪帶走後,覺得不該因為易素破壞和聯邦之間友好關係的大臣議員都不免後怕不已。
這樣的機甲駕駛員,若是被清洗了記憶留在聯邦,為聯邦效力,那絕對會是帝國最大的威脅。
“聯邦那邊是終於亂完了?”不然為什麼神鷹部隊會有那個閑心繞到帝國後方來?
清淵抱著易素輕歎一聲:“好不容易見一次,就不能別一開口就談公事嗎?”
易素:“......”總覺得哪裏不對?
清淵的聲音繼續從頭頂傳來:“想聽你說你想我了。”
易素:“......”知道是哪裏不對了,一般來講,清淵說的話,因該是她的台詞才對。
易素的沉默讓清淵往下滑了一下,與易素平視,並捧著易素的臉說:“難道,你一點都不想我?”
易素無奈,隻好撿起本該屬於男方的劇本,如同一個久不歸家沉迷事業的男人一樣,耐心哄到:“想的。”
說完,唇瓣就被清淵咬住了,就如之前說的那樣,用全息艙,和使用全息眼鏡,是兩個完全不同的體驗,也就是這樣的特殊,支撐著易素和清淵兩個人,相隔兩地整整兩年。
易素被清淵摁在床上折騰了許久,最後受不了想要抗議,然而清淵早有準備,不帶變的那一套又擺了出來,無非就是說兩個人本來就聚少離多了,我這麼可憐,你真的不心疼一下?
易素......她能怎麼辦!這招清淵屢試不爽,易素隻能乖乖心疼他,隻可惜沒人心疼她的腰。
易素幾乎是累暈過去的。
最後又睡了許久,醒來已經自動退出了星網,她躺在全息艙,雖然身體的酸疼因為體質問題消失殆盡,但是......全身粘膩的汗漬卻不是體質可以解決的問題。
——全息艙就是這麼可怕。
星網世界中感受到的一切,對身體造成的影響,都會無比真實的反映到使用者的身體上。
易素起身,去浴室洗了一個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