鯉伴正看著電腦,在外麵玩的露露的電話打來家裏,打到了李宏運的手機上。鯉伴對著手機屏幕無奈笑了笑,接通了:“露露,早上的對不起了啊。”
“幸虧通了,要不我就恨死你了,人家等了你好久了了。”露露說:“明天周末我們一起去城郊的柳眉河,柳眉河的柳眉山上有老樹泉,去了那裏我們可以許願。”
“好啊!”鯉伴對許願還是很感興趣的。
“明天上午八點。”露露輕快的聲音……
鯉伴玩著電腦,搜索到了一段經典球賽的視頻看了起來,是很久以前,馬拉多納為代表的阿根廷隊和巴西隊的比賽。
鯉伴開始喜歡上這種許多人追著一個球在草場上角逐的球,對馬拉多納更是佩服,既然是經典,就值得讓人去佩服,可惜的是到現代以來上的三次比賽都沒有機會看到。算了,反正我還有大把時間的說。
鯉伴認真地看著馬拉多納還有每一個足球隊員精彩的動作,把每一個技巧性的動作和場麵都記在了心裏,他的大腦水一般清涼,記憶強大到變?態的程度帶給他的作用是讓他有多少想要記住的東西都能記住,而且能準確地分析出其中的妙處。他的大腦宛然成了一台內存無限的電腦了。
明天要和露露一起去旅遊,今天晚上雖然不睡覺還是和平常的一樣,但來到了這人類社會就得遵照這裏的規矩來行事。
鯉伴關了電腦,躺到了床上,心裏有了一種怪怪的感覺,他還從來沒有單獨和一個女孩子外出旅遊過呢!以前都是幾百隻妖怪跟在身後,而且還是在晚上。更何況是露露那麼精靈那麼漂亮的,也不知道中間會發生什麼有趣的事。
露露是學校裏的女孩子,為人處事和社會裏的女孩子有很大的區別,鯉伴能清楚感覺到,露露已經喜歡上他了,露露一定會抓住外出旅遊這個千載難逢的機會向他表白什麼,到時候他隻能是隨機應變了。
想著想著,鯉伴就進入了夢鄉,夢裏的第一個場景就是一個在一個漆黑的邊無止境的地方,那地方比夜雀的能力還要可怕。夜雀是日本四國地區的一個妖怪,他是一隻人首鳥身的妖怪,他會讓他的羽毛順著你眼睛縫隙而破壞你的五大感官:眼(視覺)、耳(聽覺)、鼻(嗅覺)、舌(味覺)、肌膚(觸覺),從而慢慢的進食。奴良鯉伴在那黑暗的空間奔跑著,那裏麵沒有聲音,沒有光線,也沒有感覺。
夢境很快發生了變化,從黑暗無止境的場景中一下子轉換到了一個血紅的平原地區那地區遍地都是屍體,有人類,有仙人,有天使,有惡魔,有妖怪,還有動物。在一處最高堆屍處,屍體一層一層的疊在一起,而屍體的上方坐著一個人,鯉伴看了一眼後卻驚呆了。那不是別人,那就是奴良組的老大奴良鯉伴他自己,隻見那奴良鯉伴眼瞳血紅,眼角還留著血淚,手上“滴答滴答”的流著別人的鮮血......毀滅!要殺光……,呐喊……,宣誓……
鯉伴的麵孔露出了驚恐扭曲的樣子,那是一種痛苦。
……
早晨七點多,鯉伴才慢慢的掙開了朦朧的雙眼,昨晚的夢在他的腦海裏清晰可見,像是一張張閃亮的底片。
鯉伴的內心,對自己的能力有了一份厚重的責任感,那種感覺越發強烈了起來。
房門響了,是露露來了,一定是怕他睡過頭了。
鯉伴開了房門:“露露,我已經醒了。”
“醒了就快點起來準備啊,我還怕你睡過頭了呢。”露露興奮地說:“你人走就可以了,什麼都不需要準備,我都準備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