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裏麵默默過了一遍,於是劉偉澤也就不跟那門口的那些保安對峙了,也隻好上了自己開來的那輛奔馳準備暫時離開,然後再想別的辦法,可是正當他上了奔馳剛要走的時候,卻一個有些麵熟的小夥子竟迎麵湊了過來站在了車門邊。
那人敲了敲車窗玻璃,“兄弟,你是劉偉澤吧?”
劉偉澤點了點頭,“你認識我?”
那人回道,“見過一次麵,不過說起來,這時間卻已經過去很久了,最少……也快有三個月了吧,所以就有些不敢太確定,但遠遠看著,卻還是覺著就有點像,於是就走過來問了問。”
那人這麼一說,劉偉澤也有了一些印象,卻有些麵紅起來,“你也是這公司裏的人?是我和你們餘總發生誤會的那次嗎?”
“好像就是那次吧?我也已經記的不太清楚了,反正,也就隻見過那一回!”那人回應著劉偉澤。
不過,雖然那人並沒有正麵回答劉偉澤的話,但是他的這一番回話,卻早已經就證明了他也是這鼎峰置業集團的人。
故意的打過哈哈之後,那人卻就笑了起來,“不過我卻還是挺佩服你的,跟我們的餘總,你也都敢叫勁!”
劉偉澤尷尬的笑了笑,“不是有句古話說了嗎,‘初生牛犢不怕虎’,我還就是那牛犢,再說我那時,我又不知道他是誰,又誰知道你們餘總是這麼的好身手,又這麼有背景”
尷尬的回答完了那人之後,劉偉澤就有些奇怪的問著那人道,“是啊,我倆也就見過一麵,你連我也都還不太認識,那你,又是怎麼知道……我是叫劉偉澤的?”
那人回道,“雖然我倆是沒有再見過麵,可是卻有別的兄弟見過啊,再說你劉偉澤的大名,雖然不敢說是如雷貫耳,但是這所有的兄弟們,卻對你的故事都是有所耳聞的,更何況我們倆,畢竟還曾經是見過了一麵的,我當然更能知道的多一些。”
“兄弟,被你這麼一說,我可就有些臉紅了,也有些不好意思,而我劉偉澤……又能有什麼故事,能讓大家會覺著如雷貫耳還都對我這麼關心?”
劉偉澤再次的就有些尷尬起來,也心裏有些奇怪,卻忽然的就又反應了過來,於是就又問著那人到,“我說兄弟,這兄弟們都能知道我的名字,該不會就是因為著那次……我被你們餘總出糗的那事吧?”
那人哈哈的回笑道,“兄弟,你都給想到哪去了?也根本就不是那回事!再說就算是那回,那你也不算丟人啊,就憑你能跟我們餘總也能過了那麼幾招,那就再也沒有兄弟會敢小瞧你!”
劉偉澤就更覺著有些奇怪,也一頭的霧水。
見劉偉澤真的很不明白的樣子,那人就認真的解釋道,“兄弟,你可別心裏有多想,這大家能知道你,也真跟你和我們餘總的那次誤會沒有任何關係!”
那人還笑了笑,“我這人有些嘴笨,不太會說話,其實我想說的是,雖然你跟大家是沒有多少機會能過麵,可畢竟,卻還是有好多的兄弟是跟你見過麵的,而且有些兄弟,還能有機會能天天都能跟你在一起,所以對你的故事,大家多少都能知道一些,這就好比是他劉華,你們哥倆這段日子,不就是天天都在一起的嗎?而且還天天都有切磋。”
解釋完了之後,也說到了劉華,那人就很認真的問這劉偉澤道,“兄弟,我可是聽劉華他跟我說過了,他說你現在的身手,都快甩他劉華一條街了,到底有這事沒有?”
聽那人這麼一說,劉偉澤就終於反應了過來,也有些就知道了是什麼怎麼一回事。
劉偉澤知道,雖然在運動館的健身事宜是由餘倩瑤替自己打理的,可是這家運動館,卻是她老爸餘震杉的產業,而能在裏麵健身習武的,除了是那些花錢的顧客,也有很多人,其實都是他餘震杉自己手下的人,而自己卻每天都要進去這運動館,這有人能認識自己,或是把自己的事情傳出去,自然也就不足為奇。
這件事情想通了,劉偉澤還同時也想通了另一件事。
劉偉澤知道這個人,那天也是跟劉華一起趕過去幫餘震杉護駕的僅有的幾個人之一,而且聽他這說話的口氣,還隱隱頗就有些頤指氣使,看來他在公司裏麵的地位,肯定也一定不會低,至於身手嗎……就算不比劉華好,肯定也不會比劉華差到哪裏。
都說愛屋及烏,雖然這個人是隱隱有些頤指氣使,但是想到了劉華對自己那處處的關照,再想想這人的身份和身手,還有他那稱劉華的那語氣,劉偉澤就知道他跟劉華的關係肯定也不錯,也自然的就對他還是有些恭敬起來,也嘴裏恭稱道,“師兄,你可別聽我劉華哥瞎叨叨,他也最喜歡唬人了!”也早已經就車上走了下來,以示著自己的禮貌和恭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