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劉偉澤的話意裏,張子善就聽出來一些意思來,於是就回問著劉偉澤道,“那也就是說你這心裏,其實也還是有著我們餘總的,是不是?”
男人大都有些心猿意馬,就算朝三暮四其實也很正常,更何況還是她餘倩瑤這樣一個傾國傾城的大美人,這不管是哪個男人見了她,心裏麵也都會心有想法的,而劉偉澤的心底能有她餘倩瑤,自然也不足為怪,而在事實上劉偉澤這心裏,除了依舊有米婷,也確實早已經就有著她餘倩瑤的位置。
而心裏麵有,跟能不能就愛在一起,卻是兩個截然不同的概念。
想當初跟米婷因為誤會的分手去了那“越界酒吧”,其實在那裏的那第一眼,餘倩瑤這個冷美人的存在,就已經是在劉偉澤的那心裏麵已是留下了很深刻的印象,不然他劉偉澤也不可能會為了她這麼一個陌生的女人,竟護花護到了不顧性命的份上。
女人的美,其實也是一種藝術,而劉偉澤那時的那護花,除了是有對那藝術美的一種保護心理在存在,是因為著很欣賞餘倩瑤的美麗和她的那魅力,其實也還更有著那失去米婷後,心裏的那一種孤寂無處排泄的鬱悶,這一份心思跟那真正的情感,當然也永遠都不可能會是一回事。
真正的情感,是兩人的兩情相悅,是一種情感上的相思無限,是心裏麵那一種真正的欲罷不能。
對於餘倩瑤,雖然不能說劉偉澤暫時的情感就已是欲罷不能,但是那一份相思的折磨,其實多少也還是有的,至少在那段沒有米婷的日子裏,劉偉澤的心裏麵,就沒少為她餘倩瑤有過糾結,也沒少有過心動,而且隨著合約的正式開始也一路行走到今天,兩人之間,確實也一起就經曆過了許多不平凡的曆程,心裏麵,甚至也都還相互的都曾牽掛過,而他兩的這一份情感,其實也早已經就不再純粹,也早已經就含著了那“情”的因素。
說得坦白點,也就是兩個人,都曾為那“情”所困過!
所以,任他劉偉澤的意誌再堅定,也任他心裏對米婷再有感情,可是這一鐵定也已無法否定的事實,在他劉偉澤這心裏,卻還是已經無力再可以去回避的,也不可能還能再回避得了。
別說心裏是已經有著她餘倩瑤的位置,甚至想到了那很善解人意的林雪,劉偉澤也都覺著這心裏,似乎也都還有著她林雪的位置。
人心很小,小到放不滿那一盞點心盤;可人心又很大,大到……似乎可以去能包容那天下,而男人畢竟是男人,胸襟比女人,似乎還可以更“寬闊”些,又何況……隻是那麼幾個女人?
而男人跟女人的區別也就在於,女人是依靠著男人去征服天下的,而男人,卻是以征服著世界和女人來證明著自己的實力。
不過,想到自己這猥瑣的心思,劉偉澤其實也心有慚愧,但在男人那心裏,其實又有幾個人有時候不是這樣想的?隻不過是這社會上那道貌岸然的人還要更多些,也被一些東西就給遮蓋住了,於是這種心理,也就成了一種心裏有卻明麵上不能說的現實,字典上,也就多了許多以前從來都沒有過的新名詞。
是啊,有些話,可以在心裏想,但嘴上卻絕對不能說,所以這些事,劉偉澤自然也不可能都跟張子善去明說。但劉偉澤卻也沒有太過於的就想瞞著自己那心思,否則以後跟他張子善相處,也未必就真能那麼的好相與。
人與人之間的相處和尊重,其實都是相互的,換句話說,就是真情換實意,就算不能以心換心做個真朋友,那該有的應付或敷衍,就依然還是應該有,不然朋友兄弟沒得做,甚至有可能會反變成對手或仇人,那可就是有些得不償失了。
不管以後還會不會在這家公司做,也不管以後還會不會再來這甬江市,劉偉澤也都不想得罪他張子善,畢竟他張子善對自己,也還算真的很不錯,就算以後做不了同事,就算以後真離開了這甬江,也依然還是可以天南地北的做個朋友的。
多個朋友多條路這道理誰都懂,哪怕這朋友,可能以後並幫不了你什麼,但至少,總比多個對頭要好。
於是,劉偉澤就衝張子善苦笑了笑,卻沒做任何行動上的表示,隻嘴裏回道,“是又怎麼樣?不是又能如何?我總不能把她們兩個……都一起給娶了吧?可就算真的可以也能允許,但以她兩那性格,她們也是絕對不會願意的,也絕對不可能會同意,也總得有取有舍不是?張哥,你說說是不是這個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