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子信彈鋼琴的水準,熊沐也是知道一些的,畢竟他也常去顧永家裏,經常能聽到李子信彈鋼琴。雖然熊沐不是搞音樂的,但是彈得好壞卻還能分辨一些。
所以聽到李子信這樣的回答,熊沐搖頭感歎道:“子信你真的才十七歲,不是七十歲?你這小子也太謹慎了吧。雖然我不知道你的鋼琴演奏達到了什麼水平,但是就我聽來,應該不比那些出唱片的演奏家差,會一點兒這個說法,實在是有些謙虛過度了。”
聽到熊沐這樣說,解眉一下子就來了興趣,要知道鋼琴演奏可是她的本職啊!在這方麵她可是這些人之中絕對的權威。
“子信原來鋼琴彈得也不錯啊?還真想跟你切磋切磋。”
解眉語氣中的興奮,誰都聽得出來。
周好有些失笑,他知道這是解眉不服氣的表現,雖然解眉真的很佩服李子信,但是在彈鋼琴這方麵,解眉還是非常有信心的,她是鋼琴演奏的大家,當然有自己在這方麵的尊嚴。
李子信還沒有來得及回答,熊沐就已經迫不及待的叫了聲好。
“行啊!子信快給解眉彈兩下鋼琴,讓人家評論一下你彈鋼琴到底有多少斤兩,解眉可是鋼琴演奏大家,指導一下你還是綽綽有餘的。”
聽他這樣說,大家都是轟然而笑。雖然都知道熊沐說的是事實,解眉也確實有指導李子信的實力。但是他那個攛掇的語氣,擠眉弄眼的樣子,真的讓人發笑。
李子信笑著說:“熊哥說的倒也不是不行,關鍵是我現在喝的有點多了,既然想讓解眉指導總得有個鄭重的態度。現在我醉洶洶的,彈鋼琴肯定有失水準,還是等過幾天有空的時候,我再來向解眉解大家請教的好。”
解眉一副眉開眼笑的樣子,聽子信叫自己解大家,還真的是一種新奇的體驗。要知道大家這種稱呼是純中國式的稱呼,隻有那些在自己的領域中取得非凡成就的人,才能夠稱之為大家。李子信這樣稱呼自己,還真是對自己最大的褒獎。
要是別人這樣說她,解眉也不會這樣高興,關鍵李子信是她的偶像,是她非常推崇的人。能聽到李子信這樣的讚美之言,解眉高興的無以複加。
“子信的讚美我收下了。”解眉豪爽的說,“但是,現在我最想聽子信演奏鋼琴,子信在其他方麵的實力,讓我望塵莫及。所以,聽聽你彈鋼琴,多少都會讓我的自信心膨脹一下。”
聽她這樣一說,大家真的是哄堂大笑。
熊沐一邊笑,一邊說:“解眉你真是個純爺們,雖然話裏話外都是在貶低子信彈鋼琴的水準,但是我挺你哦!哈哈……”
周好也笑的很大聲,拍著李子信的肩膀,大聲說:“子信你要是再不上,可是讓人家看扁了啊!”
李子信哭笑不得的說:“她這明明已經是把我看扁了啊!但是我彈了鋼琴恐怕會被她看得更扁。”
熊沐笑的更大聲了,“不錯,不錯,反正現在也已經扁了,何妨更扁一些。”
李子信點頭,“行啊!彈就彈,不過……”
說到這裏,他環視了一下酒吧,人聲嘈雜、燈紅酒綠,這可不是一個彈鋼琴的好地方。
解眉揚了揚眉毛,“子信不會以為我這裏連個彈鋼琴的地方也沒有吧?”
周好攬著李子信的肩膀,說道:“這你就別操心了,姐妹這裏什麼都可能沒有,但是又怎麼會沒有一個幽靜的琴房呢!”
解眉站了起來,非常有氣勢的揮著手,“走,都去後麵,讓你們參觀一下,我在這裏的琴房。”
打開酒吧的後門,就是一個不短的過道,兩邊的牆上掛著許多油畫。李子信看了一下,其中不乏名家之作,上百萬的作品不在少數。
解眉這樣身份的人,當然不會在牆上掛仿品,所以看著這些油畫,他有些無語。大幾千萬的油畫,就隨便的掛在這裏,這些二代們的想法還真的讓自己不懂。
大多搞音樂的人對藝術都有一定的鑒賞能力,所以顧永、周良才、黃毅清看到這些油畫都有些驚訝,唯有熊沐連兩邊的牆都不看一眼。
李子信對熊哥非常了解,他是個大漢族主義者,西方的東西,除了一些經典小說以外,他從來不關注其他的。
有一次,李子信就問過熊沐,美國在什麼地方?
熊沐的眼中明顯有些懵圈,“美國啊!歐洲國家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