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中原來的非常快,他接到歐慶民的電話,就知道老歐一定有重大的事情要跟自己商量。
這麼些年的相處,歐慶民是個什麼人,司中原非常清楚。那也是一個不見兔子不撒鷹的主!
畢竟,身份上來說,歐慶民屬於朱家一派,而自己是聯邦黨的堅定支持者。平時若沒有大事,二人一般是不見麵的,即便在私底下二人互相佩服,但是明麵上的主張不一樣,那麼就真的不能經常在人前聚會。
歐慶民都親自打電話,找自己商量事,肯定是有什麼自己不知道的大事發生了。
“中原啊!你的京都大學現在可是國內排名第一的高等學府,這些年發展的真是不錯啊!”
司中原聽到這句話,越發肯定了自己的猜測。如果不是發生了什麼了不得的大事,歐慶民又怎麼可能在自己麵前說這些話。
這家夥也是個非常珍惜羽毛的人,對名聲極其看重,怎麼可能承認自己的京都大學國內排名第一呢?平時即使是自己這樣說,他都要炸毛啊!
“行了啊!有事說事,你要是不說我就走了啊!”說完,司中原裝腔作勢一副要走的樣子。
歐慶民也不著急,他剛才給司中原打完電話,就感覺有點失策。畢竟自己親自給他打電話,這老東西肯定知道有大事發生了。
可是自己要是不打電話,讓別人給司中原打這個電話,歐慶民又不樂意,因為那不符合司中原的身份。
既然是自己要跟司中原商量事情,就得把人家擺在平等的位置上去,叫別人打個電話,司中原知道事情以後,肯定得發毛。
這些意外的因素,歐慶民不想沾惹,要是因為這一點點小節影響了合作,那才是真正的得不償失。
“中原啊!我們二人爭了這麼久,幾十年了也沒有分個勝負。說起來國學書院和京都大學,在大家的認知裏還是平起平坐的最好的高等學府。”
對於這一點司中原倒是不反對。雖然自己沒有贏了歐慶民,但是他要想贏自己,那也是比登天都難。
歐慶民斜著眼睛,看了看一臉得意的司中原,有些惡趣味的說道:“不過,這樣的情況馬上就要改變了,我們兩個都不要想把持國內高等學府的頭把交椅了,因為馬上就會有另外一個學校,會輕鬆的超越我們!”
“恩!”
司中原揚了揚眉毛,歐慶民說的話簡直聳人聽聞。
他做了幾十年的教育,還從來沒有聽說過這種事情,難道一所學校的地位,會在短時間內突飛猛漲嗎?甚至有超過國學書院和京都大學的潛力?
司中原雖然心裏一萬個不相信歐慶民的話,但是他又明白,歐慶民可不是個信口雌黃的人。他既然這樣說了,那肯定有他的道理。
“那你倒是說說,這其中有什麼奧妙?”
“真的說說?”歐慶民一副沒有心氣的樣子。
“說!”司中原根本不被他的樣子所動,這老狐狸不知道藏著什麼壞呢!
“你還記不記得李子信這個名字?”
“廢話!”
司中原給了他一個白眼,今年一年裏,無論是李子信還是夢驚兩界,對報紙頭條的占有率恐怕都能占到一半,這樣一個人自己又怎麼可能不知道。更何況自己臨摹的《兵車行》就掛在辦公室裏,每天都要讀一遍,體會體會。
歐慶民接著說道:“那小家夥可了不得啊!不隻是詩詞寫的好,生意做的妙,人家隨便給老聶出了個注意,我們兩個學校就得趴下啊!”
“老聶?哦,是聶廣真吧!”
司中原有些驚愕,原來歐慶民所謂的威脅就是來自於聶廣真嗎?這可真的是從何說起啊!要知道老聶的慈音,那是一個完完全全的慈善學校啊!
慈音在社會上的影響力,當然是非常大的。但是拿它跟京都大學和國學書院比,地位差的也太大了吧!
這倒不是司中原看不起慈音,而是三座學校的地位確實有著天壤之別。
如果說在社會上的影響力,司中原對上聶廣真,那是真的甘拜下風。但要是把慈音殘疾人學校和京都大學單獨拿出來比,司中原根本就不會把慈音放在眼裏,根本不是一個重量級的啊!
事情好像越來越離奇了,司中原的好奇心也真的被吊起來了。
歐慶民看到他已經真的開始重視這件事情,才原原本本,無一絲隱瞞的把整個事情說了一遍。
“學術尖端!”
“第一流的大學,必須有第一流的教授!”
“土地和學校的結合,科研和生產力的結合!”
“學術——技術——生產力!”
……
歐昭雪的記性非常好,李子信說的話她記了個七七八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