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嚇了一跳,說:“不用開的這麼快吧?”
“要是慢了,我們可能會被包圍的。”張月擔心的看著我,問:“你沒事吧?怎麼身上有血。”
我將剛才死裏逃生的事情告訴大家,張月聽了,一拍我腦袋,罵道:“我早就說你跑的慢,你非要逞能!”
張清橫卻對那個神秘鬼魂很好奇,不停的問。
陳經理則已經變得沉默,可可也是。現在這種局麵,任誰都會感到絕望。
每個人都有擔心的人,車子裏又變得無聲。張清橫認真的開著車,不時躲避著街上的人群。
讓我們感到害怕的是,街上的人越來越多。車子早已無法直線行駛,隻能繞著路走。原本不遠的路,卻走了一個多小時。
到了酒吧,眾人進去後將門緊緊鎖上。這才鬆了口氣。
我拉住陳經理問:“張雪給你的符水呢?”
陳經理拉著我來到酒吧的二樓。在最拐角的那個隔間裏有一桶看似普普通通的水。旁邊還有一個啤酒機封蓋機。
陳經理說:“就是這個了,我們會給裏麵兌一點符水,然後在吧瓶蓋用機器封上。”
我歎了口氣道:“那你也少兌點水啊,酒吧的酒真的很難喝。”
陳經理委屈道:“我哪敢多兌啊,這一桶水可貴了!比酒可貴多了。你嫌酒難喝,一定是你自己的問題。”
我被他說的無言以對,便湊到近前,看了看,這桶水很清,沒有什麼雜質。根本看不出什麼來。
我指著這所謂的符水問:“到底靈不靈啊?”
陳經理聳聳肩,說:“我也不知道,但張雪說隻要一碰上這符水,血咒馬上就能被控製住。”
這時,張月也上來了,她踢我一腳,說:“讓我看看,你哪裏被咬了?”
我問:“你真的要看?”
張月不耐煩的說:“少廢話,小心發炎,要消毒的!”
我這才看見她手裏還拿著一瓶酒,看樣子是想給我消毒,不過我聽說酒精消毒特別刺激傷口,會非常的疼。另外,這酒裏都被陳經理兌了符水,在沒弄清楚符水的特性以前,我是不會嚐試的。
張月卻一臉的堅決,問:“快說,傷口在哪?”
我指了一下,張月一下子俏臉緋紅,直接一腳將我踹趴下。我抗議道:“你不怕傷到我?”
張月怒氣衝衝問:“你的傷真在屁股上?”
我心裏一寒,忙岔開話題,說:“大家累了這麼久,也該休息一下了,我去上個廁所。”說著忙爬起來,就走。
下了樓,見張清橫正坐在椅子上抽煙。他見我下來,拋了一根給我。
天色漸漸亮了,可是外麵依舊靜悄悄的,沒有趕著上班的行人,沒有車輛,什麼都沒有。
張清橫深深吸了口煙,麵色中有一絲的迷茫,他看著玻璃門外良久,問:“接下來該怎麼辦,這種事情到底要怎麼解決?”
最簡單的方法,就是把咒源銷毀,但是我做不到,清水說咒源就在我媽身上。我其實不相信信的,但是也不敢跟別人說。
“眼下,我們要試試,酒吧裏的符水是不是真的可以控製血咒。”我說完,張清橫立馬問:“怎麼試?”
我想了想,說:“我們出去,找一個落單的人,把酒潑到他身上,看看會不會有效果。另外,再找些吃的回來。以後這裏就是我們的基地了。”
張清橫愣愣的看著我,我幹笑一聲,說:“這樣的想法的確有些瘋狂,可是我們不能坐以待斃。”
“那算我一個。”張月不知道什麼時候從樓上下來了,將我們說的話聽了個一清二楚。
她瞪我一眼,問:“你不是急著要去廁所嗎?還不快點!”
就這樣,我和張清橫兩人裝了一瓶酒,出發了。張月堅持要去,但被我們拒絕了,小妮子脾氣上來,誰也攔不住。最後我悄悄對她說:“你留在這裏是要保護可可和陳經理的,另外也是守住我們的基地,任務很重!”
張月這才勉為其難的留了下來。
我和張清橫上了車,開始在街上轉悠。
張清橫說:“想不到小月這麼聽你的話。”
我驚道:“哪有,她不打我就算好的了。”
張清橫笑了一下,平靜道:“我平時說話她從來不聽。”
幾個小時的時間,好像整個就已經變了樣,所有的人好像都消失了一般。街上的鋪子沒有一家營業,路上也沒有車輛經過,這一切就像是末日來臨時的景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