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亮,別睡了,該去上班了。”老二突然將我推醒,我睜開眼睛才發現自己睡著了。
看看表,這一閉眼的功夫,竟然就過了兩個多小時。我站起神來,感覺神清氣爽。
來到酒吧,陳經理已經到了,正在裏麵抹桌子掃地。老二一見,直嚷嚷:“怎麼能然您老敢這些?放著我來。”說著奪過陳經理的掃把。
陳經理笑了笑,將我叫到一邊坐下,笑問:“小亮,在這兒還幹的習慣嗎?”
“挺好得,陳經理。”
陳經理拍著我肩膀道:“咱們就別這麼客氣了,這個店要不是你們,現在早就是別人的了。”
“陳經理,你就放心好了。既然你找我們過來看場子,我們肯定給你把場子看好。”老二突然跑過來插嘴道。
“李偉,聽說你談女朋友了?”陳經理笑著問。
老二原本嬉皮笑臉的突然一滯,隨即不好意思道:“你聽誰說的?沒有的事。”
“是嗎?那個美女好像姓張,叫什麼我給忘了。”陳經理笑眯眯的說著,就見老二越發的不好意思起來,他繼續說:“不過既然你說沒有那就算了,本來我還說要是真的,那女孩以後來就打八折呢。”
老二立馬說:“陳經理這可是你說的啊,不能反悔 !”陳經理被逗得大笑。
我們正聊著,就見何楊個小子姍姍來遲,一張臉跟苦瓜似的,胳膊上還打著厚厚的紗布。
“怎麼了這是,何大高材生?”老二驚奇的問道:“是不是被誰給打了?”
何楊唉聲歎氣的坐到我們跟前,唉聲歎氣道:“被人打倒好了,我胳膊上的傷是讓人給咬的!”
我們頓時來了興趣,不停詢問,老二甚至斷言是何楊的女朋友幹的。何楊見我們一臉的興奮,知道我們隻是好奇心驅使,並非是關心他,苦瓜臉上又多了一絲鬱悶。但還是將事情的原委說給我們。
何楊在附近的一個小區跟同學合租了一棟單元房,這小區雖然有些破舊但是治安還算不錯,環境也很安靜,小區裏平時很少有人出事,連小偷都很少光顧。何楊甚至打算開學繼續住在這裏,反正離學校也不遠。
今天淩晨下班,他回到小區,正往樓道上走的時候。身後突然有人說:“站住!”樓道裏的聲控燈沒有亮,黑暗裏何楊被嚇出一聲冷汗。
他轉過身去,並沒有看見什麼人。便立馬向樓上跑去。他住在四樓,這個時候,同學已經睡了。所以他沒有敲門,急匆匆的掏出鑰匙去看門。
就在這時,身後又有身影喝道:“站住!”這次何楊聽的清楚,他轉過身,就看見一個人影站在他身後。這人頭上好像長著兩個腦袋,何楊嚇得“哇”的一聲整個人就癱坐到了地上,那人就在這時猛地撲上來咬他。
何楊的尖叫聲劃破了小區寧靜的夜空,整個小區,家家燈都亮了。河陽的同學也聽到了動靜,他打開門就發現何楊滿身是血,一個人滿嘴是血,嘴裏還沾著許多的肉沫,最恐怖的是這人頭上有一個大肉瘤,像有兩個腦袋一樣。
這時,樓道裏陸續又出來了幾個人,幾個壯漢合夥吧那人架開,何楊的胳膊上已經被咬下一塊肉來,整條手鮮血淋漓。
聽完何楊遭遇,我問:“這個人你之前見過嗎?”
“見過,上次就被他在樓道裏嚇了一跳,這次倒好,差點把我咬死!”何楊苦巴巴的說著。
老二問:“那家夥不會是個瘋子吧?”
“聽小區裏人說,這人以前挺正常得,不知道什麼時候,臉上就長了一個大肉瘤,整個人性情也變了,但是沒想到竟然會往死裏咬人。”何楊唉聲歎氣,一臉的黴相。
我聽了心裏隱隱有些擔憂,腦海中浮現出我媽耳朵後那顆疙瘩來,不知道這個人臉上的肉瘤是怎麼回事,是不是也是中了什麼咒?
想到這,我就有些坐不住了。
“那人家給我被了些醫藥費,就把人帶走了。害的我大半夜的跑到醫院看急診,連覺都沒睡。”何楊繼續的抱怨著,老二伸手碰了碰他纏紗布的胳膊,疼得他直吸冷氣。
這天,下班何楊竟然不敢回去,看他那意思是要到我們那住一晚。公寓是我們暫住的,沒有經過王海波的同意貿然帶人去,顯得不太好。
怎奈何楊個小子不停的哀求,好像我們不答應他就得露宿街頭似的。
最後我和老二隻好答應,誰知這個決定,差點要了我們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