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苗爸爸一臉的不敢相信:“你不是開完笑吧?”
我說:“叔叔,你請了那麼多醫生來,都沒有察明白病情。不如就讓我試一試吧。”
我見他不在說話,趕忙抽出一張符來,走到苗苗弟弟窗前,將符貼在了他前額上。
那團黑氣,一下子變的急躁起來,黑氣一點一點向著貼符的地方移動。
黑氣一絲一絲的從苗苗弟弟的體內抽離,但是過了以後卻就沒有多大的效果了。
我又拿出一張符來,讓苗苗拿來一個碗,將那符點燃,燒成灰燼用水一衝,準備讓苗苗的弟弟喝下去。
清水道長當時告訴我,這些符不同於以往符咒,是他潛心研製的,隻要貼在邪物上,便可驅邪。
我不知道符水是不是這樣弄得,反正這符是錯不了,試了再說。
“你要幹什麼?”苗苗的繼母大怒,一聲眼睛盯著我手裏的符水。
我也不多話,扶起她兒子,將一碗符水給他灌了下去,許多都從嘴裏流了出來。
這時老二在我耳邊輕聲問:“你有沒有把握?”
我沒做聲,一雙眼睛緊緊盯著苗苗的弟弟。
過了許久,我就要以為沒什麼用時,他嘴裏突然吐出許多黑色的東西,流了一床。
隨後一聲輕哼,竟然睜開了眼睛。
屋裏的人都鬆了口氣,苗苗的繼母趕緊衝上去,一臉的關心愛護。
苗苗爸爸這時走到我身邊問:“你這符究竟有什麼奧妙?”
我說:“叔叔,您兒子是被陰氣纏住了,剛才我的符便是幫他把陰氣排除來。”
這時苗苗弟弟吐出來的那些黑色的東西,一直冒著黑氣,顏色卻不像剛吐出來時那麼黑了。
苗苗爸爸一臉的驚奇:“陰氣?”
這時床上,苗苗弟弟說:“爸爸,昨晚家裏有小孩的叫聲。我好奇將門打開,誰知什麼都沒看見,就昏了。”
“這就對了,你體質太弱,陰氣入體,自然抵擋不住。”我看了看苗苗弟弟說。
苗苗的弟弟一看就不好好吃飯,人瘦得雞排一樣,上次我來就見他媽訓斥他為什麼不吃飯,他身體虛弱,陽氣自然抵不過小女孩的陰氣。
我頓了頓,說:“今晚那個小女孩要是再來,一定要將她收了。”
這時大家都不安起來,我告訴苗苗爸爸,今天晚上那小女孩可能還會來,而且就是衝著苗苗來的,不知道她到底想幹什麼。
苗苗爸爸臉色很難看,顯然這一切讓他難以接受,根本不敢相信。
苗苗的繼母卻似乎一下子就相信了,問我:“那該怎麼辦?”
我想了想說:“今晚大家睡覺,都要在房門上掛一串大蒜,無論外麵有什麼動靜都不要出來。我和老二就等著她來,我的冥獸掛飾可以收鬼,隻要她出現,我就可以受了她。”
苗苗繼母果然叫保姆去買了好多大蒜,分別掛在沒見房門上。
我有拿出一張符來貼在苗苗的房間上,苗苗很怕,我安慰她說:“別怕,今晚我一定會將那小女孩抓住的。今晚你和趙敏好友張月睡一個房間。張月膽子大,又會功夫,有她在你們就可以放心了。”
張月聽了很得意說:“就是就是,這鬼也怕惡人,放心,到時要真的有鬼,看我不打她的屁股。”
老二說:“你別當著好玩,自己要小心!”
張月瞪他一眼,也不理他。
白天過得很快,夜晚很快來臨了。
苗苗繼母最後竟然帶著兒子出去了,看來是不敢在家住了。
到時苗苗的爸爸,推開生意上的應酬,晚上沒有出去,留在了家裏。
這屋子大了,到了晚上還確實有些陰森。
尤其是對我們這些心中有“鬼”的人來說,晚上,吃過飯,大家都會了房間。
月色蒼白,靜靜掛在天上,除了冰冷的感覺,沒有一色的溫柔之感。
我和老二繼續睡在上次的房間裏,這天晚上,我倆都不敢睡覺。
一根接一根的抽著煙,房間裏一會就全是煙味,嗆的人難受。
我看來看表,快十一點了。
樓道裏很安靜,任何一點聲音都逃不過我的耳朵。
“吱呀”一聲,我聽見樓道有開門的聲音。
我趕忙將門打開,見是張月。
她看了看我說:“上個廁所。”
我點了點頭,正要關門,她遲疑了下喊:“咱倆一塊兒?”
我一想,跟老二說了聲,便也走了出來。
我和張月走到來到一樓的洗手間,我笑著問:“想不到你也有怕得時候?”
張月哼了聲,轉移話題說:“我告訴你,思恩可是我最要好的朋友。你要是幹欺負她,我可不會放過你。”
我聽了一愣,問:“她跟你說什麼了?”
張月看著我神秘一笑:“思恩還從來沒這麼在乎過一個男生,你小子倒是厲害,還想腳踏幾艘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