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見劉總站在樓梯口,一手拎著剁骨刀,一手提著個黑乎乎的東西。
她一步步的走過來,那個黑乎乎的東西,赫然是那女屍的頭!
粘糊糊的液體從上麵慢慢地滴下來,那女屍頭顱上的眼睛瞬也不瞬的看著我,還眨了兩下眼睛。
劉總的臉上,滿是暗色的液體,她的一隻眼睛血肉模糊,不停冒著血。
“光盤在哪?”她將女屍的頭扔在了地上,一步一步向我逼近。
那把低著血的剁骨刀,離我越來越近,她慢慢將刀舉了起來。
這時幾束強光從樓梯口照了過來,有人大喝:“不許動!”
我的眼睛,被強光刺閉了起來。
然後就聽見一聲槍響,劉總身子便到了下來。
我微眯著眼,正好與她到底的一直眼睛對上。
她嘴角上揚著,像是在看著我笑。
樓梯口那幾人隨即走了上來,將屋子裏的燈打開。
好不容易適應了燈光,我才看清,來得人有五個,手裏都拿著槍。
“你們沒事吧?”其中一個警察,說著便幫我們揭開了繩子。
當他看清一旁的張月時,大驚:“張月,你怎麼在這?”
張月這時也轉醒過來,見了這人,哭著撲到他懷裏,口中泣不成聲:“爸啊,嗚嗚嗚。”
這人原來是張月她爸,張清橫。
當下,張月將事情進過說了一遍,但是她說的很模糊,許多地方都說不清。
張清橫看了看我和老二,問:“你們倆??????”
老二趕忙表明身份,張清橫也才看清自己老友的兒子。
當晚,我們不得不到警局去配合調查。
我和老二極有默契,當著張月的麵說,是被張月帶著來現場調差的。最後發現了一張光盤,說著我將光盤交給了張清橫。
然後又將怎樣被劉總打暈,差點被她分屍的經過都講了。
“那具被分解的女屍是怎麼回事?”張清橫又問。
我和老二異口同聲的說是劉總用剁骨刀砍的,至於女屍是怎麼來的,我們也不知道。
問道最後,案件還是疑點重重。老二他爹竟然聞訊趕來,見了老二,臉都氣白了。
張清橫趕忙把老友拉到一旁,解釋一番,老二他爹才沒說什麼。
最後做完筆錄,張月跟著張清橫走了。老二也被他爹扭送回家,我一人隻得往家走。
但是,一出警局,我就發現路太遠了。隻得搭車回去,天已經很晚了,我卻一點睡意都沒有。
剛才要不是警察即使趕到,現在我都已經做了刀下亡魂。
我決定不再想這件事,這整件事我一向起來,就渾身不舒服,胃裏就像塞了一堆石頭一般,難受至極。
回到家時,我一看表都兩點了!
我媽見我臉色發白,以為我在外麵遇上壞人了。
我連忙否認,說了好多,她才把心放下。
她突然興起什麼說:“這兩天,有人打電話找我,很急的樣子,還是個女孩。”
我點了點頭,洗了洗,便回房躺了下去。
有什麼事也得等明天再去看,我現在隻想靜一下。
慢慢將恐懼趕出身體。
(PS:今天第一個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