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總說:“不會啊,你們不是還能驅邪嗎?你們倆年紀不大,但膽色卻當真可以。”
我不好意思的說:“劉總,你別看我倆人高馬大的,但是保鏢這職業還真幹不來。”
劉總看著我說:“你們放心,不是讓你們當保鏢,我這樣的小人物要什麼保鏢啊。我是想讓你倆幫我盯個人,他到過什麼地方,見過什麼人,說過什麼話,你們都告訴我,越詳細越好。”
靠,比保鏢還有難度,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間諜?
“張總你們不會忘吧?”劉總問。
“就是山莊那個中邪的張總?”
劉總點了點頭,說:“這人趁人之危, 那媒體威脅我,想要買山莊一半的股份。哼,想要半路撈好處,哪有那麼容易。你們就給我看看他有什麼把柄沒有。”
我想了想,心裏有了數,當下說:“劉總,謝謝你看得起我倆,但是我們根本沒有經驗。再說,這裏邊水太深,我們倆學生恐怕玩不轉。”
劉總說:“我看人很準,你們兩個雖然年紀輕,但絕對靠得住。就算沒什麼收獲,我也不擔心被人知道。這樣吧,無論成與不成,我給你們這個數。”她抬手伸出三個指頭。
我一看說:“三千太多了吧,劉總。”
劉總說:“是三萬,要是成了,我還有重謝。”
看著我吃驚的樣子,劉總笑著問:“你們願不願意。”
一旁老二突然說:“願意,當然願意。”
我扭頭看他,他笑了笑。
劉總說:“你可痛快多了。”
就這樣,我和老二開始了偵探式的生活。
我和老二每人得到一部手機,還有一部單反相機,還有一部袖珍錄音機。
劉總先給了我們兩千元的資金,作為啟動的經費。
我們每天蹲點守候,跟蹤著那個胖子。並且每天晚上都按時打電話報告情況。
那張總名叫張佑德,是南方建築公司的董事長,手下還有一個啤酒廠,簡直是富得流油,這讓我和老二想起海扁他時的情景,真是心中暗爽!
我們每天蹲點守候,跟蹤著那個胖子。並且每天晚上都按時打電話報告情況。
簡直是富得流油,這讓我和老二想起海扁他時的情景,真是心中暗爽!
幾天下來,我們已經大致摸清了他的生活軌跡。
每天早上九點到建築公司,中午開車出去吃飯,然後再回公司,下午一般五點出來,然後直接回家。
這樣規律的生活,完全不符合我印象中得大款。
老二慢悠悠說:“你別急,這張佑德絕對有事。”
老二現在已經正常過來,隻要沒有那個張雪在,老二還是老二,一看見張雪那老二就成靦腆男了。
就在我們跟蹤張佑德的第五天,終於有了新的情況。
下午五點,張佑德的寶馬準時開出了公司。
我和老二趕忙攔了輛出租車,跟在後麵。
寶馬一路瀟灑的前行,卻沒有往回家的路駛去,而是在市中心繞了起來。
最後停在一個叫江海酒樓的飯店前,車一停,張佑德走了進去。
我看他臉上還有些青腫,心裏好笑。
張佑德進去一個人靠窗坐了下來,然後點了菜吃了起來。
他好像很苦惱,竟然喝起就來。
老二在一旁拿本子記著,嘴裏好嘟囔:“酒後駕車,罪可不輕啊。”寫完,還拿相機拍了張照片。
我覺得這點屁事就別管了,但老二認為很有必要。
我倆蹲在外麵的角落裏,看著人家在裏麵吃香喝辣,肚子也餓了起來。
我看見不處有煎餅果子賣,便讓老二盯著,自己跑了過去要了兩套煎餅果子。
賣煎餅的阿姨手上很熟練,一個手打雞蛋,一個手攤煎餅,一雙眼睛直往四周看,根本就不用看手底下。
我心裏不由得暗暗佩服,兩個煎餅做好。我數出七塊錢放到她車上的盒子裏,提著熱騰騰的煎餅朝回走。
剛一到飯店跟前,張佑德已經從裏麵出來了。
我趕緊貓下腰,來到老二跟前。看著張佑德的寶馬開到馬路上,向前駛去。
我們趕緊攔車跟在後麵,捧著手裏的煎餅一時都顧不上吃。
此時,天已經黑了下來。
大街上華燈初上,鬧市區裏,街上的人很多。
張佑德沒有往家開,而是開著車出了市中心,向著郊區駛去。
馬路上的車輛漸少,兩旁街道也冷清起來。
寶馬的後車燈像是一雙警惕的眼睛,盯著我和老二。
(PS:第二更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