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老子不死也被你打死了!”躺著的老二,突然說起話來。
我眼淚一下子奪眶而出,照著他臉就是一巴掌:“你他媽的裝什麼死!”
“老子跟那幫傻逼野鬼大幹了幾百回合,歇一下行不?”老二說著,也一拳揍在我臉上。
我喝道:“媽的,敢還手?”
老二也罵:“奶奶的,老子還怕你不成?”
我倆打在一處,劉思恩在一旁默默的看著,看著我和老二最後緊緊擁抱在一起。
我倆緊緊抱了好久。
“小亮。”老二突然說。
“幹嘛?”
“咱倆這樣是不是太曖昧了,不符合我的作風啊。”
這賤人,我一把推開他,誰知他竟直接就睡到了。
我趕緊把他拉起來,老二忙說:“自己摔倒的,沒事!你以為你能把我放倒?”
我深深看著他說:“那咱們回去吧。”
老二也看著我說:“那還等什麼?”
我倆相視而笑。
淩晨四點,我、老二還有思恩在走進了山莊。
山莊的大門沒鎖,我們一進去,發現傳達室裏燈亮著,有人走了出來。
老二一看是保安部的人,這些人見了我們三人,臉上明顯一愣,隨後是深深地驚愕。
“偉哥,你們終於回來了,領導特意讓我們在這兒守著。”其中一人說道。
老二揮了揮手說:“行,知道了。有什麼事,明天再說。”
說完,我們三人便向宿舍走去。
我回頭一看,這幾人還看著我們。
也是,我們三人,尤其我和老二簡直就跟難民營跑回來的一樣,狼狽到了極點。
老二也回過頭去,看了看他們的表情,突然說:“跟你們說多少次了,別叫我‘偉哥’,我真頂不住這稱呼,太二!”
我一聽就笑了,一邊往回走一邊說:“老二,我覺得‘偉哥’這個稱呼很大氣,很有風範。”
老二不理我,低低咳嗽了聲。
一邊的劉思恩捂嘴笑了起來。
和劉思恩在宿舍門前分手後,我和老二走進了宿舍。
裏麵人都睡了,我輕輕把燈打開,將衣服脫去。
但身上又濕又髒,我身上全是泥,根本沒法睡。
幹脆拿了個盆,和老二借了水,勉強在外麵洗了洗。
然後擦幹身子,倒在床上就睡。
這一覺直睡得昏天暗地,也不知睡了多久,迷迷糊糊有人推我。
我好不容易睜開眼睛,見是賈鵬飛。
“怎麼了,沒事別煩我。”我還沒水夠呢,說完翻了個身準備繼續睡。
誰知賈鵬飛這家夥還一個勁的推我:“別睡了,都幾點了。”
他這不停的打攪,我實在沒辦法,隻得起身問:“到底怎麼了?”
賈鵬飛說:“還怎麼了,昨天晚上的事忘了?”
他見我不說話,以為我還沒睡醒,又接著說:“昨晚你和偉哥可威風透了,還跑到後山去。現在山莊的人都知道你倆了。”
我懶洋洋的說:“不要迷戀哥,讓哥再睡會兒。”
賈鵬飛急著說:“別睡了,都幾點了,老板要見你倆。”
我生怕自己沒聽清:“你說什麼?”
賈鵬飛說:“昨晚你倆把那張總打得鼻青臉腫的,現在人家要找你麻煩了。”
我心裏一火:“媽的,他昨天中邪,差點咬死我,我那是自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