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公和夫人看起來都是中原人士,不知這次來關外要趕往哪裏?”穆戈爾開口問道。
“我們隻是來關外隨便逛逛。”北絕寒雲心情不錯,對於穆戈爾的疑問,並沒有問而不答。
穆戈爾三人有些錯愕,不說這關外可能存在的危險,單是這一路上要遇上的強盜、匪徒,就不是一般人說逛就逛的,那些來往關內外采購的商人那個不是將腦袋別在腰帶上,即便雇傭再多的保鏢也是戰戰兢兢,可眼前的兩人卻如此隨意的來關外遊玩,讓穆戈爾三人有些難以接受,不過想到北絕寒雲那高深莫測的武功,三人也就釋然了,果然還是能者行遍天下呀。
“還真是陰魂不散呀。”突然北絕寒雲停了下來,凝神看向前方。
“前麵至少有十五人正朝這裏趕來,應該是和追殺你們的人是一夥的。”見穆戈爾三人都看向自己,北絕寒雲開口解釋道。
“怎麼可能?”塔娜玲有些不敢相信的喊道。
“信不信隨你們,來的這些人和剛才那些人氣息相近,修煉的應該是同源的武功。”北絕寒雲說完便不再管穆戈爾三人,回頭看向魏子言,“子言外麵風大,到馬車裏麵去吧,省的一會聞到血腥味惡心。”
“恩公,我和妹妹是塔塔爾族族長的子女,金國魏王意圖控製塔塔爾部,收買族內叛徒,想要將我兄妹二人置於死地,求恩公出手救我二人性命,穆戈爾畢當湧泉相報。”穆戈爾聽到北絕寒雲的話後臉上露出了憤怒、仇恨之情,看了看身邊的塔娜玲,穆戈爾回身跪在地上,向北絕寒雲請求道。
“大哥。”看到穆戈爾跪了下來,塔娜玲大聲喊道。
“玲兒,跪下。”穆戈爾回身看了一眼塔娜玲,不容置疑的眼神讓想反駁的塔娜玲不敢出聲,很是不情願的跪了下來。
說話間,黑衣人的身影已經出現在視線內,十幾人片刻間將北絕寒雲幾人圍住。
北絕寒雲不是愛管閑事之人,不過看到身邊魏子言的目光,這事看來不管也不成了。
“離開這裏。”若是以前的北絕寒雲絕對不會這麼浪費時間,不過北絕寒雲知道魏子言的善良,絕對不會希望無辜的人被傷害。
雖然北絕寒雲隻是說了一句話,可是他身上散發出來的氣息,讓十幾個黑衣人都感覺到了死亡的威脅,每個人都緊緊握住自己的武器,卻沒有一個人敢輕易動手。
“北絕寒雲掃了一眼黑衣人,黑衣人都忍不住後退一步,突然北絕寒雲聞到一股刺鼻的氣味,其中一個黑衣人不知什麼時候拿出了迷煙,北絕寒雲皺了皺眉頭剛要去解決這個礙眼的人,突然聽到魏子言不住的咳嗽聲。
北絕寒雲回身一看,就見到魏子言扶著馬車,手捂著嘴痛苦的咳嗽,鮮血從她手的縫隙之中流了出來。
“子言,你怎麼了?”北絕寒雲一個閃身已經來到了魏子言身邊,扶住魏子言,想要為魏子言運氣,卻生生止住了,北絕寒雲所練的焚天訣,功夫霸道不是魏子言能承受住的,而且魏子言體內偏寒和焚天訣正好屬性相克,這也是一路上北絕寒雲不敢為魏子言用內功治療的原因。
“我、我、咳咳咳,沒事。”魏子言抬頭看向北絕寒雲,眼中有著難以掩飾的痛苦,可是還是不希望北絕寒雲擔心,用盡力氣說出了一句話。
“你們找死。”北絕寒雲眼看著魏子言痛苦,卻無法相助,抬頭看向這些黑衣人,此時北絕寒雲的眼中泛著紅光,像一隻受傷的野獸,心中是憤怒是仇恨,更是懊悔,如果自己在他們來了以後就解決了,也就不會讓魏子言受這種痛苦,雖然隻是一點迷煙,可是對於魏子言來說卻是催命的毒藥,而讓魏子言痛苦的就是眼前這些人。
北絕寒雲身影一動,以難以想象的速度來到了那個放迷煙的黑衣人麵前,手掐著黑衣人的脖子,那黑衣人痛苦的掙紮著,卻無濟於事,最讓人心悸的是,這黑衣人身上突然找起火來,片刻間這黑衣人就被活活燒死,接著一個、兩個,黑衣人一個接一個的倒地,然後痛苦的死去,可看到這一幕,剩下的人失去反抗的勇氣,四處逃竄,卻沒有一個人能逃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