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兒、風兒,你們在這裏幹什麼?”正當北絕逸天沉浸在震驚之中時,一個聲音打斷了他的思緒,北絕逸天轉過頭去就看到一個身穿墨色長袍的男子走了過來,男子沉穩成熟樣貌俊朗,感覺和自己的父親有幾分相似的氣質。
“義父,你來了。”悅青歡歡喜喜的跑到男子的身邊,就連澹風也是一副恭恭敬敬的樣子。
“你就是北絕逸天吧,不愧是北絕寒雲的孩子,果然是不凡呀!”男子看向北絕逸天見北絕逸天正打量著自己,沒有絲毫的不悅隻是別有深意的看了看北絕逸天。
“你是誰?”有些戒備的看著眼前的男子,北絕逸天直覺眼前的人不簡單,特別是提到自己父親的名字時,北絕逸天能感覺到淡淡的敵意。
“莫耀晨,風兒和青兒的義父,你可以和他們一樣喊我義父,我不介意多收一個義子,當然你也可以喊我莫叔叔。”莫耀晨不在意的說道。
“你和我娘親你們?”聽到莫耀晨這個名字北絕逸天首先想到了魏子言,莫耀晨的名字他聽高遜日說起過,雖然不知道莫耀晨和北絕寒雲、魏子言的糾葛,但是北絕逸天知道自己的母親最後是被眼前的人救起的,父親也是從他手裏接回的母親,當然很多人都猜測莫耀晨才是澹風和悅青的父親,現在看到莫耀晨出現在這裏北絕逸天不得不往那方麵想。
“放心吧,不是你想的那樣,我和子言隻是知己,我是兩個孩子的義父。”莫耀晨一眼就看出了北絕逸天的小心思。
聽到莫耀晨的話北絕逸天稍稍放下心來,如果自己的母親真的和眼前的人有瓜葛,北絕逸天也不知道該怎麼麵對莫耀晨,在北絕逸天心裏其實還是希望父母能夠重歸於好,特別是看到北絕寒雲為魏子言傷心的樣子後。
“在我心裏義父就是父親。”澹風很不給麵子的在一旁接道。
“小家夥還是你會說話。”聽到澹風的話莫耀晨笑了出來,揉了揉澹風的頭,順手把澹風臉上的麵具取了下來。“小小的年紀沒事學別人帶什麼麵具,都是自己家的人有什麼不好意思的。
如果說剛才還在懷疑悅青的話,現在北絕逸天是徹底相信了,因為眼前的澹風長得和北絕淩宇一樣,如果不是澹風要比北絕淩宇高上一頭,北絕逸天幾乎以為眼前的就是北絕淩宇。
“我討厭我這張臉,梅姨說我長得像那個人,我才不要讓別人發現我像他呢。”澹風撅著嘴嘀咕道。
“怎麼說北絕寒雲都是你父親,你怎麼能說這種話,要是被你母親聽見又該傷心了,我和你母親什麼事都沒有隱瞞你和青兒,隻是希望你們從小就能接受自己的身世,一輩子都不要被仇恨蒙蔽,而且你父親和你母親的事情也不是三言兩語就能說清的,大人的事情不該由你們這些小孩子承擔,你如果還不明白就辜負了你母親的心意了。”莫耀晨聽到澹風的話搖了搖頭,澹風這孩子什麼都好就是心思太重而且像魏子言一樣固執的要命,認準什麼怎麼也改不了。
“可是難道母親這些年的苦就白受了嗎,每次看到毒發昏迷我都擔心母親再也醒不過來了,十幾年母親都一個人住在這山洞裏,他們卻恩恩愛愛的生活在一起,憑什麼母親要受這種罪,我不服。”澹風有些激動的說道。
“我知道你是個好孩子,隻是有些事情是永遠不能值不值來衡量的,特別是感情,隻有願意不願意沒有值得不值得,你母親自己的選擇隻有她自己知道值不值得。”莫耀晨伸手把澹風摟在懷裏,安慰的拍著他的肩膀。
“為什麼你不是我們父親,那麼我們一家會很幸福很幸福的,母親也不用受這種最。”澹風哭著說道。
“好了,回去吧,你母親知道你哭了會擔心的,而且你進了山洞要回去好好調息調息,不然又該犯病了。”莫耀晨放開澹風說完有看向了悅青,“青兒,陪你哥哥回去,還有你也該練功去了。”
“好的,義父放心吧,二哥,我們走吧。”說完悅青就拉著澹風下了山頂。
“澹風和你一樣一出生身上就有寒毒,隻是他比你嚴重得多,寒毒侵入骨髓,已經無法拔出,這些年我教他內功希望他能通過內功維持自己身體的溫度,這山洞異常寒冷,裏麵是我從各地找來的千年寒冰,澹風進去遠比一般人的負荷大得多,隻是這孩子不願意他母親自己呆在裏麵,隔上兩天就要進去看子言,隻是出來後要花上一整天的時間練功,隻是為了能在裏麵陪著子言說說話。”莫耀晨看著澹風小小的身影對北絕逸天說道。